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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岳衡扬眉,话里有话地道:“你这意思,你不打算和小啾结婚?”

“我只是不想用联姻来捆住她,”许嘉迟笑笑,“等她觉得合适的时候,自然会点头的。”

怀岳衡深深看他几秒,忽然朗声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说:“小啾交给你,我就放心了。”

会场的座位都是分好的,许嘉迟在自己的位子坐下,没一会儿,听见身后有人叫他:“许嘉迟。”

他转头,对上沈苓微笑的一张脸。

她不好意思道:“——可以这么叫吗?毕竟以前大家都是同学,感觉叫‘许总’还是太生分了。”

许嘉迟浅浅笑着道:“沈小姐也没叫过我‘许总’不是吗?”

他口吻模棱两可,隐约带点儿让人不舒服的情绪,但沈苓只当他是在打趣自己,歉然道:“上次是我不对……”

“上次?”男人淡淡地打断她,“沈小姐的‘上次’,是指哪次?”

沈苓一僵,总觉得他的话里有话,像在暗示别的什么。

她明面上和许嘉迟产生过不愉快的只有他带她回家撞上怀啾做饭那次,之后她和怀啾的不快都没有当着他的面儿——除非怀啾向他告了状。

沈苓当然不可能认。

她佯装困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嘉迟没了跟她继续绕话的耐心,笑笑说:“拍卖快开始了,沈小姐先回座位吧,令尊在那边等你很久了。”

沈苓回头,果然看见沈导抿唇蹙眉,站在不远处看她。

沈导在那次饭局上看得比女儿清,自那之后一直在劝她放弃,但沈苓偏不服劝,她就是认为许嘉迟和怀啾是不可能的,而她可以搏一搏机会。

沈苓不甘心地离开,很快,拍卖会开始。

酒店外,怀啾靠在车里玩儿了快两个小时的手机,陆川欲言又止,终于不知道是第几次开口问:“怀小姐,我们不进去吗?”

怀啾不厌其烦地摇头。

“那您……真的就打算在这儿等吗?”

怀啾坐直了点儿,对陆川说:“我一没有邀请函,二没穿礼服,去了会给嘉迟丢面子的。”

陆川却曲解了她的意思,几分心痛和苦口婆心地道:“不会的怀小姐,您什么样子许总肯定都喜欢的。”

怀啾一直都觉着许嘉迟这小秘书很好逗,这会儿戏上来了,幽幽地说:“别说了陆川……只是你这么想罢了,嘉迟肯定……不希望身边的人这么黯淡无光。”

陆川就真有点儿急了:“不是的怀小姐,您千万别这么想,您就是不用打扮都比别人有光得多,许总……许总可能就是不太会表达,他心里很喜欢您的!”

怀啾心里也快笑翻了。

许嘉迟都不会表达,那世上就没人会表达了。这狗比果然会装啊,骚话一套一套的,对外却是“不太会表达”的内敛形象,可真成。

正想着,陆续有人从酒店里出来。

都是参加拍卖会的人。

怀啾车窗没有打下来,就隔着黑蒙蒙的一层玻璃托着下巴往外看。

不一会儿,许嘉迟的身影出现在大厅,往外走。

怀啾正要打下车窗,就瞅见他身后跟上来一个尾巴——沈苓。

她挑眉,手指摁下去一点儿就抬了起。

车窗打开狭小的间隔,外边的声音立马漏了进来。

快到车边,沈苓加快几步匆匆叫住许嘉迟。

怀啾看见许嘉迟眯了眯眼,脸上浮现出不耐。

后两秒就调整成了温润平淡的神情,转过身,给她留了个后脑勺。

声音有点儿小,怀啾小心地把车窗又打下来一点儿。

沈苓锲而不舍的声音变得清晰许多:“许嘉迟,你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许嘉迟微笑问:“我生你的气?为什么?”

“因为……因为那个时候我贸然要跟你回家……”

她一顿,立马又道:“我知道,那个时候是我太莽撞了,你……你毕竟和怀啾还是夫妻关系,我这么做确实不太好看。”

许嘉迟没说话。

他不语,沈苓只好继续说:“但是现在应该不一样了吧?你和怀啾已经离婚了,就算你在追求她,可她的心真的捂得暖吗?”

“沈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苓窥着他的脸色,见他只是皱着眉面露犹疑,没有不悦的情绪,她胆子大起来,说:“你不知道吧?上次吃饭的时候我和怀啾在洗手间门口遇见,说了几句话,她说她对你就是玩儿玩儿,根本就是在吊着你,玩弄你的感情和钱财!”

车内,陆川一脸黑人问号地听着,越听越发觉他怎么听不太懂了?

老板娘玩弄老板?怎么可能?

看看老板娘现在脸上受伤的表情,怎么可能!

陆川都快听不下去了:“怀小姐……”

怀啾抬起食指在唇上比了比,示意他安静,然后一脸泫然欲泣地继续听车角。

许嘉迟一直没说话,沈苓不由觉得自己说动他了,便再接再厉,心疼地靠近他:“许嘉迟,你不要这么傻了好不好?你不知道,可我知道,她跟她那些朋友在背地里不知道说过你多少不好听的话,而且现在她父亲说不定要坐牢,她就一定干净吗?她——”

“沈小姐。”

沈苓抬眸看着他。

许嘉迟垂眸,脸上的笑温柔中透出几分卑微,轻声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很抱歉,我和啾啾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来为我指明方向。”

沈苓急了:“许嘉——”

“她就算玩儿我,又怎么样呢?”

沈苓怔住。

男人再抬眼,眼底泛起微微的红:“我心甘情愿被她玩弄。”他一顿,轻轻叹息一声,低声又道,“不如说,她再怎么伤我都行,只要能让我继续追着她的脚步,我就心满意足了。”

沈苓呆呆看着他,有点儿傻了。

这是许嘉迟?是她记忆里那个斯文矜贵的少年?是那个掌心翻覆间操控着不知多少资本的许氏掌权人?

这分明就是个舔狗啊!

许嘉迟闭了闭眼,把眼中的泪意控制住,再睁眼,仍是那副谦和自持的模样,对她说:“所以,希望沈小姐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也不用再把精力放到我身上,我……”他面露痛色,“我不配。”

沈苓愣着,整个人被他破碎崩塌的人设戳得脑海一片空白。

这时,许嘉迟身后的车窗缓缓打下。

沈苓怔怔地看着怀啾那张温柔到虚假的脸露出来。

“嘉迟。”她轻唤。

许嘉迟转头,两步靠过去:“啾啾,你怎么来了?”

怀啾只道:“上车。”

他笑得很开心地点头,拉开车门上了车。

完完全全,就是个舔狗模样。

沈苓几乎就要眼前一黑。

那个神一般的少年,就此跌落神坛,摔在地上碎成了尘埃。

作者有话要说:真正的狠,就是亲手毁掉自己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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