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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姝看着郑谨言的背影略显恍惚。
“顾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莫小二略显尴尬的道。
顾姝摇摇头，看着莫小二带着几分疑惑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如何知晓的？”
莫小二尴尬道，“我之前偷偷的书楼撞见过你们。”
顾姝笑笑，“或许这就是天意，我和他本来就不可能，没有莫三姑娘，还会有其他人的，我早就想到这一天。”
想说些什么，莫小二却像是被封住了喉咙。顾姝今年18岁，比郑谨言还大一岁，郑谨言是郑相府的嫡孙，顾姝是乡野的平民之女，无论怎样，他们也都不可能的。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此爱翻山海，山海皆可平。”莫小二轻长长的叹息一声。
顾姝身子一愣，“山海皆可平吗？”
两人往外走的时候，正好遇见了郑双宜，郑双宜如今也进了上二斋，是京中出了名的名门贵女，知名度秒杀一众人。莫小二十分佩服郑双宜，不禁在国子学中名列前茅，深得各位老师的喜欢，而且常年参加京中各色茶会花会，拔得头筹，一点不耽误，实在是厉害。
见了两人，郑双宜微微点了点头，十四岁的郑双宜丰腴美好，完全符合众多学子心中佳人的模样。
“明珠，顾姝，今日怎么来了上二斋。”郑双宜含笑道。
莫小二笑呵呵道，“略有些事故，不过已经处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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