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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香的柳岸一出庙门,便见陈清酒揣着狐狸,大汗淋漓地站在外面,等到他靠近,陈清酒才将那个半扁不圆的柳环拿了出来。

“给我的?”柳岸看着他眼底的光亮,温柔一笑,屈了身子,让他好把那柳环放在他头上,末了,又细心体贴地给他擦了满头汗水,“下次不要这么着急,我又不会跑。”

陈清酒歪头咬着唇,许久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柳岸唇角上扬,从衣袖中取出一枚玉佩,俯身替他系在腰际,“这个给你,当做礼尚往来。”

还没等陈清酒仔细把玩那枚螭纹玉佩,柳岸又问道:“明弈呢?我不是叫他跟着你吗?”

他话音刚落,成钰便闪身出来,目色微暗。

柳岸察觉出他的不对,抬手揉了揉陈清酒的脑袋,“你去和小白玩,我同明弈说会儿话。”

小白,是陈清酒给那狐狸取的名字。

等到他走后,柳岸收了收温柔的笑意,正色道:“什么事?”

成钰俯身一拜,恭敬道:“今日我同公子往前院走,路遇几人,看样子是认识公子,但为人不善,公子也很惧怕。属下方才调查过了,中年男子姓褚,名杨秋,另一个年纪小的,是他长子褚枫。”

一开始打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成钰万分难以置信,再三确认,因为柜山脚下那些墓碑中,便有一个姓褚的,褚姓少见,这绝非巧合。

“褚杨秋,相国大人……”柳岸眉头一皱,目光掠向一旁正在玩闹的人,“既白怎么会同他认识?你速去好好调查一番,我要具体情况。”

成钰抱拳俯身,离开的时候,他看了眼一旁同雪狐打闹的人。

柳家家大势大,要调查一个褚杨秋不是问题,而放轻了意念控制,让明弈出来打探此事,这一番来龙去脉才好好过清。

褚杨秋其人,本是前朝旧臣,前朝覆灭,新帝建都,此人长袖善舞,打了一手好牌,哄弄了帝王欢心,借以留在宫中,日日飞升。

而原本的褚家共有三子,据说老大早年病故,老二褚杨秋好花天酒地,唯有老三才华出众,年纪轻轻便掌握朝廷军权,征战沙场。

褚杨秋那日口中的‘弟弟’,便是说褚钰。

褚钰少年成名,帝甚喜之,后其威望高强,帝唯恐作乱,又苦于边疆无强兵驻守,便听朝臣建议,令其与太傅之子完婚。

而那太傅之子姓甚名谁,不言而喻。

这些事就算成钰不说给柳岸听,他也迟早会知道的,何况以明弈的态度来处理,他定会一五一十地告知给柳岸。

褚杨秋的事情完全摊出后,成钰便离开了正堂,照旧去守着陈清酒。

别院,风起柳絮。

陈清酒坐在池塘边上,他一手托腮,一手扯着柳枝逗弄游鱼。

时隔三日未见,成钰竟觉得他清减了许多。

他盘腿坐在陈清酒身侧,见他一脸茫然,嘴角上扬,“今日怎么不和你的小白玩了?”

“小白?”陈清酒后知后觉地偏头看他,脆生生道:“它冷掉了。”

成钰手指一顿,当下觉得心口被人剜了一刀,而身侧人轻轻扯着他的衣角,依旧天真无邪的样子看着他,“柳,折枝说小白永远也不能和我玩了,永远是多久?儿茶,你也会冷掉吗?”

他只当那永远不过须臾,所谓的冷掉了也只是短暂的别离。

成钰抿着苍白的唇角,紧绷着一张脸,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陈清酒如今犹如稚子,他不能同他解释清楚,便选择缄默不语。

许久,陈清酒似乎也从他身上感觉到了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悲伤,双臂环膝。

“他也是这样冷掉的……”

最后一语呢喃没人听清。

后来数日,柳岸没再来别院找过陈清酒,听下人们说,他出了远门,而成钰则日日坐在屋顶,也不作打扰。

夏初后,京城出了件大事,褚相国因贪污卖国获罪,一门几百口人或斩首,或流放,骤然之间,昔日贵族,今日囚徒。

而褚杨秋遭斩首的第二日,柳岸便回了柳宅,连成钰都没想到,柳岸回来的第二日便出了事情。

常言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饶是柳岸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褚杨秋尸骨未寒,便有人找上了陈清酒。

来人绕过柳岸,避过成钰,于别院之中找到了陈清酒,奉着褚杨秋的遗命,前来归还一件东西。

东西送还到陈清酒手中时,男人还代替褚杨秋问了一句话:“我家大人叫我问过公子白,这十多年的疯傻滋味如何?”

然后还没等陈清酒反应过来,他便自尽于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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