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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雪竟下了彻夜不止,积了一尺高的银霜,一脚进去一个坑,咯吱乱响,偏就是这样难捱的长夜还有人出门,姿态轻盈如蝶,几个翻飞就离开了院子,雪地上连半点儿印子都没落下。

那人绕过九曲回廊,借着耸立的假山石群与侍卫兜了个圈,趁着风雪迷人眼的当口顺利地潜进了薄玉蕊的卧房,无声无息,犹如鬼魅一般。

内室仅有一名丫鬟看着,正耷拉着脑袋打瞌睡,那人斜出一指点在她的睡穴上,她彻底趴在案几上不动了。随后那人悄然挪步至床前,掀起一角纱帘看了看薄玉蕊的状况,从袖中掏出一个东珠大小的琉璃球,轻轻扭开盖子挖了一块碧绿的药膏出来,点在薄玉蕊的鼻下和太阳穴上,不一会儿,薄玉蕊竟醒了。

“五姑娘,奴婢来看看您,您感觉好些了吗?”

那人原来是个女子,语调阴柔婉转,把一句慰暖人心的话说得寒凉四溢,有种难以言喻的味道,若换作平时薄玉蕊估计早就吓得跳起来了,现今却只是呆呆傻傻地点头,似沉在一团混沌之中,怪异得很。

“没事就好,那您能否跟奴婢说说,上午在别苑见着了什么事?”

薄玉蕊睁着无神的双眼盯了她一阵,喃喃道:“我看见……看见了死去的……欧大人的儿子……”

女子继续耐心地诱导着:“您确定没认错?那他说了什么吗?”

薄玉蕊的眼珠子迟缓地转了转,艰难地吞吐着词语:“他……坐在那儿,跟三嫂说笑,还……还看了我……”

“奴婢想知道他说了什么,您还记得吗?”

“他没说……就是笑……”薄玉蕊顿了顿,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跟宫宴那天……一模一样……”

女子眉眼倏沉,手起药落,又在老地方点了几下,薄玉蕊却似不受控一样抖得越来越厉害,手紧紧地攥着床边的纱帘,几乎要扯出几个洞来。

“九公主死了,他也死了,我什么都没看到,别来找我!快走开!啊——”

她的声音陡然变得高亢,人也似疯了般乱扯乱甩,不消片刻床上就一片狼藉,女子退离几步,面色变了又变,最后一咬牙劈向薄玉蕊颈间,她顿时像被抽了丝的偶人,咚地一声倒在床上不动了。

院子里的侍卫已经有所惊动,女子以最快的速度擦掉了药膏的痕迹,然后掩上面罩从花窗一跃而出,几个跟斗翻上了拱檐,猫着腰疾速飞掠了几十米,看方向竟然不是返回院子,而是朝侯府外的大街去了。

此时街上已成一片雪海,莫说人影,便是半只鬼影都无,她肆无忌惮地一路横穿过去,许是刚才得到的情报太过惊人,只想着快些回去禀报,居然忘了要遮掩行踪,然而就在即将拐上朱雀大街的时候,一束银光迎面刺来,她急急侧身,一把精钢剑钉在了雪地里,望着那铮咛作响的剑身,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时候会是谁?

仿佛是听到了她内心的疑问,一道娇音挟着愠意从路旁的阴影处传了过来:“哟,这不是我大哥即将纳入房中的小妾么?怀着四个多月的孕,轻功耍得比我还溜啊。”

这样满是讽刺的口吻,不是薄玉致又是谁?

女子万万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却不欲跟她多做纠缠,迅速扭转身子朝另外一边奔去,谁知才动几步,又一个黑影挡在了身前,浑身裹满了雪花,一寸寸地向她靠近。

“想往哪儿去啊?”

前一刻还远的声音突然从后脑勺冒了出来,女子悚然回头,薄玉致一个漂亮的旋踢,原本斜插在地上的剑从女子颈间嗖地飞窜而过,女子吓得一抽,尚未来得及反应,对面的人已经接住剑,反手架在她脖子上。

“聂大哥,人就交给你了,好好逼供哦,不行再叫我来,我有好多花样呢。”

聂峥嘴角抽了抽,终是没说话,敲昏女子就带走了,薄玉致拍了拍手,腾起轻功飞过院墙,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祠堂去了。

转眼过了大半夜。

从薄玉致过来告知情况,再到差人去请尤织过来诊脉,一切都是暗中进行的,薄湛和卫茉一直跪在祠堂,看似什么都没做,形势却早已遽变。

离秦宣口中的秘密似乎只有一线之隔了。

“相公,尤织若是能让玉蕊稳定下来,你能不能……”

“我会的。”

薄湛知道卫茉想说什么,主动答应了她,顺便把她拖来自己怀里,果不其然,入手一片冰凉,他抱着她搓来搓去,像是搓丸子一般,她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仿若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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