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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稚轻声问:“你有没有什么要申辩的?”就像是在问她有没有吃饭一样轻松。

王主事被她的行为激的说不出话来,于是宋月稚便自问自答,“从前我被人埋怨的时候从未有人问过我一句——为何要这么做。所以现在我问你,你知道她们帮过你,也从未对你有过什么坏心思,却还是坚持做出这种事,你可要申辩?”

见王主事半响不答,宋月稚便弯唇笑,“那好,既无苦衷便将人放了,再去府衙自首好不好?”

她的话很幼稚,甚至更像是哄人,如果不是腰间那把匕首已经割开了衣裳,在皮肉上划出一道血痕的话。

王主事疼的额头冒汗,又怕又惊,“你有本事当众在这杀了我!”

她不可能动手,这样人救不了,清莺坊也别想逃过这杀人的罪名。

“我不杀你。”

宋月稚又朝她靠近了些,在远处的人看来就是两人靠近在一块说话,瞧着居然有几分亲密。

她轻轻道:“我父亲从小教我,擒贼先擒王。你就是这里的王,我将你绑了放在郊外我安置的宅子里,每日只给一口水,一个馒头,她们对子郁怎么做,我就对你怎么做,再之后我要你一字一句写出你是怎么劝人自杀嫁祸,怎么做贩卖半身契的勾当,再将你埋在郊外,对外称自愧寻了短见。”

这样歹毒的话从这样一个满面清纯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让王主事头皮都发了麻。

她喊道:“你这是屈打成招!”

她声音太大,惹得宋月稚又往里送了送刀刃,“那又如何。”那语气几乎让人听不出什么波澜,但让人莫名觉得危险万分,“我是什么身份你怕是十分清楚,你后边那位也不敢让我这样折损在她手上。你既死不承认,那你用没用那些下作的手段我也不需知道真相,你只清楚你这条命我能左右,明白吗?”

宋月稚一眨不眨的看她,“放了人,我放你走。”

她瞳色浅浅,望着人的时候柔柔软软,激起人无限的保护欲,可现如望入她的眼底,只觉森森寒意。

今王主事开始猛的扑腾起来,无限的慌意中涌现一丝清明,当众之下,宋月稚怎么敢强行带走她。

提刀挟持,她不要名声了吗?

呛水中猛然抓住这块浮木,王主事抵死挣扎起来,甚至因为剧烈的动作腰间和手臂无意间划过刀刃,疼的她发髻散乱,双膝发软。

宋月稚没托住她,等王主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时,手腕轻轻一转,望见沾染的一丝血迹。

她伸手要扣住她的脖子。

“杀人了救命啊!!”

王主事在她双手伸过来的一瞬间承着地面爬了起来,身后是豺狼,她踉踉跄跄的往后爬了几步,脑袋都有些发晕。

转首将目光落在最拐角的一处雅阁,赭红的纱屏遮挡看不见其中,但透过下方的空隙,她瞧见了一双短筒靴,心下骤然一喜。

她双手忙脚乱的往里边跑去,宋月稚目光追随着她的脚步,并没有急迫的追上去。

她捏紧了刀柄,再是一步一步随着她过去。

她既然选择如此堂而皇之的将人挟持,就不怕旁人议论。

清莺坊是母亲的心血,而她只是叫宋晚罢了,既无相干,便不会牵连。

入了雅阁,只见王主事跌跌撞撞的到了那宾客的脚边,在墨青衣袍下哭声力喊,“我是这的主事!救我,清莺坊的人要杀我!”

她妆都哭花了,脸上糊的简直像个女鬼。

这雅间内一共有四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她们听竹居的娘子,但她一来就瞧出这位公子才是正主,这才上前作态。

她咬着牙想,要是将事情闹大,宋月稚怎么敢堂而皇之的动作?

可那被她恳求的公子退了一步,拍了拍衣袍,他动作自然利落,全然不顾着王主事的依赖之态,甚至连瞧都没瞧她一眼。

再一抬眼,眉宇间染着些许笑意。

他目光轻转,与有些发征的宋月稚对上视线,“好久不见,宋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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