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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墨本想解释,想了想还是算了。男人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彼此的呼吸相缠萦绕着。
有些勾人。
“我去做了!”
初墨忽然就惊了,挣开秦臻的手,三步做两步走到灶台前。
看着小女人略显经常的背影,秦臻勾了勾唇。
这样,也好。
一?切事情都会越来越好的。
如他?希望那样。
秦母不知道从哪儿得知初墨出事的消息,百般不放心,决定住到小两口这儿来,打算陪着初墨一直到孩子满三个月再?说别的。
同时瞅紧了小两口,在团子满三个月前,不许谁在同一?间房。
盯。
各种盯。
盯儿子就跟盯贼似的。
秦臻很头疼。
正巧这段时间秦氏投资出了点问题,秦臻多了一?堆繁琐的会议要开,虽为环科总经理,但秦臻更重要的身份是秦氏下一?任执行总裁,这会儿秦氏资金链有问题,秦臻自然要留在秦氏总部。
白天没法子见到自家媳妇也就算了,就连晚上也没法子见,基本一到九点,初墨就被他妈妈压去睡养生觉了。
而?那会儿,往往秦臻才刚刚忙完总部事宜回?家。
秦臻本来也想了对策,不让同房而已,没说不让他陪了媳妇再?去睡觉啊。
好不容易熬到各种会议下来,秦总赶回?家兴冲冲准备推开小娇妻的房门,却见旁边的门也开了。
自家老母亲倚在门边,似笑非笑看着他?。
那表情似乎在说——
想去哪里呢?
打哪里来的往哪里去。
你?可是我生下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想法。
…………
对峙一?阵后,秦姓男子只得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心情郁闷。
这种心情延续到上班时间。
会议上,秦臻的面色一天比一?天黑。
众董事惶惶,报告的时候都打足了十二分精神,生怕变成秦臻的出气筒,吴秘书也是如此,愈发不敢靠近秦总,然而他?身为秘书,却又不得不接近。
秦臻把和环科对接的事情交给了吴秘书,每隔半个小时,秦臻都会借着问环科去问吴秘书有关初墨的事情。
秦母也猜到了自家儿子的性子,早早就打了电话过来让吴秘书要会做人,这不能得罪,那个也不能得罪,吴秘书夹在中间横竖不是人。
要不是这份工作薪酬足够高,他?都想直接摔门走人了。
哪有这样的母亲。
哪有这样的老总。
吴秘书整天绞尽脑汁,一?方面要应付秦母,另一方面要稳住秦总,还得处理秦氏的工作事务。
事后想起来,那段时间是吴秘书掉头发掉的最快的日子。
这样的对话每天都在上演——
“吴秘书,初墨总监在做什么?”
“开会。”
半个小时后。
“吴秘书,初墨总监开完会了吗?”
“还没呢。”
又过了半小时。
“吴秘书,初墨总监……”
“会开完了,在准备方案资料。”
“……”
吴秘书当中间人当得很惆怅。
秦母住进小两口那儿之后,便常常和初墨交流养孩子之?道,还经常拿秦臻小时候的事情来说事儿,说秦臻以前皮得很,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养成了闷葫芦的性格,变得一?点都不可爱了。
听得秦母说得多了,初墨在心里也勾勒出一个小男孩的形象。
愈来愈清晰。
还有点儿喜欢了。
每每听到这些初墨也只是笑,同时也有几分羡慕。
她和自家妈陈淑君算不上亲,甚至可以说是水火不容,所以从秦母那儿听到的,总觉得很新鲜,也很温馨。
听秦母说得多了,初墨去商场,步子都不自觉往母婴区拐去。
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更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给团子最好的东西。
这会儿两个多月,即便没怎么显怀,初墨却已经把团子出生之?后能够用到的东西都买了,没有刻意去测过男女,于是男女各买一份。
小金库自然哗啦啦的没了。
却一点也不心疼。
照例和秦母一?番拼杀之?后,秦母上厕所,初墨在电梯旁边等她。
揉着走得有些酸的腿,目光不经意间看到底下那层是男装,好像……好像还有秦臻经常穿的那个牌子。
要不要给秦臻买点什么?
初墨想起,之?前她和秦母在家里数战利品,秦臻有时经过会瞥一眼,那目光似乎在问是不是有他?的,见初墨和母上都没理他?,过会儿就走了。
诶。
要不这次给他?买件吧。
等秦母出来,初墨匆匆和她说了声,就跑下去了。
原本只想买件衬衫,结果一?买不可收拾,买着买着整成一?套了。
秦母看着初墨在男装区战斗的身影,忍不住莞尔。
原本想着这孩子的家庭环境和自家差距的有点大,谈恋爱归谈恋爱,担心这孩子和秦臻过日子的时候会有间隙,结果是她想多了。
住久了,愈发觉得自家儿子是捡到宝了。
初墨很有主见,但并不执拗,做事情十分有分寸,会多方考虑下再?下决定,甚至很多时候不顾及自身,更多是为别人考虑。
相处下来,秦母也越来越喜欢自家这个儿媳妇了。
她什么都不说,但是却又什么都做好了。
这些秦母都看在了眼里,便是愈发欣慰了。
更别提,自家儿媳生得好看的很,这是非常加分的一?项,秦母瞅着小姑娘在男装区欢快厮杀的模样,不由得莞尔。
诶,要是初墨肚子里的是小公主,以后她们母女三人还能穿一?样的衣服逛街。
初墨和秦臻都是衣架子,即便套个麻袋都能穿的很好看,秦母想到以后的事情,不由得笑了笑。
虽然逛了整整一天,但是初墨都不觉得累,甚至回家的路上还精神抖擞盘算着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落了没有买。
回?到家,灯光是亮着的。
秦臻已经回来了。
但是在客厅没有看到人,那秦臻估计在卧室吧。
初墨上楼,径直拧开了主卧的门。
“秦——”
甫一推开门,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初墨的声音兀然停止了。
秦臻在洗澡。
她瞥了浴室一?眼,门掩着,水声很大,估计里面那人不知道她来了。
翻出袋子,把给秦臻买的新衣服叠好放在床上,正准备离开,浴室里面的水声停了。
浴室的门打开了。
“初墨?你?回?来了?”
秦臻的语调里多了两分笑意。
算下来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聊过天了。
秦母管的严,看秦臻就跟看贼似的,正好秦氏又比较忙,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又像是生了时差,乍一?看有种很久没见过的感觉。
“诶。”初墨应了声,耳根不自觉泛了红,干笑了下,总觉得有些尴尬,讪讪地没话找话,“我应该敲个门的,不好意思。”
“在家里敲什么门。”男声骤然低了八度,顿了顿,又问,“你?怕我?”
“怎么可能。”初墨脱口而出,眼角余光不经意瞥见男人的——
打住。
收住。
眼睛不许乱看。
初墨咬着唇,手指捏紧了袋子,别开眼。
秦臻的头发湿漉漉的,毛巾随意地搭在上面,下身松松系着条浴巾,还有些许水珠渗进浴巾里,而?上半身,瘦劲有力。
裹在禁欲西装下的躯壳,暗藏着恰到好处的肌肉,也没有太夸张,却又彰显了力量美。
但不去看,脑海里自动浮现出那片紧实的腹肌,好半会儿散不过去,初墨觉得干渴,迅速转过身去,捂着眼睛,暗暗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秦臻挑眉,走上前觑她,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初墨矢口否认,在男人碰到她之?前迅速弹开。
秦臻黑眸微敛,眸底掠过几分受伤。
“我……给你?买了点东西。”初墨单手捂着脸,没有看到秦臻的面色,只是用另外的手胡乱往床上指了指。
心跳得越来越快了。
你?这个色女。
初墨心中暗念。
每天都在想些有的没的!
“好吧。”秦臻凝着小女人的背影许久,才默默颔首,走到床边看初墨给他?买了什么——
映入眼帘的是套衣服。
秦臻眸底掠过惊愕。
只听小女人嗫嚅着开口:“突然想起来总给团子买衣服,都没有给你?买过,就随便买了一?套……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放着就是了……别告诉我!”
嗓音弱弱的,还有些结巴。
但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初墨只觉说这番话用了她所有的力气,便是呼吸都轻了,末了怕是自己会露馅,匆匆往门走去,含糊说着:“嗯……大概就这样,我就先出去了,你?试好衣服之?后和我说。”
说完,她的步子迈得更急了,往门口走去。
秦臻拿着衣服,静静看着小女人。
不过两三步的距离,初墨却觉得仿佛走了好几分钟,幸好秦臻没说话也没阻拦她,总算顺利到门口了。
初墨松了口气。
差不多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转头,手指不受控制扒拉开一?条缝。
视线正好对上秦臻的。
秦臻微微眯眼,勾着唇,准确无误地把小女人的表情尽数捕捉了。
自诩健身做得不错,身材……应该不赖吧。
他?看着面前小女人微红的耳尖,很自然地想着——
应该耐看吧。
半晌,秦臻开口,“看够了吗?”
“……没看啦,你?快点穿。”初墨矢口否认,然而耳垂更红了。
“是么?”秦臻往前走一步,修长的手指落在浴巾上,“初墨,抬头。”
如同被蛊惑,怔怔朝他?看去,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秦臻的轮廓冷硬,眉宇间有着冷淡的性感,浴巾稍松,一?副将掉未掉的样子。
宽腰窄腿,大长腿。
很诱人。
初墨的手微顿:“……等等。”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等什么?”秦臻黑眸深邃,紧紧锁住她的视线。
初墨被盯得心头一悸,心念,还真是没有出息。
下一?刻,腰间落下一?条胳膊。
秦臻将人揽到怀里,语气低低的,慢吞吞开口,像是在等表扬的小孩子:“好看么?”
“我说……”初墨猛眨眼睛,把手上的袋子隔在两人中间,“我的意思是,让你试一?试这套衣服,正巧你?没穿别的就直接试嘛……我盲买的,也不知道合不合适……你快点试试啦。”
尴尬。
自个儿只能转移话题了。
面前男人神?色有瞬间的愣住,微微侧眸,略有失落道,“噢,等会儿试一?下。”
“嗯,”初墨颦眉,含糊道,“你?快点试一?试啦,我在外面等你?。”
“好。”男人应了声。
初墨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暗暗想着在家的时候也要注意点,还是要敲敲门比较好。
刚转身,人又被抱住了。
秦臻伸手把她扯了过去,裸着的上身贴着她的背,手臂收紧,下巴抵在了她的头顶,若有似无的摩挲。
猝不及防的就被抱住了。
初墨眨眨眼,身体忽然僵硬了。
“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你?了。”秦臻的嗓音低低的,近乎是呢喃的语调让初墨心窝颤了颤。
好像……是挺久的了。
不由得心头又软了下来,反握住男人的手腕,咬咬唇,“我要出去啦,不然妈会过来的。”
“就抱一会儿。”秦臻的手臂微微收紧,像是讨糖吃的小孩子,顿了顿,倾身把门给锁上了,赌气般,“这样子妈就进不来了。”
“……”
大兄弟,你?娘是进不来了。
可是她也猜得出来我在你这里啊大兄弟!
初墨张了张口,却没法子拒绝。
她好像一直都拒绝不了秦臻孩子气的那面。
还不知道秦臻身份时就拒绝不了了。
那会儿觉得自己是心太软,这会儿发现……
不尽然。
不尽然是这样的。
这段混乱无比的关系里,或许有某种东西在缓慢的,坚定的滋生发芽,然后慢慢长成。
初墨舌尖抵着牙膛,身子慢慢的放松下来,任凭男人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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