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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等着呢。

宋月稚轻轻拉住了封絮的衣袖,在她暴跳如雷的那一刹叫她不必失态。

柳夜夜却气乐了,“你在做梦?”

王主事竖眉看她,“怎么,不就是来得一个新人么,感情都没起来,这就护着了?我看那小贱人你是不想要了,那就留在我们那接客吧。”

封絮细长的脖颈上显露出青紫经脉,显然是怒极。

可越是这样,那王主事就越是嚣张,她一双眼睛环顾四周,恰巧就看见了站在封絮身侧的宋月稚。

小姑娘俏生生的立在那,肤如凝脂面若桃花。

她一双眼睛像是粘在了宋月稚身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看了好几眼,这人眼生的很,清莺坊里的人她都有个数,如今这时候出现的陌生面孔,便是那位?

她按捺下内心的惊讶,直接走上几步去,伸手就拉宋月稚的手腕,想拉着她转个圈打量身段。

可人没抓到,就被旁边的封絮一下推开,她连连后腿好几步才定住脚步,当即就恼了。

不过她并没发作,反而是笑盈盈的开口道:“你既这么宝贝那位宋小姐,我不要她了。”转而又把那目光落在宋月稚身上,“这位我瞧着身段苗条,长得也端正,定是能在我听竹居做头牌的娘子,怎么样,那位小娘子,我能把你捧成这溱安城里最红的角儿。”

“你侮辱谁呢?!”封絮心底涌起的火气几乎把她的理智烧没了,“姓王的,以前我们清莺坊没少给你们听竹居好处吧?别家行业内街头和街尾都来掐起架来,不是我和柳夜夜心疼你们楼里的艺娘,谁管你的死活?现在个搁我们面前唱这一出,我就是养条狗都不会像你这样反咬一口。”

王主事脸色变了变,封絮说话虽然难听,但却也是勾动了以往那时候的记忆,两家确实同气连枝,她也在清莺坊得了不少的好处。

可现在......

王主事深吸了一口气,又抬起松垮的眼皮,道:“我这就事论事,谁跟你提那往日的情分。”

封絮眼眶红了,“你要明辨是非,就不会做出让人赴死嫁祸的事来。”

她知道,虽然柳夜夜口中说着上公堂,但也不想将这事闹得人尽皆知,清莺坊是盈利之所,要顾着自己的名声,楼内无故死了人,这事传出去也会受得不少影响。

所以最好的法子便是和人协商。

“一盆脏水扣在我老婆子头上。”王主事把心坎里那点愧疚的情绪压下,冷笑了一声,“今个我就把话给你说清楚了,最迟到月初,我们听竹居那日办的舞宴,人带来这事给你消了,人不在,呵......”

说罢最后瞧了一眼浑身清冷的宋月稚,明明是个半大不小的姑娘,但对上她眼神的那一刻却觉得心上冒了些冷意。

她嘴里一阵索然无味,道真是奇了怪了。

接着一转头,带着人走了。

人一走,柳夜夜就转过头来带了些责怪的看宋月稚,“早叫你走了,她如今见了你的姿色更是惦记在心上。”

“她冲着我来的。”宋月稚垂了眼睫,红珠子的反光在眸间闪过,“我那些亲戚不安生。”

“是了.......”

柳夜夜这才反应过来,王主事这般行径,可不是就是得了她靠着那位大山的指使么?

“姐姐,这事因我而起,该是由我解决才对。”宋月稚忽然抬头,又恢复了那个柔柔软软的模样,她甜甜的笑,“不必担心。”

封絮赶忙道:“你能怎么样?她这是想在众人面前彻底毁了你的名声。”

宋月稚抱着她的手臂摇了摇,“往后我是要接手清莺坊的,这些小事就当是给我练练手?”

“你可有分寸?”柳夜夜蹙眉看她,“这不是小事。”

“是我给清莺坊带来的麻烦,我不能像个没事人一样,这样心里也过意不去。”

看宋月稚神色十分轻松,两人纠结许久,终于是松了口,“若是有什么难处就与我们说。”

宋月稚轻轻笑了笑。

她道:“在京都的时候都习惯了,没什么难的。”

之后宋月稚又去看了眼那自杀而死的长颂,问了几个在楼里关系不错的人,一番折腾下来算是了解了这事的始终。

死的人叫长颂,双十年华,一日午后说是要回卧歇息,侍奉她的下人唤她去用晚膳的时候就发现她吊死在房内,穿的一身白衣。

事后还在她身上还勘验出了不少伤痕,想必是用来攀诬清莺坊虐待艺娘的证据。

但整个清莺坊并没有人伤过她分毫,要么是自己刮伤的自己,要么是旧伤,她让童南仔细勘验了许久,是新伤里夹杂着旧伤。

可只是这么一点......“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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