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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和长平侯府定亲的事情,季知窈和季知韫以及李氏可谓是撕破了脸皮,将季家大房那些人虚伪的嘴脸揭露了出来。
不过季知窈没有什么怕的,重生回来,不管是季家大房那些人,还是她的父亲季濯川,她对这些人统统没有什么感情,该偿还的养育之恩,早在前世的时候她就已经偿还了。
她没有必要忍气吞声。
李氏是当家主母,季知韫是侯府嫡小姐,若是在平常,她们俩肯定要找回被折损的颜面。
可是临近季知韫定亲,不好在这关键的时刻闹出什么岔子,是以,即便季知窈和她们二人撕破了脸皮,她们也只能憋屈的忍受着。
铺子的困境解决了,永宁侯府这些人暂时也不敢找事,临近会试出榜,这段时日,季知窈最在意的,便是她二舅舅苏明熹的会试结果了。
等到了出榜的那一日,季知窈一贯沉稳的心性,也不禁紧张起来。
葡萄满脸喜色的进来屋子,“小姐,会试名次出来了,苏家派人传来消息,二老爷榜上有名,位列九十二名,名次还挺不错的。”
闻言,季知窈跳如锣鼓的心,一下子安稳下来。
她不由得露出笑,由衷的为苏明熹感到高兴,“太好了,也算是不辜负二舅舅付出的努力。”
她外祖家,在苏州生意做的很大,也有些家底,可是在这个世道,商贾之家与世家权贵的差距,可不是一丁半点。
苏明熹选择了走科举这条路,这条路并不那么平坦。
苏家祖上不曾有过显赫的读书人,自然也不是所谓的书香世家,宗中子弟大多读过两三年书,学习了最基础的知识之后,就开始跟着长辈们做生意了。
所以,关于科举的一切门路,都需要苏明熹一个人摸索,慢慢的积累经验、掌握方法。
为了这一次会试,他付出的是数年的艰辛和努力,所承受的远非常人可以想象。
此次春闱录取二百人,自来能进士及第的,大多出身名门望族,或是家中曾出过读书人。
似苏明熹这般出身商贾之家的,寥寥无几,甚至名次虽然没有名列前茅,却也不靠后,处在中上那一等,这样的成绩是极好了。
有了这样的好结果,季知窈很是高兴,她吩咐葡萄,“让门房备好马车,我去外祖家向二舅舅当面道喜。”
等到了苏家,苏家人个皆是一脸喜色,季知窈向苏明熹当面道了贺。
苏明熹神采飞扬,眉梢都带着笑意,“知窈,这次能有这样的名次,还要多感谢瑞王。会试那几日,气温骤降,阴雨刺骨,幸提前得瑞王提点,咱们提前买回来了皮衣、棉鞋,做足了一切准备。那些没有买到皮衣的举子,嘴唇都白了,冻的不轻,又何谈答题?若没有瑞王的提点,我也不可能正常发挥的。”
这倒是实话,苏家人祖上、还有族中,都没有几个考科举的子弟,对科举这些门路并不清楚;而苏家人久居苏州,初来长安,没有什么人际往来。
能够在会试中脱颖而出,讲究的不仅仅是才华和能力,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外物准备妥当与否,有时候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就拿这次考试来说,春闱前突然来了场倒春寒,令人猝不及防。
长安城卖各种皮子的铺子里,那些兔皮、狼皮、狐皮等皮子价格飞涨,翻了十几番,但仍供不应求,被人哄抢一空。
有门路的抢到了皮子做皮衣,没有门路的,只能白白受冻,穿着单衣参加会试。
因着程衍的提点,苏家人早就准备好了皮衣、棉鞋,还有一切医治风寒的药材、吃食,准备的妥妥当当,让苏明熹不至于受到影响,可以全力以赴的将心神投入到答题之中。
但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种好运气的,尤其那些第一次参加会试的举子,并没有预料到会突然来一场倒春寒,当然也谈不上准备皮衣、药材了。
有一部分举子全程都是受冻参加会试的,在这种状态下,何谈正常发挥呢?题目能勉强打完都算不错了。
若不是程衍施以援手,详细告诉了苏家人准备会试的经验和门路,苏明熹也只能全程受冻答题,若是赶上运气不好,再受了什么风寒,恐怕只能提前从贡院里出来了。
会试结束后,苏明熹既后怕又庆幸,“知窈,等殿试过后,找时间一定要宴请瑞王,感谢瑞王的帮忙。”
季知窈抿唇笑了笑,“二舅舅不必挂怀,二舅舅能有这般成绩,与舅舅您的付出是分不开的,眼下啊,您好好准备殿试就行,至于宴请王爷的事情,交给我就行。”
“对了”,季知窈又问道,“舅母和外祖母可有办席庆贺的打算?”
苏明熹摇摇头,“现在只是会试,还有殿试那一关,不走到最后,不一定有什么变数,就算要办席祝贺,等到殿试结果出来后再说吧。”
季知窈笑着应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看来她的二舅舅是个很能拎的清的人,并没有被一时的成绩冲昏头脑,这些子她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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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院子里,李氏正在看着库房的册子,为季知韫准备嫁妆。
不过季知韫面上笑意浅淡,并不如其他即将出嫁的女子那般真心实意的欢喜。
李氏埋头看着册子,叹口了气,“那副羊脂白玉头面用料上等,做工精细,可惜之前给了季知窈,真是可惜了,本来为娘是打算留给你当嫁妆的。”
听到这话,季知韫面上的笑意更加浅淡,索性绷着一张脸,没有一丁半点的喜色。
她心烦意乱,这段时日积攒在心头的委屈和烦闷,再也抑制不住,一下子发泄出来。
“娘,哪家姑娘的亲事像女儿这般应付。定亲、成亲的环节省去了大半儿,该有的排场统统没有。还有陆公子,从定亲到现在,女儿统共只见过他一面,他也没有和女儿说过几句话。”
季知韫越说越委屈,心里的憋屈疯狂生长,交织在一起,“别的女子定亲以后,总能隔三差五收到男方送来的东西。就连季知窈也是这样,她之前那几个未婚夫,未和她退亲以前,一个两个的,常给她送各种东西,讨她的的欢心。可陆时喻至今没有派人给女儿送过一件东西,连一封信也没有。这哪有成亲的样子,女儿还不如不嫁呢!”
因着长平侯府上的老夫人病体每况愈下,季知韫需要赶在老夫人离世之前嫁入长平侯府。
所以,定亲的流程走的很快,不像平常定亲那样,有诸多讲究,不太重要的流程都舍掉了。
而且因着陆老夫人病重,长平侯阖府上下,对这门亲事表现的并不多么高兴,大公子陆时喻只在与季知韫定亲那日,和她匆匆见过一面,此后,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更没有派人给季知韫送来些讨她欢心的小玩意儿。
定亲的流程省去了不少,成亲的对象还有夫家又对这门亲事不上心,季知韫根本没有一丁点出嫁的喜悦和荣耀,只有满满的憋屈。
听着她这一通抱怨,李氏乜她一眼,“能嫁入长平侯府,这可是多少闺秀求而不得的好亲事。”
季知韫语气冲冲的,“娘总说这是门好亲事,可依女儿看,这门亲事哪里好了?不能让女儿风光大嫁,嫁过去没多久又碰上丧事,真是晦气!”
姑娘家总是期盼着风光出嫁,好像流程越多、亲事越盛大,越显得有面子。
李氏低喝她一声,“这样的话日后不可再说!”
“你啊,糊涂!”李氏虚点她几下,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风光大嫁固然好,可这终究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当吃不当喝,只不过面子好看一点。眼下你确实受了委屈,但你受的委屈,长平侯府是知道的,等你嫁入了长平侯府,不用你说,他们也会补偿你的。再说了,若是陆老夫人真的去了,这可正是你借此表现的好机会!”
末了,李氏意味深长的道:“等嫁入了长平侯府,享福的日子在以后呢!”
季知韫心头的憋闷稍稍褪去,“女儿就是心里不舒坦,在娘面前发泄一下,女儿自然不是不稀罕这门亲事。”
她看着李氏手中的册子,“娘,女儿本就是高攀,长平侯府又不上心,嫁妆就是女儿立足的底气,那一副头面给了季知窈,女儿怎么办啊?”
李氏拍拍她的手,安抚道:“一幅头面罢了,是好东西不假,可为娘和你父亲不会委屈你的,你的嫁妆你就放心吧。”
季知韫安了心,接着又愤愤出声,“季知窈现在越发张狂了,竟然当面顶撞娘和我,根本不把咱们放在心上。”
“你和她计较什么!”李氏眸光像绣针一样毒辣起来,“她再怎么张狂,也是永宁侯府的姑娘,等你出了嫁,怎么收拾她,不还是为娘一句话的功夫吗?”
季知韫得意的抬起下巴笑了笑,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娘,今个是会试揭榜的日子,也不知道季知窈那个二舅舅考的怎么样?”
李氏讥讽笑了一下,“苏家人做生意还行,考科举哪有那么容易?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季知韫面上也露出几分不以为意的讥讽,如今她有长平侯府这样的好亲事,不管季知窈这一段时日怎么风光,到底比不上她!
正在这时,李氏房里的婢子从外面进来,“夫人,会试结果出来了。”
“哦”,李氏漫不经心问一句,“苏家二老爷可上榜了?”
婢子打量了李氏一眼,顿了顿,才回道:“上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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