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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人周勤立马激动地直点头。
包大人说道:“你先不要激动,待本府慢慢问你。”
可怜人平静了下来,包大人继续说道:“你所告的人就是方才说话之人?”
可怜人周勤点头。
“根据你的状供,你告他骗你喝下毒酒以致声哑,用毒酒泼你以致眼盲,又以利刃割腕以致手残,可是如此?”
可怜人周勤拼命地点头。
这时,状元周勤说道:“包大人,这分明就是诬告!”
包大人说道:“未必见得。方才你也亲眼目睹,本府连试两人,他都能分辨出来,唯独你一开口,他即能认出而且神情激动,悲愤莫名。”
状元郎周勤说道:“如果仅凭声音就遽然论罪,包大人岂不是太过武断?”
包大人说道:“你曾亲口辩称,并不认识此人,却为何他能认出你的口音?这岂不证明你话中有假?”
“那是因为有人与他串通。”
“此话怎讲?”
状元郎周勤指着赖乞儿说道:“这小叫花子早就看见晚生站在公堂之上,而且身穿官服,想必早已心中有数。”
“那又如何?”
“这小叫花子就在那瞎子身边,当然可以趁人不备,暗通消息。”
赖乞儿急着说道:“包大人,我没有。”
包大人打断了她,说道:“你不必辩解,本府自有公断。”
包大人朝状元郎周勤说道:“简直是满口胡言,大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那赖乞儿手未曾动,口未曾启,如何串通消息?”
“那是包大人的说法,晚生不以为然。没想到包大人问案居然也是如此不公,如此偏袒。”
众人忿忿不平,如果眼光能够杀死人的话,那可恶的周勤恐怕早就已经被莫凡杀死千百回了。
包大人说道:“本府一生从不偏袒。”
“若不偏袒,为何只听他一面之词?”
“你若与他从不相识,为何他偏偏能听出你的口音?”
“晚生说过,那是有人暗通消息。”
包大人气得一拍惊堂木,说道:“你当真是牙尖嘴利、刁蛮狡猾!”
“包大人,我乃堂堂状元,天子门生,又是翰林学士,若无真凭实据,请不要当堂侮谩!”这恶人周勤竟说得理直气壮,听得莫凡在一旁气急败坏,咬牙切齿,恨不能咬死他。
包大人说道:“好,本府就再给你一个真凭实据。来人哪,脱去他的靴子,卷起他的裤脚!”
“是!”
“且慢!”状元郎周勤说道,“包大人,这是所为何来?”
包大人说道:“当初你曾在郊外曾被毒蛇咬伤,昏迷不醒,是那眼瞎声哑手残的可怜人用刀划破你的伤口吸出毒血,才救回你的性命。可有此事?”
“没有!”
“若是并无此事,本府怎知你小腿上有一处伤疤?你又为何不敢当堂示众?”
“并非不敢,”状元郎周勤说道,“晚生在右小腿上确实有一处伤疤,不过此乃巧合罢了。”
“巧合?”
“那是晚生与岳父大人一起经过相府后院,不慎为一铁器所伤,血流如注。岳父大人还亲自吩咐仆人召医延治。包大人若是不信,不妨请丞相亲临开封府大堂作为见证。晚生自会将伤痕示众以昭公信。”
正当包大人难以抉择之时,公孙策说道:“大人,如果存心冒充,必会想到湮没一切证据,想必将疤痕毁掉。”
包大人听了公孙策的话,满脸愤怒,不禁朝着状元郎周勤说道:“你当真狡猾,当真极富心机!”
“晚生不敢,晚生虽不精律法,但也熟读诗书,稍知法理。”状元郎周勤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包大人仅凭一面之词,口音之辨,既无人证,又无物证,却要论断晚生冒充之罪,何不判他人诬告之咎?这叫晚生如何心服?叫天下人如何心服?难道不怕损了包大人的‘青天’之誉?”
“住口!”包大人气急。
“要住晚生一人之口易,要住悠悠众口难!晚生斗胆,还请包大人三思。”莫凡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怒气,说道:“大人,莫凡有话要说。”
“你尽管说来。”包大人等人皆知她一向有主意,常在关键之处能够画龙点睛。
莫凡说道:“大人亦知卑职精通医毒,被毒蛇咬伤过的人在伤口处的皮肉里必然会留下一些毒素,这些毒素经药物调理过后能够排除的实际并非是全部,还有少量的对人体并无甚伤害的仍然会残留。”
包大人问道:“如何能查实?”
莫凡看着恶人周勤说道:“只需状元郎能让卑职在伤口处取一些皮屑即可。”
不待包大人点头,状元郎周勤说道:“取些皮屑?万一……”
莫凡打断他的话,说道:“状元郎不必担心,是皮屑,不是皮肉,就如同被手指从皮表慢慢划过,丝毫影响也不会有。”莫凡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个冷笑。
“这简直是荒诞至极!”
“周大人!”莫凡的秀眉微微蹙着,“周大人切莫侮辱卑职的医术,卑职不敢自夸医术有多高明,但绝对相信自己的实力,尤其是在用毒上有着绝对的自信,卑职甚至能解天下无解的剧毒鹤顶红和牵机引。”她的脸上和眼中满是认真与自信,这样的莫凡犹如光彩夺目,犹如雨后天晴后的阳光一般。
众人愕然,就连公孙策和包大人也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包大人说道:“莫凡,你去取他的皮屑来查验。”
“是。”恶人周勤无奈地看着莫凡用小刀在他的伤疤处和附近轻轻刮了一下。然后把刀放进了一个瓶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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