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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僵了一下,才回忆起自己应该回复,勉强作出了可怜巴巴的模样,低声道:“我……不太好,你能救救我吗?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在没有想好要怎么编自己的身世的时候,先卖可怜再说走投无路准备没错。
太久没有和人说话,她都快要忘了自己要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最惹人疼惜了,就连声音也有些沙哑。
富江更不敢想象许久没有洗漱的自己如今是个什么模样……她现在可不认为自己能被搭话是因为自己天生丽质,恐怕只是对方单纯的同情心作祟罢了——即便富江本人再有魅力,就是一团肉块都能吸引到人,可蓬头垢面且没有吸引人的魔力在作祟的情况下,对方还同为女人,是决计不会有什么特殊想法的。
即便如此,她也要抓牢了对方。
她看着搭话的女人,可怜兮兮地说:“救救我。”
善心的女人当然不会置这个可怜又无助的少女不管,她对富江施以援手,将富江带回了自己的家。
搭救了富江的女人看起来虽然美貌,却并不能称得上年轻,再年轻也是个阿姨辈了,从她眼角的些微细纹就可以看出来。她有着一头橙红色的短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只有些微碎发垂在脸侧。
如果是由别人来梳这种略显老成的大背头,定然会把整张脸的所有特点——诸如五官、发际线、脸型之类的全部都暴露出来,但凡有一点不精致,就会显得丑陋。可她却并不,即便五官称不上精致,也让人舒心,发型梳妆都给人一种十分严厉的感觉,行为却足够温柔,中和了这种距离感。
让人很难讨厌她。
“哟,米特,这是你从哪捡来的孩子,瞧着脏兮兮的,不会是小杰走了以后你觉得无聊,又抱回来了一个没爹的野孩子吧?”一个光看打扮就流里流气的男人恰好看见了走在一起的两人,大声讥讽道。
就算是在这样和平闭塞的小岛上,也总是会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存在——虽然他们也不会真的做什么坏事,但光是口花花和时不时的动手动脚就很让人很膈应了。
尤其是米特和她的奶奶一起居住,一生未婚,虽然她自己觉得没什么不好,但也总有些歪心思的人觉得她们家没了男人好欺负,即便米特每次都凶回去了,也屡败屡战。
“闭嘴,再胡言乱语就把你头都拧下来!”红发女人——也就是米特,一秒变脸,刚刚对着富江还一副温温柔柔模样的人下一秒就像是咧开嘴露出獠牙的恶龙,吓得那流里流气的男人也语塞,只能抱怨了几句后离开。
她也不想这么彪悍的,但一个人开店——而且开的还是酒吧,不凶悍点总是容易被人占便宜。米特的性格本就是坚韧又温柔,见到了富江这样落魄无助的人,尤其她还是个未成年少女,肯定是会毫不犹豫施以援手的。
“你叫什么名字?”米特放柔了声音问道,表情虽然还因为刚刚的那一出而显得有些凶悍,富江却也不会产生惧怕之情——她都从那个黑暗的森林中走出来了,更何况眼下这个女人是为了维护她,她还有什么可惧怕的?
光是能再度和人类接触都让富江感到庆幸不已——若是以前,她定不会注意到自己被一个陌生人维护的小事,而是会恼怒于别人说她是‘脏兮兮的野孩子’。
“富江。”她没有隐瞒,说道。
米特注意到她并没有说自己的姓氏,但也没有详问——她虽然看着大大咧咧的,实则也是很细心的人,既然对方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并不愿意说出来,那想必也是有隐情的,“正如刚刚那个家伙所说,我叫米特·富力士,你直接喊我名字就好啦。”
富江点了点头,却从这番话中得到了一点微不足道的信息——至少她现在知道了,这个世界的人……或者至少这个地域的人,应该是名字在前,姓氏在后的。
“你怎么会……”米特有些含蓄地问道,并没有直接言明她如今的状态,委婉地说:“看起来倒像是在外面探险刚回来呢。”
……这么说倒也没错。富江暗忖,依旧没有透露太多信息,含糊道:“差不多吧,我之前在森林里实在是没有条件……”
如果她想编出来一个身世,分分钟就可以套用,可在不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是怎样的情况下,她要格外谨慎才行,身份这种东西能给人的增益是很大的,就比如自称是富豪流落在外的女儿和自称是乡野走贩的遗孤,所受到的待遇定然是有所差异的。
而且她也没有这个世界的身份证明,如果这个地方有像现代一样的公安局和身份档案,那她就是妥妥的黑户,就算是要用自己的魅力迷惑人,也会有点麻烦。
所以在卖惨的同时尽量少说才是最合适的做法。
“哦……”米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堂哥每次回鲸鱼岛也都是这幅德行……啊,你不会也是个猎人吧?”
所以这里是‘鲸鱼岛’。富江暗自记在心底。
“不是。”富江回答。她还以为‘猎人’指的是在山野间打猎为生的猎户呢。“也是。”米特点头。听说猎人并不好考,只是家里那个哥哥和自己养大的孩子都一次就考取了猎人,导致她有些低估了猎人考试的难度。不过这种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平白显得像是瞧不起人家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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