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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开评论,里头第一张就是赵语祎和怀啾的合照。【赵语祎:嘿嘿偷偷在评论秀一下我和我黄花大闺女儿!】

许嘉迟指尖又是一顿,倏地淡淡蹙了蹙眉,关掉网页。

怀啾和赵语祎相携从桓觅大楼里出来,商量着叫上易檀去吃个深夜火锅跨个年。

经纪人小米有车,说送她们一程,她去取车的这段时间两人就在门口等着。

闲聊时怀啾说起前几天的事情,赵语祎脾气直,听完就怒了:“那个姓方也太他妈不要脸了!你爸又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突然要想收回你的股份?”

“不是突然,他一直都想收回,”怀啾搓了搓冻得冰凉的鼻子,“当初我妈遗嘱公布出来把东西全留给我的时候他就一直想着。”

“……我之前都觉得再怎么说你爸也是亲爸,不可能把事情做那么绝的。”

怀啾呵笑:“不绝啊,他只是不想九寰落在我手里,哪怕是一小部分也不行。除此之外我想要多少钱他都能眼都不眨地给我。”

赵语祎叹息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米的车缓缓开过来停下。

赵语祎拉开车门,转头正要让怀啾先上,从后方的黑暗里突然蹿出来一个人影,嘴里叫嚷着什么疯了般朝这边冲过来,手里的东西反了一下光——

“啾啾!”

九点半,城市夜幕完全落下。

许嘉迟关掉电脑,捏了捏鼻梁,合上桌面的文件码到一边放好,合上笔,起身去取挂在衣帽架上的大衣,“陆川,今天先到这儿,下班吧。”

“好。”

陆川在工作群里发了个消息提醒下班,退出来瞥到隔壁没有领导层的员工小群里消息迅速地闪过“怀啾”的字样。

他下意识点进去。

【这谁拍的啊?】

【微博上看到的,好像是医院的人拍到的吧。】

【不是,刚刚不还在直播吗,我媳妇儿看得可津津有味了,怎么转个头人就跑医院去了?】

……

陆川心头一惊,飞快往上滑。

消息还在不停冒,他往上翻了十多条,看到两张图片,一张微博界面的截图,一张截图里的照片。

微博的配文是:【#赵语祎直播#带个话题,我在医院似乎看到赵语祎了?看着像她,另一个应该是跟她一起直播的那个怀啾。好像受伤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陆川往后看,单独发在群里的照片清晰度还不错,但被拍的人因为在走动,人影有点儿花,依稀能看清一个是赵语祎,她搀着另一个人,因为走在内侧看不见脸,但那人穿的衣服陆川认得,之前一起去《古香》开机仪式时怀啾穿的那件外套。

“陆川,”许嘉迟走过来敲敲他的桌面,“下班了。”

陆川吓一激灵,忙把位置让出来指了指电脑屏幕:“许总,这个……”

医院走廊灯光明亮,消毒药水味道刺鼻。

赵语祎心神不宁地坐在排椅上,手上的血迹是洗掉了,衣服上沾了点儿,过路的人偶尔投来两眼

好奇和打量。

两道身影从电梯口跑过来。

“语祎。”

赵语祎起身:“檀檀,”她视线往后一望,“怎么连连也来了。”

“我跟他说的。”

戚连眉头紧皱:“怀啾呢?”

“在里面包扎。”

“到底怎么回事儿?”

赵语祎正要说话,诊疗室门打开,怀啾从里面出来。

她外套脱了披在身上,右手袖子捞了上去,露出的半截小臂缠着绷带,绷带正往外渗出淡淡的血色。

三人立马围上去。

“怎么样?”易檀抬着手,却不敢碰她的手臂。

“缝了针,打了破伤风,总体没什么大问题,得在这儿观察半小时过敏反应。”怀啾说。

戚连听着她轻松无所谓的语气就来火:“你就这反应?”

“你别凶啊,”怀啾无辜道,“趁着我这麻药劲儿还在,抓紧时间谈笑风生还不行?不然一会儿药效过了你替我疼吗。”

“……”

赵语祎松了口气:“那你们俩在这儿陪着啾啾吧,我先去公安局做笔录。”

“人抓到了?”易檀问。

“我们公司保安当场抓到的,报警带走了,小米跟着过去了。”

戚连道:“我送你过去,易檀你留在这儿陪坏坏。”

戚连和赵语祎离开。

易檀坐在怀啾旁边,拎起她垂着的外套看了眼,右边袖子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摸着还有点儿湿,松开手上就沾了薄薄一层红。她又小心地扯扯怀啾里头捞起来的毛衣,毛衣连同打底的衣物一起破了,同样被血浸湿了。

易檀眼眶一下就红了。

把怀啾吓一跳:“你别哭啊。”

易檀红着眼:“你这外套到毛衣到打底,得多贵啊,就这么废了……”

怀啾:“……”

“怎么回事儿啊,你好好给我说说。”

怀啾:“就是我和语祎准备上车的时候,后边儿突然跑出个玩儿刀的,你知道的么,人下意识会抬手挡一下,我就被划到了。语祎反应快,拽着我往她公司里跑,叫保安,保安把他制服了,呼叫110,就这样。”

“那人是谁?”

“不知道,语祎也不认识,那人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

等了半个小时,没有什么异常症状,怀啾和医生说了一声,拿着病历本离开了医院。

她作为第一受害人,也得去公安局做个笔录。

怀啾和易檀到的时候赵语祎已经做完笔录了,她和戚连两个人冷脸站在一边,旁边一对中年夫妻喋喋不休跟警察说着什么,女人还哭得好不可怜,

两人进门时正好听见她哭嚎着说:“警察同志,我们家就这么一个独生子啊,他有精神病,我们能拿得出证明的,不是说精神病不用负法律责任吗,他都这样了,我看那姑娘伤都没受一点儿,怎么就这么不通情达理啊……”

赵语祎被戚连按着好歹是没当场暴跳:“你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伤都没受一点儿,你瞎啊看不到我衣服上这些血迹?难不成还能是你儿子的?!你看?你拿什么看的,你的缺心眼儿吗?!”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泼的墨水染料什么的来讹我儿子!”

怀啾出声打断道:“警察先生,我是来做笔录的。”

光打雷没下几滴雨的中年女人抬头看过来,被她身上的血迹和手臂的绷带吓得一时呆住了。

争吵的两方终于安静,警察带着怀啾进去做了笔录。

这件事很好解决,又很不好解决,对方确实有精神上的问题,事发时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但越是这样才越让人窝火,怀啾坚决不调解。

事件一时陷入僵局,伤人者被暂时留在公安局里,那对中年夫妻离开时,女人拽着怀啾血迹已经干了的破袖子,这次是真的哭了:“小姑娘求求你了,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他都得这种疯病了,就让我们还在人世的时候能多照顾照顾他吧,我看你也不是我们这样的穷人,何必为了那几个钱这样逼我们家啊……”

怀啾任她扯着,左手抓着外套领子没让她扯掉,眸光冰冷:“我逼你们什么了?我的条件很简单,要么赔钱要么赔人,既然你说你家拿不出钱,我也不强求,理解你家的苦处——那只能选第二条,你们管不住,那就把你们儿子送去精神病院,让精神病院的医生护士来替你们管、替他治病,还给你们省不少事儿不是吗?”

精神病院有专门的强制隔离区,与普通病房大为不同的一点就是,里面关的都是犯罪但无法判刑的精神病患者,有铁门隔离治疗,还有警察把守。

怀啾无法想象如果赵语祎当时没回头,她没抬手挡那么一下,抑或赵语祎反应慢了那么零点五秒没拽着她往公司里跑——现在的她还能好好的站在这儿吗?还能只是缝了几针这么简单吗?

“你们家再难再苦,和我有没有钱没什么关系,我也确实不在乎那几个补偿费,”怀啾笑了下,将袖子从她手里扯了回来,“我只是在为我这条踩了狗屎运捡回来的一条命,上个保险而已。”

麻药的药效渐渐消退,手臂传来的疼早已经让怀啾刘海底下的额头出了一层冷汗,她忍着没说。

小米接到公司的电话,听说赵语祎和怀啾去医院的消息在网络上炸了一波又一波,她送赵语祎回家,顺便陪她一晚上,再公关一下网络上的众说纷纭。

戚连则送怀啾和易檀回家。

车子直接开到怀啾家。

“我扶你下去。”易檀说着要拉开车门。

“我只是手废了腿脚还利索呢,”怀啾阻止道,“今晚上谢谢你们。”

戚连已经先一步下车给她开了车门,手伸过来:“有这功夫道谢你还是赶紧下车吧,对我的车还流连忘返了吗?”

怀啾翻了个白眼,搭了一把手。

等她进了大门,戚连才松口气,车子调头离开。

时间已经很晚了,将近十二点,怀啾发现客厅居然还亮着灯。

她现在只剩左手能自如动弹,钥匙偏偏在右边裤兜里,她正别着手去掏,门忽然开了。

怀啾一愣,抬头看去。

许嘉迟立在门边,视线先是在她抱着绷带的小臂上停留了许久,而后上移,逆着光的脸看不清是什么表情,话出口前似是顿了一下才道:“怎么没接我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狗啊你长点儿心你是想问这个吗你告诉妈!!!

发快乐小红包,让我康康有没有人想被肆老板请看文的呀,给点评论让我知道还有人在嘛qwq

感谢Viax10、玲致x2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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