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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清宵道:“少见罢了,我们一个村都姓湛。”“你是哪里人?”
湛清宵道:“我是朝歌人。”
“怎么来金陵了?”
湛清宵道:“我本想上京赶考,哪只路上遇见劫匪,将我所存银两尽数抢了去,我没银两只能步行,由此错过考试……”
他说话温文尔雅,身上自带一股书卷气,由不得人不信。
“那你怎么会落入窑子里?”
湛清宵闻言脸上立现愤怒,这点怒意顷刻变为无可奈何的愁绪,他低声道:“兴许是看中我的皮囊,我醒来时就被卖入此处。”
沈雁秋静静听着,没多说一句。
他们一席人喝到夜深人静,各自拥着人去了楼上,屋里头只剩下沈雁秋与湛清宵。
沈雁秋道:“你出去罢,莫要进来打扰我。”
湛清宵踌躇一会,却不起身,片刻道:“我可以待在这儿吗,不会打扰你。”他言辞诚恳,说话间不安往门外看去,沈雁秋虽明了,但多有不快,一杯饮尽后,见他真安安静静低眉顺眼端坐着,如不存在一样,就没再让他出去。
谢星河站在她身旁,想劝阻她不要再喝,却只能看她一杯又一杯,他望着这样的沈雁秋,越觉得她不像自己的师父。
师父她怎么会是这样。
沈雁秋看不见陪在身边的谢星河,一酒入喉,失落仍徘徊心间。
明明她已完成多年心愿,如愿练成神功,先前自然是欣喜若狂,可随着时间推移,不知为何,心中偶尔会空荡荡的,仿佛少了点什么。夜里睡不着,她会起身在金陵闲逛,看华灯初上,月明星稀,周围街景喧嚣,却不知自己该往何处去,彼时的沈雁秋尚不知所谓高处不胜寒,她只知自己走到幽暗的沈家门口,走到她住了二十一年的地方,陡然不想再踏入。
沈雁秋自始至终也没想过那个被她孤零零丢在一边的人,那人常常孤身坐至深夜,再将院外和屋里的蜡烛点上,盼望他心念着的人看得见回来的路。
沈雁秋自己都不知喝了几杯,站起来时身体微晃,双颊通红,湛清宵上前扶着她,二人贴得很近,她灼热的吐息在他耳后,弄得他痒痒的,不敢再抬头看她。
他扶着沈雁秋上楼,谢星河在身后紧紧跟着。
湛清宵扶她躺下,替她脱掉鞋袜,指尖触到她温软的肌肤不觉一颤,起身就走,走至门口却被拦下,命他在此间服侍沈雁秋。
湛清宵本不情愿,那人毫不留情,挥手在他脸上猛扇一巴掌,湛清宵登时跌倒在地,捂着肿胀的脸慢慢爬起来,谁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在门口呆站一会才转身回来。
他坐在边上,视线朝沈雁秋脸上看去。她生的那么美丽动人,他从来没看过像她那么好看的人,是她,总好过别人。
他便一遍一遍这么告诉自己,麻痹自己。
湛清宵苦笑一声,手脚僵硬的脱下她的外裳,他的手忍不住在颤抖,他立时收回手靠在床上,忽然便落下泪,他抹去泪水,深吸一口气,再度抬手去碰沈雁秋。
谢星河暴跳如雷,冲过去想将湛清宵扯开,却扑了个空,他拼命对沈雁秋说话,想让她起来,沈雁秋方才阖着的眼忽然睁开,谢星河几乎要喜极而泣,却看沈雁秋盯着湛清宵半晌,未阻止他的动作。
湛清宵便将她最后一件衣裳脱去,他双颊如血,别过脸去,羞得根本不敢直视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只用手轻轻覆上,而沈雁秋揽住他的肩……
谢星河看得冲冠眦裂,胸口揪成一团喘不过气,他不愿再看二人亲密相交的画面,背过身痛苦蹲下,双手揪着自己头发。
他已经傻傻分不清这是对沈雁秋痴念所生的梦靥,还是真实存在过的一切。
如果是真,为何总是要他看到这些?
他知道自己对师父的肖想,也知道自己得不到师父,他什么都不求,只想默默陪在师父身边,为何…为何总要这样折磨他?
他真宁愿此时此刻在这里的是江停云,而不是另一个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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