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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万万没有想到。
随便骂个人,都能骂出个状元出来。
当天林方胥在石家门前又是哭又是拜,叫石聆哭笑不得,石琮礼回来的时候,见状元郎在自家门前也是大吃一惊。由于事情闹得不小,石聆和林方胥在城门外的事便被传了出去。
于是人人都知道“财神娘子”一骂,骂出了个“状元郎”出来,一时间商学院人满为患,尤其是男学,且个个都是一副不求夸奖,但求一骂的态度。若是石聆给了个好脸儿,他们还不高兴。
真叫石大姑娘哭笑不得。
那日之后,林方胥自发地成了商学社的挂名学生,之所以是挂名,是因为他乃是新科状元,马上就要到翰林院报到的。
石聆后来从石琮礼处得知,这个林方胥还真是不简单,而他这个“状元”,也是当之无愧的。
在明珠朝,要问有什么比“状元”更拉风的事,那便是古来读书人追求的最高荣誉,“连中三元”。乡试解元,会试会员,殿试状元,这相当于现代考试中,省考第一,国考第一,复试又第一。如果说一次还是侥幸,那么连中三元,便无人不服了。
你还不服?那你也中一个看看啊?
林方胥便是这样一个足蹑风云,气冲斗牛的才子。且林方胥的“林”还不是一般人家,他原本是当朝林相的族亲,虽不是直系,却也是关系不远的那种。林相无子,林方胥自幼跟在林相身边,后便过继到林相膝下,成了正儿八经的相府大公子,所见所闻自然非凡。
怪不得他胆大如牛,那日在路边敢将朝野上下骂了一遍。他乡试夺魁后,便被人讽刺说是走了林相的后门,林方胥义气之下罢考回乡,路上与人争执,这才巧遇石聆的马车。被石聆骂了一通后,他突然冷静下来,觉得石聆说得很对。他自负才华横溢,若在朝为官,必能为君分忧,为民解愁。他这样的能人,怎么能意气用事,就缩回乡里碌碌一生?
那岂非是亲者痛,仇者快!
于是林方胥一咬牙回了京城,埋头苦读,会试一举再夺一元。
其实当时,那些质疑他的声音已然平息了,更不要说在殿试上他又表现优异。殿试可是天子主考,试问谁敢说他林方胥走后门?那不是在骂皇帝吗?
至此,林方胥三战三捷,成了明珠朝第三位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值此内忧外患之际,明珠朝能出此俊才,景仁帝自然高兴,对林方胥也十分重视,甚至在听闻林方胥与林相的关系后,对林相也是夸奖不断,黑了沈国公的脸。
林相这下可是又多了个好帮手。
不过林方胥要是能这样风平浪静地混下去,他也不是林方胥了。听说入翰林院第一天,他就跟翰林院元老顾瀚之吵了起来,老一辈嘴炮王和新一代嘴炮王当场来了终极PK。
据说整个翰林院都停下了手头的事,跑来看这场旷世对决。
第二天一早,顾瀚之又如时出现在早朝上,披头盖脸参了状元郎一本。
他先骂状元郎身为天子门生,居然公然拜女子为师;又骂状元郎仗着林相撑腰,目无尊卑礼法;再骂状元郎恃才傲物,在翰林院横行霸道,不听差遣。
林方胥先是冷笑以对,随即对景仁帝恭恭敬敬地将自己和石聆是怎么相遇,又怎么结识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皇帝一直对石聆印象不错,听闻这个典故,不由也大笑道:“想不到爱卿还有这等机缘,倒也的确多亏了这石家姑娘。”
说到有趣处,他还给林方胥赐了个“骂状元”的歪名,只因他这个状元是被石聆“骂”出来的。林方胥谢恩,不觉面子受损,反觉得十分高兴。明珠朝开国以来,状元何其多,即便是连中三元,他也不是独一份,可这“骂状元”,他却是唯一一个了。
而林相对于这件事,却是哭笑不得。
林方胥自幼跟着他,他最知道这孩子的脾气,当初他执意回乡,将林相气得差点卧床,之后突然回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通了。原来居然还有这番故事。
林相觉得,顾瀚之这个老头儿实在是有病。不就是拜个女子为师吗,儿戏一般的事,有什么大不了的。从小到大,林方胥这猴崽子干过的糟心事儿海了去,连要抄家掉脑袋的话他都说过。如今这孩子愿意静下心来干点事,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拜个女子为师又怎么了?不是事儿!
于是早朝在一派和乐融融之中结束了,不高兴的只有顾瀚之自己。
然而,谁也没想到,这几乎是诸位大臣最后一次看到景仁帝的笑脸。
谁也不知道,就在此时,城门口发生了一件事。
一匹瘦马,驮着一个人,人的怀里紧紧地攥着一封信。
人早已经死了,是挂在马上回来的,这匹老马也在不久后死于马厩。八百里加急,又带着伤,人和马都道了极限。
这封加急的信件没有如常走既定的流程,而是被越级呈到了皇帝的龙案之前。皇帝看了信上的内容,眉头越皱越紧,忽然,皇帝大怒,掀翻了价值连城的墨玉砚台。
曲江灾银被劫,流民暴动,打伤官员,曲江境内一片混乱。
赈灾的银子没了,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连朝廷的银子也敢动?流民暴动又是怎么回事,这些刁民,不是已经给他们粮食了吗?不是也给安置他们了吗?怎么还会暴动,还打伤了官员?
他们这是要反了吗?景仁帝面色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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