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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焕没有说话,甚至于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对于他这样骄傲的少年,是绝不会容忍那样的耻辱,身负血海深仇更不允许他就这样死在这里。
这是一道无解的题。
林姷从石室出来,林业深这个时候应该在皇宫与皇帝讨论政事。
听说河间那边突然爆发瘟疫,林业深现在恐怕也是抽不开身。
……
晚间的时候,林业深方才回府,林姷坐在矮案前用青铜勺将汤取出来,林业深说:“怎么样了?”
林姷知道他问的是高焕,道:“一天没有用饭。”
“我就说他骨头硬”林业深不悦的又道:“不行就杀了,以绝后患。”
林姷沉默不语,然后换了话题,说:“河间那边瘟情十分严重?”
林业深面色沉下,说:“何止是河间,奇怪的是各郡都有人得此瘟疫,甚至远道交趾都发现有得瘟疫之人。”
“真是奇怪”林姷说:“姷儿记得多面前冀州的那场瘟疫,虽然死了许多人,但都在冀州以内的。”
林业深说:“这场瘟疫确实可怕,先是高烧不退,在全身出红色斑点,一旦斑点出现,就会传染与他人,速度之快从未见过。”
林业深舒了口气,道:“好在宛城并没有发现有此症状之人,其他各地也已将得病之人隔绝了起来,大夫们正在寻找良方,疫情也算得到了控制,就待查明病因了。”又叮嘱道:“倘若府中有高烧不退之人,一定要告诉李风,否则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是”
林姷见林业深吃得差不多了,于是起身道:“我去看看石室里那孩子。”
“等会儿”林业深拉住了她的手腕。
林姷问道:“大人还有事?”
林业深笑了笑,将她抱到了床榻上,伸手放下了纱帐。
……
高焕是真的有些饿,肚子吵得厉害,头也有些发晕。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了脚步声,神经立刻绷紧了起来。
林姷端着一碗羹,淡淡地道:“吃饭吧。”
高焕仍是冷冷地看着她。
林姷举到他面前,叹了口气,好言道:“你若是肚子里一粒米都没有,他一会儿若是真对你做什么你怎么抵抗?”
高焕忽然伸出手来,拴在手腕上的铁链发出冰冷的响声,他的手不足以打到她,手指尖却勉强能碰到她的衣服,他轻轻往下一拉,便将她的衣领拉低了两寸。
他看着她雪白皮肤上那一块青紫的吻痕,目光又落到她微微发肿的殷红的嘴唇上,心里忽然像是让针给扎了一下。
他将头偏过去,过了一会儿又转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我若是饿死了,你的计划就打水漂了,你还得留在林家。”
林姷淡然地道:“你说的没错”
他又感到了那种针扎的滋味,只那么一下子,就足够刺痛的了,他口中发腥,说:“林姷,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林姷淡漠地说:“我从生下来,无一天不在受天谴。”
高焕感到无话可说。
林姷将羹勺递到他唇边,他咬了咬牙,喝了下去。
喂完了羹,林姷拿出手帕给他擦嘴,他厌恶的把头扭到了一边。
林姷伸出另一只手将他的头掰正,高焕见她如此强硬,怔了怔,皱起了眉头。
而后林姷用绢帛给他擦了擦嘴。
就在此时,石室的门响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高焕一副防备的样子,凶狠地盯着走过来的林业深。
林业深看着空碗,满意地笑道:“他用过了?”
林姷说:“用过了”
高焕忽然明白过来了什么,一瞬间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挣得锁链哐哐作响,手腕被磨的血肉模糊。
他眼睛血红,下一刻就像是要挣脱了锁链冲过来杀了她,喉咙发腥的吼道:“林姷,你又欺骗我!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林姷!我要杀了你!你给记住!”
林业深拍了拍林姷的屁股道:“这里没你的事儿了”
林姷遂行礼离开。
石室的门一关上,她忽然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依靠着冰冷的墙壁渐渐瘫软在地,捂着脸,身子簌簌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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