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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容堂的库房里,一名胖伙计正战战兢兢地立于一旁,他才进木容堂没多久,实在是不知道这天大的篓子是谁捅的啊!

“你是说,你来的时候,就没见过这本书的雕版记录?”李管事一脸的难以置信,他在木容堂这么多年,还从来没遇上这等蹊跷事。

“对对对!千真万确!穆爷您可要相信小的,小的绝对没有诓人!”胖伙计一得了开口的机会,立即信誓旦旦地保证。

李管事附在穆衍书身边低语:“穆爷,要不要派人查一查这伙计,他这空口无凭的……”

“不必了。”穆衍书沉声回道:“查他不如查他的上一任。”

今日他来库房,是想查一查那本仿书的雕版是如何流出木容堂的,没想到竟连雕版的记录都失了踪影。如此“巧合”,显然是有木容堂内部的人有意为之。

穆衍书心里一沉,能做到这等地步的,断断不是普通伙计,看来仿书的事定然牵扯了某些管事。

李管事见他一脸严肃,心知此事越发严重。

虽说木容堂已派出人手,回收市面上零星的仿书。可若是不能彻底解决,谁知道何时会爆发出来。到时若是仿书中影射太子的桥段被人抓做把柄,那可真是无妄之灾了。

可如今上一任库房的伙计已辞了工,不见了踪影,李管事一时也不知该从何处下手,苦恼不已。

穆衍书沉思片刻,吩咐道:“既然如此,那不如从源头查起,这书是谁在卖,又是谁供的书?”

李管事忙点头领命,却被穆衍书喊住,“我先前让你查的梁城郑老板,可有消息了?”

“查了,至今还没打听到此人,我正在让人仔细再查一查。”

穆衍书抬手制止,“不必了,恐怕根本就没有这么位郑老板。没能诱我上钩,转而找其他人下手,这倒是很像是某人的手笔。”

李管事闻言讶了讶,自从一樵斋进入都城,这蹊跷事也太多了吧!

****

木容堂眼下正暗地里解决仿书的问题,而与一樵斋的竞争则已是明面上的事了。

国子监的主事谭大人昨日就派人送了帖子来,邀穆衍书今日相见。想必除了他,其他几位被举荐的书坊主也在受邀之列。

此事事关重大,穆衍书自然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费悠悠一早就从丁长安口中得知此事,思来想去,帮不上忙的她也只能去鼓劲助威了。待她走到穆衍书的屋子,正好有家丁从里头出来,与她打了个照面。

“夫人。”那人堵在门口,好像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穆爷不在吗?”

“在……”那家丁一副欲言又止的古怪表情,憋了半天没说话,连门也没关就匆匆退下了。

门还开着,她站在门外都可见屏风后面影影绰绰,想必是穆衍书了。她没多想径直走进屋子,越过屏风,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正背对着她。

她当场愣住,虽然裸背上没有写名字,可除了穆衍书还能是谁?她这会知道那家丁欲言又止是为什么了……

她的脚才刚后退一步,就被有所觉察的穆衍书发现,回身看向她时,恰好四目相对。

她咽了咽口水,暗暗宽慰自己,不就是看到他裸上身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又不是保守的古人啊……心里这么想,可说出来的话却有些微抖:“唔……我刚好路过……”

与她不自然的表情相比,穆衍书却是面不改色,反而朝她走过来。

“路过啊……我还当你是特地来寻我。”穆衍书的语气好像有点失望,可嘴角却在上扬,好似心情不错。可是他这样步步逼近,却让费悠悠犯了难,谁能教教她……她的眼睛到底该往哪放啊?!

穆衍书看着她高高昂起的下巴,话里藏了些笑意:“你的头抬得这么高做什么?”

她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若不是某人未着中衣的半身离她这么近,她至于把头抬到发酸吗?心里还在小声抱怨,穆衍书却忽然向她伸出手来。

她一愣,下意识地紧紧盯着那只手,眼看他从自己身旁的衣架上取下一件中衣。

她才要松一口气,可穆衍书好像故意和她作对似的,明明衣服拿在手上,却迟迟没有穿上。

任她把头抬得再高,余光也不受控制地把穆衍书的半身扫了个遍。难怪先前撞上他时,总觉得是“铜墙铁壁”,这会倒是证实了,他结实的体格的确有当“铜墙铁壁”的资本。

她撇过头去,再怎么养眼,也不能多看了,“你快把衣服穿上,会受凉的。”

直到穆衍书穿好中衣,她才重新转头过来。衣架上还有一件崭新的长衫,她自觉地取下,想帮穆衍书穿上。

大概是没想到她有这份心,穆衍书微微挑眉,这才伸手套进衣服里。这长衫是量体裁衣,颇为合身,她小心地帮他把该系的系好。还好先前有过着男装的经验,她这会才不至于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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