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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燃推荐了几家餐厅,又给江开转去一笔钱,嘱咐他监督盛盏清的三餐。
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两个人,气氛显得有些微妙。盛盏清从沙发上起身,回房给苏燃打了通电话,“我没法继续和他待在同一屋檐下了。”
苏燃这会还在车上,打开蓝牙后问:“又怎么了?”
盛盏清踢着门说,“和他说话,我牙疼。”
“不是吧,你这张臭嘴都说不过他?”
“钢铁打在棉花身上能赢?”她不答反问。
苏燃笑到不行,“习惯就好。”瞥了眼时间,“这个点,江开应该已经买好饭了,你呢就先心平气和地跟他吃顿饭,有什么事吃完再说。”
话落,盛盏清隐隐听见外面传来门铃声,咬牙放狠话:“省省吧,我就算饿死,也不会吃他买的一口饭。”
却在这时,听见江开在门后喊了声“盏清姐,可以出来吃饭了。”
盛盏清开了条缝,刚想回“不饿”,肚子闹了几声,抬头撞进江开了然于胸的笑意里,嘴唇不由紧紧绷成一条线。
转头对还处在通话状态的苏燃说,“行,这下是脸疼了。
桌上已经摆出两荤两素,荤菜被一叠辣椒包围。
江开不紧不慢地打开最后一个包装盒,泛光的红汤上浮着些许粉嫩肉片。
盛盏清视线下垂,呼吸不受控地滞了几秒,像往喉咙里强行灌下一大碗浓稠的血,恶心反胃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去。
她脸色煞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捂嘴跑到流理台前,干呕不止。
江开愣了愣,走过去轻抚她的背。
盛盏清关掉水龙头,抽出一张纸擦了擦,脸色慢慢好转。
在隐晦不明的氛围里,听见江开很轻地问了句,似乎是贴着她耳朵说的,“盏清姐,是……怀孕了?”
盛盏清表情裂了一瞬,被他气笑,一口血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的,半晌才抬眉看他,“谁给你的勇气,二十岁就想喜当爹?”
“不是吗?”听着语气还挺遗憾。
除了那碗水煮肉片,这一桌的菜全是照着她喜好点的,盛盏清领情,便耐着性子跟他说,“苏燃没有告诉你,我吃不了那种东西吗?”
她抬了抬下巴,江开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眼皮微颤,倏然响起的叮咚声把他即将脱口而出的“为什么”逼了回去。
是苏燃发过来的。
【差点忘了告诉你,阿盏虽然喜欢吃辣,但她吃不得那种有红汤的东西,你可千万别点。】
即便家里多了个房客,但盛盏清长久积攒下来的习惯也不是一时能改的,比如睡觉不关门。
敞开的房门在午夜十二点前,被晚归的室友敲响。
似是跑着回来的,江开额角带点晶莹,微微张着嘴巴喘气。
他的来意并不难猜,盛盏清目光在他身上驻留几秒后,笑问:“苏燃让你来查房的?”
他顿了下,点头。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了答案。
盛盏清蓦地松了口气,转而跟他玩起唇齿之戏,“反派通常死于话多,那你知道老实人通常怎么死的吗?”她一字一顿地,“死于知道得太多。”
话里话外的警告意思,让江开不免皱起眉头。
他自以为了解她,但今天发生的种种细节,都在证明着一个事实:他与她不过是一个月前才有真正交集的陌生人。她的过去,他从来没有参与进去。
这种剖析,让他心头泛起绵绵涩意,逐渐消退的昏胀感在刹那间卷土重来。
“盏清姐。”他发出了沉默良久后的声音。
很长一段时间没等来他的下文,盛盏清耐心尽失,拿起烟盒跟打火机,直截了当地路过他,去阳台抽了根烟。
在她离开不久,飘窗上的手机响了几声,江开从混乱的思绪里抽身,拿上手机的同时,轻轻扫了眼屏幕。
“林彦”。
这名字就挺耳熟,记得不错的话,是朝露那位调酒师。
他唇角绷了绷,又松开,等到铃声快停的时候,才把手机递给盛盏清。
盛盏清视线微垂,接起。
那声喂还没说出口,林彦在电话那头幽幽听见一道年轻的男嗓。
“盏清姐,能借我一个衣架晾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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