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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冬时节,暴雪骤降,阻断了往灾区输粮的道路。
面对接连不断的天灾,一众朝臣商议对策无果,最后纷纷从御书房退了出来。
“谢姑娘,陛下叫您进去。”
经近侍一提,群臣始才注意到,御书房前,破天荒地站了个女子。
一时间,惊诧,探究,甚至是轻视的目光渐渐汇集过来。
反是听得宣召的谢涵予,穿过注视着她的群臣,目不斜视地走入殿中,对着案前的章冶策问道:“陛下找我何事?”
章冶策把刚拟好的诏书交到近侍手中,指着手边的书信,朝谢涵予道:“这是谢大人托人给你递来的书信,辗转了几遭,最后恰好落到景小侯爷手上了。”
谢涵予并未拿过信,只是不以为意地说了句,“我既然不会为父亲求情,这封信,看与不看,又有什么区别?”
章冶策听了,也不再去管桌上那封信,抬头朝谢涵予问道:“朕将兵部尚书贬作宣抚副使,你觉得如何啊?”
谢涵予回道:“宣抚司掌抚绥之务,手上虽有些实权,但于朝事无损。陛下如今将父亲贬作副使,看来是已经将想好将他迁往何地了。”
一旁的景裕听了笑道:“谢姑娘这是连陛下的制衡之术都看出来了?”
“河北宣抚使为人中正,见识广博,朕正想将谢大人迁去他那里。”章冶策似乎早已料到谢涵予会想到这些,稍加解释了一番,再开口时,便直接阐明了此番宣召谢涵予过来的意图,“今年未入腊月,就已经下起了暴雪,这回,无论是朕还是商贾,在道路没被打通之前,都无法运粮到灾区去了。”
谢涵予听了问道:“那刚刚陛下可跟朝臣商讨出什么结果来了?”
景裕这时插话道:“对策没商讨出来,不过他们倒是对着陛下之前放宽对商贾管制的政策,好好吹捧了一番。”
“这回除了命人开路,朕也无计可施了。”风发的意气渐渐在章冶策眉宇间隐没,徒留下无助和担忧的神情,“只是开路,势必要耗费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如此一来,能用于赈灾的银子就少了一半。”
看着章冶策有些颓靡的模样,谢涵予心中竟升腾了一种近乎于心疼的异样情绪。
对此,谢涵予自欺欺人地认为,这是她受得章冶策的恩惠过多所致,于是便尽力压抑住这种情绪,张口说道:“如今正是休耕的节气,陛下若是将开路一事交到灾民和附近州县的百姓手中,这些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章冶策道:“如此一来,朕岂不是祸水东引,先行了劳民伤财的不义之举了?”
“灾民现在最缺的就是粮食和银子,陛下拨下些银子给开路的灾民当工钱不就好了?”谢涵予莞尔一笑,接着说道,“黎民百姓,向为徭役所累,陛下心中若还是过意不去,便把他们明年的徭役也给免了吧。”
“召民为役,因而赈济,谢姑娘若是不提,我们还真把最简单的办法给忘了。”问题解决了,景裕心情一好,顿时又恢复了以往玩世不恭的样子,重新看着桌上那封谢涵予父亲送到宫里来的信道,“谢姑娘真不想知道,谢大人在信中到底写了些什么?”
“不用猜都知道他写在信里边儿写什么了。”谢涵予眸光一闪道,“所以,父亲千辛万苦递进宫来的信,就形如一团废纸,扔了最好。”
“别啊,谢大人写出来的东西,当个笑话读来看看,还是十分有趣的。”景裕竭尽所能地忽视掉章冶策威胁的目光,朝着谢涵予问道,“虽说拆人信件不是君子之行,但谢姑娘也没那么小气对吗?”
谢涵予从桌上取过信,递到景裕手中道:“那还烦请谢小侯爷看完之后,帮我把信随手丢了。”景裕拆开信封,只对着信纸看了一眼,便笑得前仰后伏道:“兵部尚书好歹也是谢国公的后辈,怎么写出的字竟如此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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