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2、第三十一章 站台风波,尘香如故,碧殊,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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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遥不好意思对我说:“他那是拿我们当挡箭牌,替他开脱。小妹也别笑话,这人总是想着有人守着,又想让他能干点事,我没小妹那样的悟性,能看开想透。”

我笑了笑,“我要真能看开想透,也不会做那送命的买卖。”

到了火车站大门口,只见站着一队灰衣士兵盘查过往行人,先行到车站的家下人赶过来,回明了行李托运的情况,提过随身的皮箱。雁遥问家下人可有遇见梦泽,家下人摇头回说没有。雁遥他们今早去安家辞行时,梦泽说是下课后会赶来车站送行。

远祺对雁遥说:“咱们先到月台去,还有人等着咱们,梦泽自会到那里找咱们的。”

一行人进了车站大厅,里面晃动着不少荷枪实弹的士兵,攒动的人流,没了往日的喧哗,个个缄口低头,匆匆而行。

雁遥紧张得迈不开脚,远祺笑呵呵一手抱着浩天,一手挽着雁遥,低声道:“娘子,刚才教训为夫的豪情哪里去了?走吧,不关咱的事。”

雁遥嗔了远祺一眼,小鸟依人随着远祺往检票口走去。突然前面的士兵一个个肃面立正,背后传来噔噔的皮靴声。

我们侧目回视,振中和靖义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威风凛凛,派头十足,并肩朝我们走来。振中温和地问候过,帮靖义做了介绍。靖义客套地询问远祺此行目的,远祺爽快地据实从容作答,振中对二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们三人交谈着先行,我和雁遥紧随其后,在纷纷敬礼声中来到了站台。

走到远祺他们的车厢前,却见映飞一人候在外面。映飞见着我,笑容明快地过来向我打招呼。我含笑问起映霞,他稍微犹豫了一下,说:“我姐和梦泽哥在前面告别呢。”

雁遥大概有点惧怕靖义他们,听见如是说,便不由分说拖着我一起去找梦泽。沿着长长的站台,我俩四处张望着快要走到头,也没见到要找的人影,正要回转,我无意间瞥见远处的铁轨旁,站着两人,垂头着,好似在倾述衷肠。

我的心脏不知怎的,空荡荡的,周身的血液仿佛停止了流动,愣愣地瞧着映霞抹着眼泪,握住梦泽的手,再抱住梦泽的脖子,而梦泽直直站在那里,没有躲,没有闪,直直地,站在那儿。

从站台顶头返转的雁遥抱怨着说:“也不知泽弟到哪里去了,说来送我们……小妹,你怎了哪?天哪,泽弟……”

雁遥的大喊,震醒石化的我,我的心脏顿时痉挛起来,挤压的痛,爆裂的痛,猝不及防袭来……好想狂吼发泄,或是昏厥失忆,但心脏的疼痛,刺激得大脑无比清醒,即使感官已失,神志依在。我咬牙扭转麻木的腿脚,步履蹒跚地沿着车厢机械前行。

忽然一个人过来扶住我,对我说着什么,我睁眼努力辨认,原来是梦泽,我对他笑笑说道:“大家都在等着呢,一起过去吧。”

我像个破布偶挂在梦泽身上,回到车厢的位置,还没站稳,又被一人抱住摇动着,晃动的红色,我知道那是映霞,我微笑地说:“映霞姐,分别在即,人都会软弱,况且感情哪是说忘,就能忘的。映霞姐,到了那边好好生活。”

我微笑着,祝福着,火车的嘶吼声中,送走了远祺一家和映霞。以为的亲情离别之伤,不想被爱情之伤所代替。伫立良久,冰冻的血液慢慢融动回流,视觉听觉也逐渐恢复,头却变得欲裂般的痛,明知原因理由一大把,可就是不能忍受,比起求之不得,更噬人心。

目光越过郁悴的梦泽,瞥见靖义和振中各怀心事立在一旁。我握紧双手,暗地重重互掐,走过去对靖义焦急问道:“刚才杨将军与我大哥交谈,也不便打扰谈论私事。今天上午,我的同学来说诗媛没来学校,还有士兵把我们的寝室封住了,是不是诗媛出了什么事?”

靖义眼神利光一闪,温和说道:“苏小姐想必知道,我四妹的婚期定在下月,家父替四妹办了退学手续,派了几个士兵帮忙收拾行李,让苏小姐和你的朋友受惊了,实在对不起。”

我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诗媛性子闷,真怕她一时想不开,还是请杨将军多多安慰她,下月诗媛出嫁时,我再登门拜访。”

靖义点头称好,我向他们告辞,挽起梦泽的胳膊,迈着如铅注的双腿,离开月台。

两人缄默着走到我家车旁,我抽出手臂说道:“梦泽哥,我想一个人回去,你不用送了。”

梦泽握住我的手,沉声说:“韵洋,我不能让你一人胡思乱想,让我把刚才的事情,源源本本讲给你听。”

我蓦地失笑,笑声却是支离破碎,“梦泽哥,你不是让我相信你吗?我相信你,我的大脑一直相信你,可我的心,却很痛,这不是三言两语就可治愈的,给我时间,给我尊严,让我自我痊愈吧。”

梦泽深深地,深深地,凝望着我,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浓云翻滚,自责、悔恨、不舍、担忧……还有更多、更稠,浓得化不开的爱恋。

梦泽的眼神,从来都是最能扣动我的心弦,让我一步一步缴械投降,甘愿融化其中,将灵魂与那瞳仁里的影子,合二为一。然而,今时此刻,令人心醉的眸光却如细不见影的小针,扎遍我的五脏六腑。

从来都明白,梦泽这样的男子,不会只让我一人动心。我又何尝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呢?昨日梦泽的话,仿佛是我今日的台词,我也不安,唯一不同的,是他说想占有,而我是想逃避。

我轻轻掰开梦泽修长的手指,打开车门,弯身进去的同时,阖上车门。靠到椅背,想起方才雁遥的一席话,惨然一笑。人都是说的容易,做起来难,何谓看开想透?

有偈语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可是,爱了,如何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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