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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流……?”
不应该出现、也不可以出现在这里的人,让朽木露琪亚怔愣在了原地,但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难道忏罪宫就是你应该待的地方吗?”
从浦原商店开始,才算是面对面的正式结识,而不是单方面的窥视。随后的几个月,阿申偶尔也会和露琪亚、一护他们一起剿灭虚。
他们之间早就结下了羁绊。
阿申握住了比自己娇小得多的死神的肩膀:“把灵力借给人类——就被处刑这种事情,简直听都没有听说过!極刑在死神的历史上,只处决过队长级别的死神啊!你不觉得这里面有大阴谋吗露——朽木?”
“……有大阴谋又怎么样呢?”
然而露琪亚却苦笑着拂开了阿申的手,“我现在是罪人,这点是,无可异议的。”
“振作一点啊朽木!”阿申急得简直要跳脚了,“——一护、石田、井上、茶渡——大家,所有的人都拼上一切来救你了啊!”
“这样是不值得的,”所谓的忏罪宫,就是让戴罪之身守望着唯一的狭小的铁窗、日日夜夜地注视着唯一的风景、用来处刑的工具双殛,然后反思自己的错误——显然,它现在已经完美地起到了自己的作用,让露琪亚陷入了一种没有求生欲望的消极懈怠之中,“……我不值得……你们拼上性命这么做、快点,趁没人发现,赶紧逃走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啊!朽木露琪亚!”
阿申十分焦躁,可她又不能言明这一切都是蓝染的阴谋,“大家流血受伤、忍受在现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遭遇到的疼痛,可不是为了拯救这么一个求死的‘罪人’的!你、你快把那个、和一护一起笑着作战,消灭虚,迷恋恰比的露琪亚还给我啊啊啊啊啊——!”
“……”
“……可恶!……嘁!”
“……砂流……”
“干嘛?”
“你别哭啊……”
“我才!……”刚想反驳的阿申,就尴尬地感觉到了有什么液体从眼眶里滑了出来,流到了嘴唇里。她下意识地一舔,有些,咸咸的。
阿申:“……”
露琪亚:“……你看,你哭了。”
“唔、”阿申慌慌张张地用手背粗暴地擦掉了眼泪,“都、都是你们尸魂界的空气太干燥了,害得我都掉生理性盐水了——就是眼睛为了保护自身分泌的液体的那种!”
“……对不起,”露琪亚低下头,垂下了眼睫,“现在想起来,每次都是我,还有一护,不小心受伤,害你哭。”
“……不是说我没有哭吗,”阿申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在现世,那是因为风太大,被沙子迷住眼睛了。只是这样而已。”
“所以你不用无缘无故地突然道歉——这样很奇怪欸。”
对于知晓历史走向的她而言,露琪亚不会死,她很快就能被他们拯救出来。可是对于露琪亚而言,近在咫尺的死亡是真实、且无法忽视的阴影。
假如真的让她燃烧起了求生的信念——现在却无法立即拯救出她,只能依照所谓的剧情,让她和夺走自己生命的双殛终日相对……那难道,不是另一种满足自我存在感的,对露琪亚的折磨吗?
“……对不、”意识到了自己即将出口的依旧是一句道歉,露琪亚不由得笑了一下,“……那,砂流你,可以再叫我一次‘露琪亚’吗?”
“不要。”
“欸?”
出乎朽木露琪亚的意料,阿申这家伙十分冷酷地别过头,不近人情地拒绝掉了,这相当于是临终者的最后一个请求的小小心愿。
“为什么?”露琪亚忍不住瞪大了紫色的双眸问道,眼神也因为波动的感情而重新变得灵动起来了,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在现世坚定的死(女)神(王)风采了,“而且还这么快,你根本是下意识地拒绝了吧?!”
“因为——丑拒!”阿申死鱼眼地向上半身微微倾向她的死神比了个大大的“×”,“你刚刚那种死气沉沉的眼神太丑了——我拒绝丑陋的人的请求。”
“……喂!!”露琪亚憋了半天,也只能无语地抬高了音量。
“嗯,我听着呢,”阿申故作无奈地耸了耸肩,“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啊。”
“砂流!”
“……不过,不管怎么说,就过程而言,笑容是最棒的哦。”
“……欸?”
阿申的面无表情的,欠扁到让人想要恶狠狠地揍一顿的脸庞逐渐地柔和了下来,就像被冰封许久的,除了苍白之外,就是苍白的大地,在一夜之间回复了令人感动到落泪的生机一般。
黑色头发的审神者用自己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在距离友人的嘴唇一厘米的位置,拉起了一个弧度:“你笑了。超好看的。”
她也笑着,微微的。
这难得的笑靥,这熟悉的场景,险些让那即将被处死的死神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不可思议的噩梦。她仍处于生机盎然,热闹、却又不喧嚣的现世。
井上会在旁边无邪地笑着,递过来味道惨绝人怀的黑暗料理;一护自顾自的说着让人想踹他一脚的、拒绝合作的话;砂流正在注视着他们,即使没有表情,可是眼神温柔。
然后,与这阴冷的忏罪宫完全相反的阳光,透过了稀稀疏疏的树荫枝丫,在他们身上照出了斑驳的光影,使人从心底子里升起了一股暖意来。
于是——
“唔、唔哇啊啊!”阿申顿时开始了手忙脚乱的尬舞,“露、露琪亚你别哭啊!”
“呜……啊……”在现世即使受到了怎样严重的伤,都不会流泪的,宛如铿锵玫瑰一样露琪亚再也抑制不住地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她就像一只在残酷的严冬失去了母兽的小兽那样彷徨无助地呜咽着,双肩微微颤动,只是抬着头。那双被绝望的泪水洗礼过的,宛如镜面清澈的紫色双眸就直直地对上了那双,深棕近黑的瞳眸。
害怕受伤,害怕战斗,害怕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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