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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行到一处险地,这处险地在市面上流传的地图中都无一标出。

几乎成垂直状的壁崖,窄的仅容两人肩挨着肩能勉强过去的横缝,用脚踢飞一颗石子,漫长的轰鸣声后竟然听不到落地声,足可见这崖高到怎样一个让人心惊的地步。

我初一见到时也是愕然了一小会儿,过后人群开始骚动,不安的因素渐渐扩大到整个队伍,我双手拢袖,低垂着眉,不言,不语,和人群形成巨大反差。

一突然在身后叫我:“姑娘。”

“恩?”

“你看。”手摇摇的指着正被骐骥推出来的木桶,里面装着一个披散着头发看不清面貌的人,“那就是我昨天看到的。”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顺着一的手看过去,只是陷入了很沉很深的思考里。

今日,我有极强,极强不好的预感,眼皮一直在跳跃,整个人也开始陷入混沌的状态,多亏“一”一直扶着我,不然我很有可能连站都站不住,脑子的思考已经开始迟缓,我毫不怀疑再过不久它就会陷入停滞。

——我的身体正在给我鸣警,就像地震前夕动物都会产生预感,从而陷入焦躁一般。

我必须趁着这短暂的时间,将所有我没有想清楚的事情都一一解开。

时间过得很缓慢,我的脑子里却是呈现两大帮派混战的局面,一方倾轧着另外一方,踩着对方的尸体攀登上最高峰,我的神经断了一根又一根,有些过度疲惫了。

外界的因素吵醒了我,我睁开眼睛,一正担心的看着我:“姑娘,想明白了吗?”

我摇摇头,习惯性的抚摸上头发,头发又白了几根,我叹气的摇摇头,如果再不解放,过不了多久,我不是会变成秃子就是会提前少年白头。

等我将视线从头发上移开,看向远处人群时,不由的吃了一惊:“这是怎么了?”

自己不过是闭了闭眼睛而已,队伍似乎更混乱了。

一苦笑:“似乎是茯苓来了,姑娘想跟他走吗?”

“……”想吗,还是不想?茯苓只不过允了她平安,她就心动了。她要的只不过是有人能护她周全而已,其实是谁并不重要,喜欢什么的太过奢侈,她现在真的不敢想,她的预感从无失败,而今更是在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她,你今日性命即将不保,极有可能命丧于此,赶紧寻个地方避起来,乘着无人躲到天涯海角,管他什么茯苓扶行袁天赐,统统扔到一边重新生活。

“姑娘?”一试探的叫了我一声,大概是被我恍惚的表情吓到了。

“恩?”

“姑娘,你今天很不在状态。”

连一都看出来了,看来她的脸色真的是惨到一定程度了。

我摇了摇头,换上笑脸亲切的询问一:“一,说话算数吗?”

“姑娘,你是又要问肯不肯保护你的话了吧?”一的嘴角染上了笑容,“一说话自然是作数的。”

我也跟着笑了笑,心里的不安却更强:“一,哪怕你日后背叛我也没有关系,今日你却要牢牢记着你现在这句话,到时候不要站错方向才好。”

“姑娘,现在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骐骥将木桶推倒一个十分引人注目的地方,然后就甩手走了,似乎并不关心木桶里的人的死活似的。扶行到现在也不见人影,我此刻猜不到他的心思,只觉得明明一切都该水落石出了,却偏偏在表面蒙了一层雾,以至于我始终看不清事实,这种感觉十分不好受。

崖壁就在眼前,如果敌人要伏击,此处无疑是最好的一个机会,一旦出手,天下第一山庄的人绝无活路,但是茯苓也很奇怪的并没有任何动作,于是气氛就这样怪异的僵持着,每个人都保持着小心翼翼的状态,大气都不敢松一口。

骐骥在前头指挥大家排成一字型,一个一个过横缝,相互间距不要过小,也不要太大,能容下双臂距离即可。秩序很快就正常运行起来。

骐骥不可能有这么聪明,那么唯一解释就是扶行在背后操纵。

我和一落在了最后过崖壁,骐骥瞄了我们一眼,率先走了上去。

我看了看一:“她刚刚在看你。”

“姑娘,她在看你。”

“好吧,她的确是在看我,可是她为什么要看我?”

“大概是姑娘你越来越漂亮了吧。”

“……一你也学会开玩笑了,不过还是少开开为妙,我还是喜欢你严肃时的样子。”

“一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一不如走在我前面?”

“姑娘怕骐骥偷袭?”

“一你真是聪明透了,我就是这么想的。”

“姑娘……未免也太怕死了些。”

“我的确怕死。”

怕死不是个夸奖人的词儿,可偏偏就是有人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一额上的青筋小小跳跃了下,也不再说话,当即迈开大步走在前面,我顿时觉得身前走了一座移动高山,心里安定不少,步子也不再拘束,心神小小宽慰了些。

我甚至还有心情和一聊起天来:“你说茯苓长得这么美,想必他爹也是不错的吧?”

“一不知。”

“虽然被砍断了手脚有些可惜,不过只要人活着就够了啊,活着比什么都来得实在,如果让我在毁掉手脚和性命之间选,我一定是选性命的。”

“姑娘很爱惜生命。”

“这是自然的。”

“那如果姑娘被毁容了呢……如果活下来的代价是失去容貌,姑娘肯吗?”

“一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一垂下眼睛:“我总以为女孩子都是爱容貌甚过爱生命的。”

“容貌啊……其实没有太大的感觉……”

一不再说话了,我突然也失去了聊天的性质,默默的跟在他的后面。走到中途时,地面似乎隐隐动了起来,我惊恐的叫住仍在前面走的一:“一,一,你有没有感觉到地面在动?”

一停住脚步安静感受了会儿,眉头也皱了起来:“似乎的确是这样。”

骐骥本就离我们不远,此时感受到异动也向这边移了过来,我大喊了一声,喝止住她的脚步:“站在那儿,不许动!”

骐骥嘲讽的掀了掀嘴角,果然不动。

不远处,木桶正被两个人扛着,飞快的向对面奔去,我看见其中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由的小小惊呼出声。

他……

脚下突然一阵地动山摇,崖壁上的岩石扑簌簌的往下掉,我整个人一翻,差点要一头栽下去,幸亏在我身边的一眼疾手快的扶了我一下,才不至于跌落深渊。

“姑娘,跟紧我。”

我再不说话,跟着一大步跑起来,我们要尽快赶到对岸。

脚下崖壁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渐渐的,轰鸣声开始盘旋在空气里,无数人的惨叫上在耳边响起,终于有人遏制不住尖叫起来:“是炸药,有人在山里埋了炸药!”

炸药……

我双目圆睁,突然之间什么都明白了。

从昨天一直保留到今天的诡异天象终于变化了,橘红色开始妖妖娆娆的遍布整个天空,晦暗的云朵被染出了一大块血块,夹杂着或红或黑的颜色,岩石不停的往下掉,可以容身的地方越来越小,轰鸣声却越来越大,直至响彻云霄的爆炸声响起。

轰的一声,简直已经看到自己血肉横飞的场面。

一环住我的腰,突然带我飞奔起来,茯苓在我的视线里越来越近,终于出现在我眼前,“一”松开了我,前进的速度缓了缓,我处在一和茯苓身边,骐骥在一的身边。

茯苓仔细看了看我,终于笑了,轻声问:“有没有受伤?”

我摇了摇头。

还不等我说话,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响起,这一下,使埋在山腰各处的炸药发生了连锁反应,整座山都兴奋的颤栗起来,终于,像是火山爆发似的,那一波的冲击力,携着一往无前的雷霆般的气势,轰然席卷了这一块小天地,将我和骐骥甩了出去,木桶移位,挡在了茯苓的面前,木桶里的人也被甩了出去。

紧急关头。

迟疑一秒便是全死。

命运给了难题,让你做选择。

我。

骐骥。

父亲。

三个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你会选谁。

最后一秒,在我身边的“一”转身,将手递给了骐骥。

“姑娘,现在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姑娘,让我跟在你身边吧,我会保护你的”。

“姑娘,让我跟在你身边好吗……?”

“姑娘,有时候意志是能高于生命的,我愿意为你付出生命”。

“……”

……

明明知道越亲近的人越容易背叛,当初却还是那么笨的相信了你。

骐骥和我之间,你终于还是选择了骐骥。

我不是怪你,只是……有点怨罢了……我果然还是那么不讨喜。

我把头转向茯苓。

目不转睛的看着。

看着他踢飞木桶。

看着他抓起爹爹。

看着他侧过身微晃的身影。

看着他终于发现我。

然后……他愕然……“文小白……你……”

啊,对,我正在下落。

他脸色骤然变化,想扔开爹爹来救我,可是原本抓在他手上的爹爹突然长出了手。

原来断手断脚只是幻象。

披头散发的爹爹好像突然变年轻了,好像突然变丑了,好像突然不是爹爹了。男人抓住茯苓的手,嘿嘿嘿嘿笑个不停,茯苓惊惧的看着我不断下落,却无力再救。

于是,这场选择,全盘皆输的是我。

死的也是我。

我仰头,看到了站在最高点的扶行。衣袖飘扬,眉目含笑,嘴角似上扬又似下垂,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我什么都明白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扶行在操纵。

用骐骥牵制一,用茯苓的假爹爹来牵制茯苓,他终于让我众叛亲离。

他的嘴巴动了动:“小白,你看,所有的人都会背叛你。”

我忽然就笑了。

是啊,所有的人,到头来,都会背叛文小白。

身体急剧下坠。

天空的颜色很美。

茯苓的脸已经模糊,他似乎在哭?不用哭的,救爹爹是人之常情,抛弃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文小白,是最好的选择。我不怪你的,让我来做,我也不能比你再大公无私多少。

如果我还能幸运活下来,最好能找个有山有水的好地方,随随便便找个不丑也不漂亮的庄稼人嫁了,生一窝孩子,每天要想的就是怎么照顾好夫君,怎么喂养好孩子,怎么洗衣服怎么烧饭……

再也不要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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