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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闭眼睛,一定朝你胸口开一枪。陆钦南目光静静,眉头淡淡蹙起,要敛住自己心绪,更想问一问什么不一定。
之前舍不得,现在为什么就不一定了?
之前的舍不得是因为他这张脸?还是因为什么?
他口干舌燥,迫不及待想要她的答案。
“不一定?一半一半,一半不一定,另一半是舍不得?”
钟霓被他的一半言论逗笑,丢开他领带,“你做回陆生,总算会讲笑,点算啊?我更钟意你不会讲笑的样子。”
他脸色沉下来,“我不是同你讲笑。”
“不一定是乜啊,你自己想咯。”她瞪他一眼,蹙眉,不耐烦,“你有无搞错啊,明明是你惹到我,凭乜我要处于被动位置?我是差人,你是犯人,我一定会抓到你把柄!送你见法官!”
“前一秒讲我是三好市民,现在立马变脸讲我是犯人,阿霓,你讲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同你一样,善变无常?”
“客气,善变无常比不过义合祖宗,演戏一流,变脸更是一流,你若投资电影,我期待你做男主角,到时上映,我一定包场捧你。”
陆钦南噤了声,讲不过她,干脆不作声,伸手拉过她,扣住她后脑勺,吻她两秒,在她张牙舞爪之前立时松开,“原来是被我吻到牙尖嘴利,是我错了。”
钟霓用力擦嘴,呼吸不平,想反击,又无力反击,只凭自己擅长的,要同他动手打一交。陆钦南抬腕看了一眼时间,时间不多,她心性暴躁,她不动手不知要闷到什么时候,干脆纵容她动手对自己踢打。
“你最好动手重一些,明日我若无病无痛,我一定回来教训你——”他捉住她的手腕,等她安静下来,轻声同她讲:“你离新记的人远一些。”
钟霓挣开他的手。
“记住我的话,唔好冲动行事,冒冒失失一人行动,下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明不明白?”
她当然明白,只是程宇年事情太敏感,找他人帮忙怎好解决啊?
他松开她的手,先她一步离开楼梯道,拍了拍衣襟前的脚印,她留下的印记都好顽固,脚印是如此,掌心的咬痕是如此,连快乐与惆怅都要如此,拿她又毫无办法。
走廊上,张家诚从程宇年病房出来,与陆钦南碰面,讲程宇年这边已经搞定,不会泄露。
宋医生Shopping到手软,满载而归,数几件最新上市的时髦女装,亮晶晶的耳钻项链,女人该买的玩意儿一样不落,全因陆钦南一句“你随便买”。
随便买比起宣文汀给她几张港纸划算多了,待在陆钦南身边,听他几句话,乖乖的,随便摆个姿势、笑一笑就算及格,一及格马上就有钱拿,伪装女医生不如伪装出一个漂亮的笑容。
陆钦南等人下楼,由她挽着自己胳膊,像热恋情侣一同离开,丧龙拎着一大堆东西往车上一扔,好不容易喘口气,又得充当司机。
送宋医生回到油尖旺小别墅,让她乖乖住客房,不要乱跑。
陆钦南待在自己的卧室,反反复复碾磨手里的发圈,荣叔帮他上药的同时将刘锦荣递送过来的情报交给他。
昨晚行动只刘锦荣负责,重案组除了程宇年、江月、钟霓参与案件之外,其他重案组警员都被严格监视,按照刘锦荣计划,的确有鬼通风报信,但报给的是宣文汀。
彼时,宣文汀的手机短讯由阿粒管控。
他想了想,让荣叔联系阿棠,还未主动联系,阿棠主动来了电话。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很虚,努力平静地讲:“祖宗,汀爷将阿嫂关进书房,至今未出来,我很担心。”
陆钦南捏紧手里的发圈,扔进床头柜抽屉里,接过荣叔手里的电话,拉长电话线,“她如果撑不住,你将她带出来——阿棠,你记住,是她撑不住的情况,你若心软,坏我事情不讲,更是害死她,明不明白?”
阿棠后背发凉,陆钦南一句话,“心软”二字就戳破他想法,放他在半山别墅监视宣文汀,明明相隔千里,陆钦南却也可以看透他,仿佛他做什么想什么,陆钦南都知道。
他的回答只可以是:“明白。”
书房里,阿粒绝不承认动了宣文汀的手提电话,她笑笑地讲:“我连BB机都懒得用,为什么要动你电话?怎么,你以为我傻到要用你电话同新朋友谈情说爱?我要傻就傻直接一点,请新朋友来参观我住的鸟笼好不好?”
宣文汀脸色阴沉,“你讲实话,我这次不同你计较。”
“你想打我?”阿粒还是笑,红唇齿白,柔柔弱弱,笑起来是叫人心软。宣文汀当然心软,他都可以容忍她用自己的钱去同新朋友吃喝玩乐,还有什么不可以软的?
但涉及昨晚一事,不可以轻易放过她。
宣文汀厉声质问,得不到答案,一直遭她言语刺激,伸手打了她一巴掌,一巴掌下去,阿粒抄起桌上的座机电话朝他头上砸去。
毫无感情的结束,阿粒靠窗站着,手里点着烟,看着坐在沙发喘气的宣文汀,无情告诉他事实:“你老了。”
他老了,鸟笼的锁上了锈,锁不住年轻的她。
无情之后,仍是伪装,“我没动你手机,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哦,我倒是动了你这里的保险柜,拿了一万。”
宣文汀怒红了眼,看向她,问她拿一万做乜?
阿粒走到他身边坐下,将自己抽的烟送进他嘴里,笑着跟他解释自己所花的钱,用在谁身上,前日是某银行新来的年轻经理,昨日是某位男明星,今日还未来得及约会的……
“你老了,假如三年后你死了,我怎么办?”她忽然问。
宣文汀望着她,好久后,他说:“我在银行存了一笔钱,留给你。”
“你这么快就定好遗嘱?你留我多少遗产?够不够我花到老?”
“你不要气我,气我头疼发作,气死我,你一分好处都没有。”
阿粒一听,微微笑,好心帮他按揉穴位,“你给我留的东西,放银行,我不知道密码,假如你明日横死,我怎么办?”
“你放心,我有律师,我若真死,律师也会安排好一切。你不要气我,我随时会更改遗嘱。”
阿粒笑了,哄好他后,将律师与遗嘱一事告诉陆钦南。
男人输给女人,其实是输给他自己,跟女人无关,偏偏还要怪女人,点解不怪自己管不住自己?
食色性也。
饮鸩止渴。
不及时止损,那就输到你倾家荡产咯。
作者有话要说:咋样?求个反馈,不行明天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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