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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北初咳嗽几下,半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在她的认知里,两个人还只是刚刚明晰了感情,怎么就直接越过了中间的那么多环节,要去领证了??
她现在整个人呆得就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傅行洲看着看着,倏地展了眉,“逗你的,戒指还没选好呢。”
“……”
北初松了一口气,没注意到傅行洲放在口袋里的手指轻轻往里面推了推。
自开荤以后,傅行洲就越发得寸进尺起来。
先是大包小包带着东西整个人挪到了北初家里,又“理所当然”地占了北初床上的半片地方,后来食髓知味,隔两天就得拉着北初来上两次。
这让北初有点儿承受不住。
而每次她想要找个借口躲过去,傅行洲都会抱着她的腰,委委屈屈在她身后哄:“初初,我们错过了五年,你真的不补偿我一下吗……?”
……
真·引狼入室。
一开始北初还不适应家里突然多出来一个人,但后来傅行洲在生活上处处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倒也让她逐渐习惯了过来,甚至有了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只是有的时候见他在家里气定神闲的,她颇为不解:“你平时都这么有空的吗?”
傅行洲坐在沙发上,捏着橙糕的后颈与它对峙半秒,抬眼:“啊,最近我休假。”
多的不透露,总不能告诉北初,他休的是婚假吧?
那也太没面子了。
北初点点头,把门口挂着的小包取下来,“那我出去了。”
mk咖啡厅。
北初坐在角落等待许久,才见了一身红裙的赵思喜翩然而至。
红裙美人,从来都是引人注视的扎眼存在,门打开的顷刻间,赵思喜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她绮丽的视线在店里搜索一圈,终于看见了角落处冲她扬起的那只手,当即绽放出一个妩媚至极的笑,脚下细跟鞋蹬得踢踏作响,就连风风火火的姿态也透出万种风情。
甫一落座,她便双手合十,对北初道歉:“抱歉抱歉,有事耽搁,让你久等了——”
“没事。”北初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有什么大事这么急着告诉我?”
半夜的时候赵思喜给她发了一屏幕的消息约她,看那语气和架势,恨不得那时候就直接跑过来把她从床上揪出去,着实让她好奇。
“也没什么,嗯哼。”赵思喜傲娇地一撩头发,从包里甩出一本红本本,“老娘现在是已婚人士了,怎么样?”
已婚?!
这消息不小,北初盯着桌上的红本本,一字一字勉强蹦出来:“真的?”
“不然呢,要不要打开给你看看?”赵思喜说着作势要打开,想了想又把已经开了一个缝的动作压回去,“不行,照片上我太丑了,不能给你看。”
北初失笑,但此时她重点并没有放在这儿:“和谁?”
“傅行泽呗,除了他还会是谁?”赵思喜两根手指夹着结婚证扔回包里,“你之前不都看到了吗?”
“不过放心,姐姐我只是形婚,互不打扰。”赵思喜托腮,“我还没玩儿够,只想找个人结婚而已,傅行泽那家伙和我从小认识,知根知底的,跟他结婚我比较放心。”
北初点点头表示理解,她以前就听过赵思喜说,她以后就算要结婚,也只会随便找个人形婚。
这位姐一身反骨,别人劝不动。
“不过……”北初也学着赵思喜托腮,忍不住怀疑,“你真不觉得傅行泽还挺不错的?”
傅行泽连续几年被外界称为为“京城名媛最想嫁的男人”,也不是浪得虚名。
“他啊,可能吧。”赵思喜咬着勺子想了想,赞许道,“颜值挺高,器大活好,嗯……体验不错。”
北初差点想把赵思喜的嘴巴捂住。
——让你客观评价不是让你一开口就讨论这种话题的啊!!!
还好她还没转移话题,赵思喜就主动将话头转移了过去。
“但他也就这些优点了,你说我何必自虐,一个不温柔不体贴的老禽兽,我疯了吧?”
赵思喜边说边翻了个白眼,手指拍着桌面啪啪响,还是在北初的劝阻下才勉强冷静下来,嘴里还不断嘟哝,“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钢铁直男还拔吊无情,要我受虐我疯了……”
“……”
北初不知道怎么回应赵思喜又歪掉的话题,索性说些其他的,“那……婚礼?”
“办什么婚礼,老娘肯帮他结束单身都算是给他面子,他是准备把我带出去接受京城一半儿女人的口诛笔伐?”
“噗……”
话题带到其他地方去,赵思喜终于想起来了自己还有事儿要质问北初,摆摆手,“嗨,那糟心狗男人不说也罢,我问点其他的,你和傅行洲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北初见她一脸“我什么都知道你不要狡辩”的表情,心虚了一秒,很快假装若无其事,“你听傅行泽说什么了?”
“哪儿用得着听他的话?《风旅记》播了那么多期了,你们两个之间的那点粉红泡泡,就算没有本恋爱达人的火眼金睛,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的吧?”
北初:“……播哪儿了?”
还真是让人无法反驳。
“你连自己的节目都不看?”赵思喜看北初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不至于吧?怪不得你那么淡定,网上关于你俩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你不知道?”
北初老老实实:“……不知道。”
她胆子小,对流言蜚语还做不到完全不在意,在节目播出前就能猜到微博上会是这样一番腥风血雨,这几天除非必要,看微博的频率都少了许多,更是自动屏蔽关于自己的消息。
这样主动把自己包在了细细密密的茧里,要真了解外面的事才怪了。
“……”赵思喜恨铁不成钢地沉默好久,蓦地抬手戳了一下北初,“不对,我跟你讨论的不是这,差点又被你带偏!”
“我就想问,你和傅行洲,是不是真的?”
北初两指碾了碾头发,呵呵两声。
被直接了断问出来,好尴尬。
“你别急着否认,傅行泽跟我说了,老早之前傅行洲就跑去你们小区了,你们两个住得那么近,我不信没接触。”
“……不止住得近。”
“啊?”
北初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唇,干脆没什么底气地承认了,“他住我家……嗯。”
“你们这发展不是一般的快啊……”赵思喜虽然被吓了一跳,但之前已经有点心理准备,是以只挤出了这么一句话来感叹。
她从包里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盒药,递给北初,“这个你给傅行洲,他哥让转交的。”
北初接过药,迟疑地眨眨眼。
“止痛药,不是什么特殊的玩意儿,”赵思喜解释道,“他旧伤下雨天都会疼,这段时间雨水多,他也没跟你说过?”
北初感觉到自己捏着药盒的手又紧了紧,“他没有。”
怪不得下雨天他从来都安分地抱着她,比往常都早睡,还会抱她抱得喘不过气来。
连赵思喜都知道的事情,她从来不知道。
“男人嘛,都爱逞强,”看出北初心情的低落,赵思喜安慰地拍拍她的肩,“你别想太严重……”
北初微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端起杯子掩饰表情,余光乱飘之间,突然注意到了从门外走进来的一对男女。
女人依偎在男人怀里,神情亲昵,男人站得挺直,侧头去跟女人在交流着什么,转过来时也只对着北初露了一个侧脸。
但就是那个侧脸,便能让北初眼皮一跳。
“思喜姐。”她蓦地出声。
“嗯?”赵思喜背对着那边,看不见发生了什么。
“你看后面。”
“怎么了,看见美人儿还是帅哥了……”赵思喜嘴里调侃着,身体却很诚实地转了过去。
当看到身后那对男女时,她脸色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佻。
“我靠,居然是傅行泽那狗玩意儿??”
由于两个人的位置十分偏僻,赵思喜在合格明目张胆的看过去,也没有引起两个人的注意。
认真的看了许久那对男女,赵思喜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操,他居然比我还玩儿的开,至少我没领证第二天就去找男人……”
“他原来好这口啊,小白花儿类型的不觉得无聊吗……嘁。”
赵思喜嘴里碎碎念,勺子搅得杯壁哐哐响,浑身骤然散发出来的不爽情绪让北初连话都不敢接。
北初目睹这一幕,突然有些怀疑起赵思喜之前那番没心没肺的话的真实性。
赵思喜搅拌速度越快,心情就越烦躁,得不到纾解,她勺子一撂,“跟这狗玩意儿呼吸同一片空气,我可能得窒息。”
“没意思,初初,我们走了。”
北初“哦”了一声当做回应,站起来跟在赵思喜的身后。
赵思喜离开的时候,刚好能路过傅行泽和那女人的位置,她脚步故意在那儿顿了顿,拍拍裙摆,冲傅行泽挑衅般冷笑一声,这才挽住后面跟过来的北初的手臂,莞尔一笑,“咱们今天得早点逛完,我晚上有人约。”
傅行泽手里拿着资料,眼睛都没抬一下,对面女人有些莫名其妙地盯了赵思喜一眼,也收回了视线,毫无察觉。
北初隐隐约约闻出了点蔓延在这周围的火药味,随口回应了一句便被拉着走了出去。
……
店门悄然关闭,傅行泽状似无意抬眸朝那处看了一眼,垂眸再无反应。
“阿泽,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对面女人对着傅行泽说上许久,也没得到回应,她也不敢生气,只能用略带撒娇的语气问道。
傅行泽轻嘲的眼神这才轻飘飘往她看去,“你说了什么?”
女人一怔,不甘心地重复一遍:“我说……”
“就这么浪费我的时间?”傅行泽不客气地打断,剑眉一挑,“如此顾左右而言他,我看不见令公司的诚意。”
“程小姐,我想,已经没有继续交流下去的必要了。”他将钞票压在杯下,轻轻颔首,“告辞。”
另一边,北初被赵思喜憋着一口气拖着几乎逛遍整个商场,饶是她今天专门穿了适合走路的柔软皮鞋,也险些废了双腿。
赵思喜尽兴了,提着大包小包,二话不说就朝着酒吧开去。
北初此前一直以为她是开玩笑,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她居然是认真的。
在对方的一再邀请下,她最终还是拒绝了回去,赵思喜也不勉强她,送她回了小区后,油门一踩,扬长而去。
回到家,北初第一件事就是把药交给傅行洲。
傅行洲接过药,倚在沙发上,无奈说:“可惜还是被你知道了。”
“我没那么脆弱,”北初见他还是一副轻描淡写毫无悔意的模样,与他对视一眼后,不顾她期待的眼神,从茶几前面绕过他,径直走到窗前关窗,“我宁愿你没有那么痛,也不想看你强撑。”
窗外风有点大,飘进来几滴雨,北初蹙眉,关好窗后又去厨房倒了杯水放在傅行洲面前。
“我就当你在关心我。”傅行洲打开药盒,吞了一粒药,“你不怕?”
“怕什么?”
“万一我一辈子都好不了。”
北初看清了他眼里的颓然,一言不发地走过去。
她坐到他身边,闭眼扯着他领子,一个吻就印了上去。
吻毕,她才小声嘟囔:“我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就患得患失起来了?”
“怕你又跑了。”被突如其来的吻冲昏头脑,傅行洲有些受宠若惊,把她摁在胸口,死皮赖脸地生怕她离开。
北初从他臂弯里仰脸,“不会的,别想那么多。”
傅行洲又抱了她许久,直到北初有点儿喘不过气来,才肯恋恋不舍放手。
“这次你就算骗我,也得骗久一点啊。”他粲然笑了起来,精致的眉眼更显愉悦,“别骗着骗着觉得没意思,又给我玩儿失踪。”
北初心思复杂,闭上眼睛,“那就一辈子。”
时光飞逝,《风旅记》结束,热度也逐渐降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将傅行洲手上的戒指给截图指了出来。
【傅行洲他已经结婚了?】
此条消息一出,原本平息的热度如雨后春笋一般,刷刷刷全都争先恐后冒了出来。
【一个路人:商业联姻吧……也没听说消息啊。】
【吃桃子:那我们之前嗑的糖都是假的了?我要哭出来了呜呜呜呜!!】
【雨落落落:所以结婚了还和别的女人走得那么近,就算无爱也对自己老婆那么过分吧……】
……
这条下来,画风还算正常,但一个下午过去,风向忽然开始偏转,纷纷开始谴责起了北初,一群人义愤填膺口诛笔伐,仿佛自己亲眼目睹了北初勾引傅行洲的全过程。
情况越来越激烈,到了后来越来越多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加入,让整体风向一面倒地开始谴责起了北初。
北初放下手机,神色晦暗不明。
这个社会总喜欢把各种各样的恶意施加给女人,以任何形式。
她戳戳旁边的傅行洲,把手机递给他看,“你有什么想法吗?”
傅行洲接过北初递过来的手机,往下翻了翻,站起来,神色淡淡地把手机还给北初,“没什么想法,莫须有的事情而已。”
北初“哦”了一声,神情有些低落。
虽然知道这些事情不过是赚个眼球想要破她脏水,清者自清也没必要太过在意,但傅行洲的反应还是让她忍不住沮丧。
简直淡定得过分。
她退出首页,带着些许赌气道,“那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处理了,我眼不见心净。”
“好。”傅行洲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飘来,依旧淡淡的听不出更多情绪。
北初低眸,忽然觉得眼前的影子似乎晃了晃。
稍一抬头,就看见傅行洲忽然单膝跪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他从包里拿出了小巧的红丝绒盒子,在她面前郑重打开,里面设计精巧的戒指让她眼前猛地一个恍惚。
“这样处理呢?”傅行洲问,“当我的傅太太,好不好?”
北初盯着她眼前那枚戒指,看了好久好久,忽然捂住唇,匆匆道:“等一下。”
旋即她逃也似的从傅行洲面前跑走,进房间去不知道在翻箱倒柜什么。
找了一阵,她从厚厚的一沓画纸里抬起头来,惊觉傅行洲已经站在了她身后,正好整以暇敛着眸望着她。
“你在找这个?”傅行洲将她拉出房间,从盒子里又捏出来一张被叠得整整齐齐的纸片,展开来摊在她的眼前。
是一张画纸,上面潦草地画了许多小首饰。
北初视线定格在了画面中间的戒指上。
戒指的款式和之前傅行洲给她看的款式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你走之后托人扔了家里的一部分东西,我觉得可惜,就帮你收着了,后来才看见了这张图。”傅行洲解释。
北初有些呆滞地盯着纸上的戒指图案,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
她那时正处于少女怀春,又羞怯怕事的时期,所有的心思与一腔热意都悉数付诸纸上。
除了戒指,她还画过婚纱。
但那时候她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的那些心思?所以她小心翼翼地将戒指藏在最中间,周围又天马行空地画上了许多东西,为的就是让那个潦草的小玩意儿不那么扎眼。
却不曾想,时隔那么多年,还是被傅行洲找到了。
她脑袋一阵发懵,手不受控制地去把图纸抢了过来,却在下一秒,又感觉到有人在她手掌上塞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初初,我当你同意了。”
北初低头,摊开手,除了被揉得皱巴巴的图纸,在她的掌心,还躺着一枚戒指。
傅行洲有力的手指将戒指从她掌心拿下来,接着又勾起她的无名指,缓慢将戒指套了上去。
北初被那一阵冰凉激得意识回笼,对上傅行洲稍带蛊惑的桃花眼,迅速缩回手,把图纸背在后面,不敢再说话了。
傅行洲低笑两声,“去把你那条项链拿来吧。”
北初直到他说的是哪一条,为了逃离这里,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答应了他的这个要求,回房间去假意寻找了一阵,又把刚才翻乱的图纸仔仔细细整理了一道,直到终于完全冷静下来,才拿着项链,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傅行洲已经坐回了沙发上,接过北初递过来的项链,从里面把那枚戒指拿出来,握在手心,又还了她项链。
北初不太明白傅行洲这样做意图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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