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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看傻子一样的偏头看过来:“奴婢当然是问了褚姑娘会不会水啊?她说会,我才?推她下去的,至于大蒜头,不就是二皇子吗?也不看?看?自己是哪里的蒜,还想在我们公主府英雄救美,门都没有。”

齐予又是一滞,是她不懂事了,是她小题大做了,公主府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像她这样的凡人不配和他们交流,她不配!

池塘边的人逐渐散开,齐予跟在褚蝉衣后面进了公主府的客房,找御医看过后说没什么事,女主也只是受了点惊吓,她才放下心来。

寒水仿佛现在才想起自己身为公主府一等侍女的职责,冲着女主问到:“我瞧着姑娘面生,不知你是哪家府上的。”

看?穿着不是公主府的人,倒像是哪家府上的千金小姐,可是这次公主大婚,几乎没请什么未婚女子来,所以这个女人是哪里冒出来的。

艾叶一怔,随后又扑到褚蝉衣怀里:“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褚蝉衣见状忙抬手推拒,竟然推不动,她又伸手去掰艾叶的手,自己的衣服都要被扯烂了,这个女人还不松手。

她面色沉沉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装傻,什么带你回家,我是救了你,不是害了你,怎么也轮不到我负责,赶紧松手,不然我打人了。”

艾叶抬眼,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该怎么蒙混过关呢?正愁着,就到听了救星。

寒水眼底一片冰冷,不管是多么可人的小娘子,和褚姑娘抱在一起再养眼也没用,说不清楚来历,通通地牢伺候:“你到底是何人?难道你就是驸马的好朋友?”

驸马的朋友?驸马就是公主的夫君,也是公主府的半个主子,她是不是就可以狐假虎威躲过去了。

想通后,艾叶立即应下来:“不错,我是驸马的好朋友。”

褚蝉衣面色微变:“可你方才说不认识齐予。”

“我是不认识什么奇遇啊。”艾叶眨眼,什么奇遇不奇遇的。

“那你还说是我们驸马的好朋友。”寒水瞪眼,糊弄谁呢?

艾叶一顿:“我是你们驸马的好朋友啊。”

寒水气急,这个巧言令色的女人,她猛地想起什么一转身道::“驸马你倒是说句话啊,她到底是不是你的朋友?”

艾叶一愣,一双红唇登时没了颜色,脸色也变得惨白惨白的,完了,人家驸马就在这屋里站着呢,当着正主的面撒谎,还有比她运气更背的吗?

她眼睛一闭,正想说记错了,就听见那个一直冷眼旁观的红衣女子道:“不错,正是我的朋友,只是她脑袋好像出了点问题,留在公主府不妥,一会就劳烦蝉衣带她出府吧。”

齐予看?向面色犹疑的褚蝉衣,伸手拉她进了隔间:“你随我来。”而后又看向寒水和艾叶“你们在这待着。”

寒水和艾叶大眼瞪小眼,一会又各自冷哼一声偏过头去。

隔间里。

褚蝉衣看着齐予的样子,心头一动问道:“齐予你知道这位姑娘的身份,但你们并不相识对不对?”

齐予没有否认:“你说的没错,我和她不相识,也确实知道她的身份。”

为今之计,只有把事情戳开来,才?能尽可能地避免百钺之祸,二皇子只要想要那皇位,就不能娶一个敌国公主为妃,所以堵不如疏。

褚蝉衣拧了拧眉:“难道她的身份不同寻常,不然你为什么帮她撒谎?”

齐予脸色一正道:“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是西岛国的二公主,所以要劳烦你把她带回丞相府,据实禀告给褚相,他老?人家应该能妥善安排。”

两国虽然关系紧张,却还维持着表面平和,毕竟干戈一起就是常年累月的战争,两国之间又隔着海,真打起来,谁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书上说那位褚丞相是一代名相,若是知道了女主的身份,应该会第一时间安排把人送回西岛国吧。

褚蝉衣叹气,没想到自己救了个公主,虽然最近对齐予挺羡慕的,甚至做梦也想蹲个公主,可是自己救的这个也太丢公主的脸了吧。

不会游泳也就罢了,还把自己吓哭,还装失忆,关键演技这么差,骗得过谁啊?

“好吧,我这就带她回去见褚伯伯,免得再出什么意外,你……你慎重啊。”大公主多好的人啊,对你多好啊,姐妹你醒醒,你怎么就有眼无珠了呢?

褚蝉衣动了动嘴唇,那些劝齐予留下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来,旁观者以为的好,对当事人来说未必就是真的好,所以她尊重?小伙伴的决定。

见?驸马发了话,褚蝉衣也没有异议,寒水对艾叶的去向不置可否,不过这件事还是要禀告公主的,该打探的还是要打探的。

对驸马的尊重?是必须的,在外人面前给足驸马的面子也是毋庸置疑的,但她的的主子只有大公主,要?始终以公主府的利益为先。

身为大公主的贴身侍女,寒水悄悄在心底称赞着自己,她不愧是公主府一等侍女,办事就是稳妥。

送走褚蝉衣和艾叶,齐予看?着又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的寒水,得,把这一茬给忘了。

眼看着太阳渐渐西去,前厅里的客人也零零散散地结伴告辞,齐予看?了寒水一眼:“不知我今晚要?宿在哪里?”

“当然是公主房里,今日是你们的大喜之日,要?洞房的啊。?寒水眼含八卦,公主到时候拿下面纱,一定?看?呆驸马的眼,就是不知道谁上谁下。

齐予一听吓得睫毛乱颤,好家伙,同处一室?还洞房?当初说合作的时候可没提这一条,她是不会出·卖色1相的,所以还是先走为敬吧,这反派公主,她消·受不起。

“你要?不要?去问问公主,我…本驸马觉得此事还是确定?一下为好。”

寒水沉思,也对,毕竟公主还没提自己容貌恢复的事,好像假装断腿的事也没提,这样一寻思,她才发觉自己粗心了,还是请示一下公主为妥。

目送寒水离开前厅,齐予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借着想亲自给大公主准备吃食的名义,问到了厨房的位置。

厨房外面,楼上楼的伙计们正排成一排,准备离开。

齐予眸光一亮,来的正是时候,她找了个假山,把大红外衣一脱,露出和楼上楼伙计们一模一样的衣服来,然后低头涂抹一番,脸色变黑了许多,这才?不慌不忙地跟上去,缀在了队伍的后面。

楼上楼的管事在前面带着队,一路朝着公主府大门走去,没有人发现这一行人什么时候多了一个。

春日的傍晚,夕阳的余晖夹着微风扑在人的脸上,送完诸位宾客,从外面请来的帮厨、杂工也陆续开始离开。

看?着长长的队伍,齐予面露不解,这么大的门,怎么走起来这么慢,前面的人是堵车了吗,都快半个小时了,还没轮到楼上楼的人出府。

又过了好一会,天色已经暗下来,终于轮到楼上楼的伙计了,她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慢了。

大门处,有一人拿着名册高?声读到:楼上楼帮厨四人,伙计十人,管事一人,共计十五人,朱管事,面白,短须,鼻有一痣,身量微胖,身高……

另外一人则按照所听到的,开始核对,甚至有人开始查起了人数。

齐予当下便急忙转身,然后目不斜视地往后走,大意了,竟然还有这么一出,太坑·爹了,不就是公主大婚吗?有必要?这么严格吗?

又不是皇帝选妃,至于吗?好像皇帝今天是来了,所以这可如何是好。

她心里慌乱,脚步却一刻也不敢停,万一被人看?见?了,多出来一个人可怎么办,估计明天的京城头条就是:驸马逃婚被当场抓了个现行。

眼下穿着这套衣服在公主府也可疑,大家都在排队离开,她这么到处一走,太引人注目了。

回到自己藏衣服的地方,看?着空空如也的假山缝隙,齐予心里一慌,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

八成是被公主府的人发现了,今天谁不知道那是她的衣服,发现的人肯定会往上禀报,说不定?这个时候已经传到大公主那里去了。

大公主确实已经知道了,她看了眼满脸焦急的寒水:“吩咐下去不要?声张,暗中派人去城门盯着,再安排几个伶俐的在府中找一找。”

她还是小瞧了齐予,原以为已经谈妥了合作,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还是逃婚了,若实在找不到,就只能对外称病拖上一拖。

大公主垂眸,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原本只是想找个好拿捏的软柿子,没想到是个不省心的,若是被她找到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一番。

寒水低头,都怪她,竟然被驸马支开了,呜呜呜,她又失误了,丢净了一等侍女的脸。

驸马最好别让她找到,不然非得…非得把人扭送到公主面前好好赔罪不可。

她们公主怎么这么惨,好不容易遇到个看?顺眼的,竟然还逃婚了,可恶的驸马。

不得不说,此刻主仆二人的心思还是想通的。

而令她们想法一致的人,正躲在公主府的花园里,借着矮树丛的遮挡,默默等着天色彻底黑下来。

夜色越来越深,齐予也没有古人观天色断时辰的本事,只能估摸着大概是晚上十点多了,她悄悄躬身,朝着和大门相反的方向走。

按照常理推算一直朝着一个方向,只要遇到墙,就爬出去,肯定能出公主府,只要出了府就好办了。

然后她遇到了一扇门,还有侍卫把守。

绕到侧面看着高?高?的院墙,齐予默默站定?,然后陷入怀疑人生的漩涡,她低头,眼睛一亮,好在天无绝人路。

十几分钟后,看?着被自己揭了一地的砖块,她扶了扶腰,把砖块又一层一层地摞在一起,然后踩上去,双手刚好可以扒到墙顶,借力一跃勉强爬上墙头。

用同样的方法翻过三道墙后,齐予欲哭无泪,怎么又是一处院子,这到底是公主府内的院子,还是别人家的院子。

她摸了摸红肿的手指,这古代的地砖怎么铺得这么牢,太疼了,这院墙也是,一个个的整那么高?,简直就是欺负现代人不会武功啊。

歇了一会,齐予看?着明显没有人的院子,此处应该不是公主府了吧,她心念一转,既然在是院子里,找到门直接出去不就行了,终于不用抠砖了,她可怜的手指。

想好后,她不再迟疑,开始找出去的门。

放眼望去,按照房屋的朝向,院门应该在右侧。

齐予借着月色小心往前走,因为精神?过度集中,竟然觉得黑夜也没那么可怕了。

看?到院门的那一刻,她差点喜极而泣,苍天啊,这日子太难了。

她加快脚步,一推门,紧接着尖叫一声,一声还没出来,齐予就捂紧了自己的嘴巴。

门外站着一个女子,手里提着一盏灯,映着熟悉的眉眼。

苍了个天,这不是反派大公主吗?

齐予浑浑噩噩地站在原地,捂住嘴巴的手因为震惊或者说是因为惊吓,迟迟没有放下来,鼻子里隐隐闻到了泥土的味道,那是抠了一晚上的砖所沾上的泥土。

“姑娘是何人?怎么会在我的院中。”大公主眸中带笑,却不达眼底,她看着犹陷在惊吓中没有回神?的人,眉毛微微挑了一下,有个词很好听,叫自投罗网。

姑娘?我?不是驸马?也不自称本宫?难道不是大公主。

齐予不顾胸口心跳如雷,仔细看?着面前的女子,眉目如画,只是神情冷淡了些,哪怕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也依然显得有些不近人情,或者说是冷漠。

是那个反派大公主无疑了。

可现在是唱哪一出,她看着盈盈站立的人,思绪前所未有地转的飞快,没带面纱,没坐轮椅,所以是想隐瞒身份?

“我说我是不小心误闯,你信吗?”齐予嗓子发紧,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

大公主嫣然一笑:“我自然是信的,既然这么有缘,夜色已深,姑娘不如就在此处歇下吧。”

齐予手指一颤,小腿也跟着颤了一下,美人一笑,便是绝色无双,她却吓得仿佛是看到了吃人的女妖精:“不了,我出来太久了,妈妈……不,爹爹该担心了。”

妈妈呀,救命呀,这位女施主是妖精。

大公主静静地看着齐予,月色和灯光的交映下,女子的脸色苍白如雪,一双惊恐不安的眼睛,难得地显出一丝柔弱来。

她嘴角一勾,道:“听说公主府丢了只小狗崽,现在外面正找得热闹,这么晚了,万一被公主府的撞见?,误以为你是那偷了狗的歹人可如何是好,姑娘还是等天亮了再回吧。”

齐予默默握紧拳头,这黑了心的反派,竟然说她是狗崽子,简直不能忍,所谓君子报仇,一刻都不能晚,应该当场就把仇报了。

她眸光闪烁,心底思索着直接把大公主打晕,然后踹几脚就溜走的可能性。

大公主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幽幽道:“我这院里虽然没有人护着,但好在奴家会一些拳脚,姑娘不必担忧,我一定?护你周全。”

这眼神是想打人吗?倒是没听说过她的好驸马会武功,看?着也是个没力气的,若真有胆子动手,她不介意切磋几招。

齐予的神?色瞬间变了变,双腿也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会一些拳脚?一些是多少,完了,她觉得腿更软了。

“那就…那就有劳姑娘了,我明早再走吧。”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把敌人稳住,等大公主睡着了,她再悄悄离开就是。

大公主清亮的眸子眨了一下:“那就委屈姑娘和我凑合挤一挤了,这院里只有一间房子可以住人呢。”想走,想得美。

“不委屈,不委屈。”齐予双脚像踩在云上一样,她两眼含泪,无语望天,只有一轮孤月,连颗星星都没有,啊,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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