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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很委屈。

她的身孕已?经有六个多月了,眼见着就要生产,这个时候陆封寒竟然要离开。

眼泪扑簌簌下来,陆封寒擦也擦不完。

陆封寒轻声哄道:“说是?三四个月,但若是?快一些的话,两?个多月就能回来。”

“不管怎么说,我肯定在你生产前回来,好不好?”

昭昭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就像没听?见陆封寒的话似的。

陆封寒只?得道:“你都哭了这么半天了,再哭下去该伤身了,要是?影响到孩子怎么办?”

从前昭昭也这么哭过几次,他怎么哄也哄不好,只?能用孩子这最后?一招儿?了。

话音落下不久,昭昭的哭声总算是?停下了。

只?不过她还是?抽抽噎噎的小声啜泣,想来还得一会儿?才能彻底止住哭声。

哭了这么久,昭昭的小脸通红,眼尾像是?被水洗过一样,大眼睛里盛满泪水,陆封寒心疼极了,只?是?他这次必须得离开。

又过了会儿?,昭昭才算是?彻底不哭了。

陆封寒用帕子轻轻地拭去昭昭脸上的泪:“以?后?别这么哭了,你的月份也渐渐大了,莫说会影响孩子,就是?对你自?己的身子也不好。”

昭昭有些不好意思。

方才情绪上来她控制不住她自?己,一直哭个不停,等现在回过味儿?来了,她觉得十?分丢脸。

陆封寒要去边境是?大齐的大事,也是?为了大齐的百姓着想,她当然不能阻拦,不只?不能阻拦,还要支持陆封寒。

昭昭眨了下眼睛:“王爷,妾身方才是?刚睡醒,有些糊涂,你放心去,我在家等你。”

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经常不讲理地哭个不停,她心道等把孩子生下来应该就好了。

昭昭还补了一句:“妾身不是?不讲理的人?,就是?现在有些控制不住……”

她说这话时眼睛泪意犹存,我见犹怜。

陆封寒抱住昭昭:“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陆封寒有些心疼昭昭,昭昭怀这个孩子实在辛苦了,等把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等昭昭的情绪好起来,陆封寒才和昭昭说起此?次出征的事。

他此?次离开至少也要两?个多月,这段时间他不在昭昭身边,昭昭更要照顾好她自?己,温泉庄子外有不少他安排的侍卫,定能护住昭昭的安全,何况蒋大夫也在昭昭身边,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再者说了,他两?个多月也就回来了,到那时昭昭也才九个月,他能陪着昭昭直至临产。

陆封寒把这些细细地同昭昭说了,昭昭悬着的心也放下了,正如陆封寒说的,她只?要在这儿?等两?个多月陆封寒就回来了,什么事都没有。

说完了昭昭的事,就轮到陆封寒了。

昭昭记不清楚书里的剧情,也不知道这场战役,不过陆封寒后?来是?当上皇帝了的,可见此?战一点儿?危险都没有,只?不过虽然如此?,昭昭还是?有些担心。

“王爷,战场上刀枪无眼,你可得小心些。”

“嗯,我知道的。”

如果从前他不怕死不要命,可现在还有昭昭和孩子在等着他,他不能出事。

昭昭靠在陆封寒的怀里:“王爷,那妾身和孩子在家等你回来。”

“好。”

陆封寒出征有不少事宜要在王府里办,故而住回了王府,且从王府到宫里也快很多。

此?时的正院里。

薛月正在屋里来回踱步,她眉头轻蹙,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薛月又走了几个来回,然后?才站定步子,这会儿?戴嬷嬷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能下地走路了,就站到薛月身侧:“娘娘,您可是?在想王爷的事?”

薛月点了点头。

自?打催.情药一事过后?她和陆封寒几乎是?一句话都没说过,可明天陆封寒就要出征了,她身为王妃于情于理都是?该去看看陆封寒的。

可是?她又怕她去了会遭陆封寒的白眼,甚至连白眼都没有,她怕陆封寒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戴嬷嬷想了想道:“娘娘,老?奴觉得您还是?去看一下王爷比较好。”

“王府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您身为王妃哪有不去的道理,这是?您身为王妃的职责。”

“再者说了,您也不能就这么一直干待着,总不能和王爷一直这么僵持下去,您还是?得软和一些,让王爷知道您的心意。”

戴嬷嬷说完,薛月凝了眉。

薛月觉得戴嬷嬷说的有道理,她还有一辈子要过,不能因为催.情药这事一直过不去,她得和陆封寒缓和关系,以?后?的日子也好过些。

“好,那我现在就过去。”

薛月说完就换了身衣裳去了书房,书房一直有人?看守,只?是?陆封寒马上就要出征了,看门的侍卫也知道薛月定是?因为这事过来的,也没阻拦,直接放行?了。

只?是?薛月来的不巧,这会儿?陆封寒还没回来呢,书房里只?有德顺。

德顺见了薛月就行?礼:“奴才见过王妃。”

薛月点点头:“起来吧,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奴才也不知,不过应该再过一刻钟就能回来了,王妃是?先去偏殿歇歇,还是?在这儿?等着王爷?”

“不必了,左右也没多长时间,我就在书房等着王爷吧。”

德顺闻言继续收拾起来,他们王爷要出征,自?然是?要带些随身东西的。

薛月看着书房,只?不过她有些陌生,说来她嫁进来也有两?年多了,来这书房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对陆封寒也不怎么了解。

薛月在心中叹了口气,她其实已?经后?悔了。

如果最开始她就好好地和陆封寒过日子,是?不是?会和现在截然不同?

这厢德顺收拾出来一个锦匣,匣子里放了一块玉,薛月刚要坐下,然后?就看见了匣子的玉,她面色大变:“这块玉,这块玉怎么那么像……”

德顺愣了:“像什么?”

薛月拿过玉佩,“德顺,这玉佩是?王爷的吗?”

德顺点头:“自?然是?王爷的,这块玉佩还是?当年德妃娘娘从普宁寺高僧那儿?给王爷求的呢,娘娘听?说普宁寺高僧祈福过的玉佩特别灵验,这才给王爷求了这玉佩。”

“这不是?王爷又要出征了吗,奴才就又把这玉佩给找出来了。”

薛月死死地看着玉佩,她想起了许久之前的一件事。

那年她和家人?一起去普宁寺进香,在山路中遇到了一队蟊贼,蟊贼十?分猖狂,且那日她们没带多少护卫,差点被蟊贼所害。

正在这时候出来了一个少年,他带了不少护卫,没一会儿?就把蟊贼给解决了。

当时她正躲在马车里,且为了清誉着想也不能下车,她只?能偷偷撩开车帘看了一眼恩人?,只?是?那少年已?经骑马走了,她只?看见了他腰上坠着的一块玉佩。

连句道谢也未曾说,薛月有些遗憾。

薛月对那少年有了些朦胧的好感,只?是?她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少年,便渐渐把这事给忘了。

然后?她遇到了萧胤,她和萧胤在小佛堂初遇,当时两?个人?就互生了好感,随着后?来相?处便越发确定了心意。

后?来有次她和萧胤在普宁寺私会,她发现萧胤腰上挂了块和那少年一样的玉佩,她便以?为萧胤就是?那少年,只?是?她遭遇蟊贼一事不好说出去,便没有问萧胤,只?是?更快地接受了萧胤,并和萧胤私定了终生。

直到薛月看见了陆封寒的这块玉佩,和那玉佩也是?一模一样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月问德顺:“德顺,这玉佩是?不是?不只?一块?”

德顺挠了挠头:“这奴才哪儿?知道啊。”

薛月的心跳个不停,她又问德顺:“王爷多年前是?不是?在普宁寺救过人?,打退了一队蟊贼?”

这更把德顺给难倒了,德顺苦着脸:“王妃您问这个做什么?”怎么好端端地问起这事来。

薛月神色肃穆:“你只?管回答就是?了,”她需要确定一下,当年救她的人?到底是?谁。

德顺一直跟在陆封寒身边,就是?陆封寒外出征战也是?一直跟在身旁的,故而可以?说是?知道陆封寒所有的事,他仔细回忆起来。

说实在的,他们王爷早些年时常带兵打仗,又或是?在京郊练兵,路见不平救了不少人?,何况还是?多年前的事,他一时半会儿?有些想不起来。

只?是?薛月的神色看着很吓人?,德顺只?好继续回忆。

过去半盏茶功夫,德顺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王爷刚从京郊大营练兵回来,顺着山路往回走,恰巧在山路上碰到蟊贼作乱,便顺手收拾了蟊贼。”

德顺说完疑惑道:“王妃,您问这个做什么啊?”而且王妃是?怎么知道这回事的。

薛月听?完却?有些站立不稳,原来当年是?陆封寒救了她……

如果当年她找到了陆封寒,是?不是?会和现在不一样?

正在这时候陆封寒回来了,他回来就看见薛月神色怔怔,德顺向陆封寒行?礼:“王爷,王妃一直在这儿?等着您呢。”

薛月看着陆封寒的眉眼,一如往昔的俊美,她的心跳个不停,“王爷,妾身有事要和你说,”这恐怕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她要抓住这个机会。

陆封寒有些意外,事到如今薛月还有什么话要同他说?

一旁德顺和戴嬷嬷闻言悄声退下,顺道把门带上了。

陆封寒坐到书案前,“有什么话,说吧。”

薛月把手里的玉佩递给陆封寒:“德顺公公方才在整理书房,妾身恰巧就看见了这块玉佩。”

薛月望着陆封寒:“王爷,您可还记得多年前在普宁寺山路上救过一家女眷吗?”

陆封寒看着案几上放着的玉佩,他隐约记得他是?救过人?,不过只?是?随手而为,更何况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更记不清当年的事了,“是?有过这么回事,怎么了?”

听?陆封寒这么说,薛月的心终于落定。

“王爷,您当年救的人?正是?妾身!”

“当年妾身和母亲去普宁寺进香,生死之际是?王爷救了妾身和母亲。”

薛月说着掉下泪来:“王爷,当年妾身从车帘里看了一眼,只?看到了您腰上坠着的玉佩,当时妾身就想着来日定要找到这位恩公以?报答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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