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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神月国这边有三个半步望月存在,消息甫一发放出去,国外那些动静很快就消失无痕了,此后的日子,变得一帆风顺起来。

解决完一些藏在暗中的隐患之后,花水二人顾念着霄从前的恩情,一起去柳家登门拜访。

接待她们的人是柳笙。

从跟着她一同前来的仆从面上那种尊敬态度可知,柳如松已经在有意无意地放权,她也在逐渐接手中,花柳岸对此极为满意。

虽然,她和柳如松这个外公聚少离多,可外公对她的性格看得还算是透彻的,并没有用能力越大责任越大那一套说辞来压她,反而给予了她充分的自由选择未来的权利。

思及此,花柳岸心中一暖,天知道她上辈子有多忙碌,好不容易能当个闲人了,当然就只想和水桑穹天天腻歪在一起,可一点也不想插手这些家族间的烦心事?。

和柳笙打招呼,被对方一拳招待回?来。

“外公在里面等着呢,”柳笙收回手,捏紧拳头目光犀利地威胁她说,“他老人家盼你回?来,盼了那么多年,你倒好,三天两头净给我们惹事,不是时候不对,就是离家出走,花柳岸你摸着良心说说,这世上还有谁能有你折腾?今后还走不走啦?”

花柳岸忙不迭点头求饶:“表姐你说的对,是我错了,以后不会了,饶了我这一回?好不好?”

求饶的话看起来是对柳笙说的,那手就没和水桑穹分开过,几番寒暄下来,依旧如一体似的紧紧牵着。

柳笙挥挥手,让跟着她的人各自散了,这才牙酸地冲花柳岸做了个鬼脸,看向一直安静地站在她身旁的水桑穹,和她说起话来。

“水大小姐今日登门拜访,不知是有要事?呢,还是……”话头到这,柳笙眼珠子咕噜一转道,“要陪我们柳岸她呀、见家长来呢?”

花柳岸看向柳笙,眼里满是谴责之色,同时手上小动作不停,牵住水桑穹的手一直小幅度晃动着,讨好地撒娇娇。

水桑穹脸色不变,淡然地抬起头看了柳笙一眼说:“我来陪花柳岸看看她外公,同时,也是我们水家有一件棘手事?情,想让你们柳家出手帮忙。”

花柳岸明白水桑穹话里的意思,十分感动,眼睛亮晶晶地接话道:“准确来说,是我有事?求表姐你和外公帮忙,桑穹她只是陪我走一趟而已。”

“行了行了,”柳笙摆摆手说,“不要再?在我面前秀恩爱了,外公在屋子里等?你们,等?得茶都要凉了,真的什么事?情,也要先见过他老人家再?说吧!嗯?”

花水二人对视一眼,紧接着被柳笙迎进门去。

或许是顾念着花柳岸从前没来过这里,柳笙充当了一把导游,事?无巨细地向二人介绍起柳家的景观建筑来。

其实,花柳岸早上辈子便极为清楚柳家的各种景致和布局,并亲手将这些美好的事?物一起催残毁灭,然而,听着柳笙带着点小骄傲地将这里的一切,点滴信息分享告诉她时,花柳岸的心弦依旧为之?拨动了一下。

水桑穹弯腰捡起地上的一片火红落叶,放在眼前就着阳光欣赏了片刻,见花柳岸转头看她,便抓起她一只听话的手,将那落叶放到上面,示意她看。

花柳岸乖乖看了,一会儿后,水桑穹问她:“花柳岸,你心里现在是什么感觉?”

花柳岸捏着那片叶子,闭上眼,感受身上阳光的暖意,只觉心无杂念,一片满足。

“很舒服,暖融融的,红色不再?带着让人犯恶心的臭味和湿意,好神奇的感觉,桑穹,我忽然觉得心里好满足好幸福啊。”花柳岸看向水桑穹,笑?弯了眼睛。

水桑穹嗯了一声:“花柳岸,我和你是一样的。”

花柳岸也轻轻地嗯了一声。

随后,两人一起感受着周围万物,柳笙不明白她们在说些什么,心里面本来是十分不耐烦的,可当她看到两人那副要与这庭院融合在一起,再?分不清哪里是人哪里是物的模样时,又忽而心情低落下来,消了打破这一段景象的念头。

不知不觉之?间,她已经跟不上花柳岸的步伐,她和水桑穹两人,已经走得离同辈人很远很远了,一种用上一辈子去追逐,都不一定能拉进的距离。

一个小顿悟过去,两人回?过神来时,景象已经和之?前大不相同,只见满地都是落叶,柳如松呆立在一旁双手托腮,嘴角处砸吧着一根落叶,看着她们两个发呆。

柳笙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个扫把,委委屈屈地当起了庭院清洁工,边扫边控诉着柳如松的虐待孙辈行径。

花柳岸无辜地眨了眨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柳如松装模作样地摸摸胡子轻咳一声道:“柳岸啊,你们两个真不错,有时间的话,多指导指导你柳笙表姐吧,好不好?”

花柳岸反应过来,点头说好,又为让柳如松等了那么久向他道歉,还说了这段时间遇到的其他事?情。

柳如松笑呵呵地全都听了。

此时,四人一起坐在一张石桌子前,谈天说地,和花水两人交谈完毕后,柳如松也觉得获益良多,只想立马将她们打发走,好回去闭关修炼。

看到他目光里,泛出一直逐渐浓郁的赶客意思,花水两人对视一眼,水桑穹适时提出了想见蝉皇的要求。

“外公您放心,桑穹她没有恶意,也不会做对不起柳家的事?情。”花柳岸为水桑穹说话道。

上辈子攻打柳家的惨烈状况,让她明白蝉皇对柳家人来说有多重要。

可以说,蝉皇和她的子子孙孙们,是柳家能连绵不绝至今的根基所在,想撬人根基,无异于挖人祖坟。

花柳岸明白了水桑穹的想法,只能尽量安抚着柳如松的情绪,不让他有一点点不好的联想。

“外公,桑穹她不是外人,”花柳岸追加道,“您就放我们去见一见蝉皇大人呗?我们真的就只是有一点点小事?情,要找她帮忙而已。”

柳如松瞬间安静下来,个人感悟虽然重要,可对他来说,让他安身立命的家族,高于他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柳如松叹了口气,看向二人说:“那地方很危险,你们真的要去吗?”

两人坚定地点点头。

“外公,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小看我们,我和桑穹都已经半步望月了。”花柳岸尝试去抓他的袖子,拉不下面子撒娇,便只是轻轻地扯了扯。

柳如松很是受用,给她们两个讲了一个故事?。

话说在几百年前,柳家惊才绝艳的先祖之?一——柳仙,这个不将世俗规矩放在眼里的人,远赴极北之?地,和当时同样久负盛名的月能兽蝉族皇者,追逐争斗打赌,结下了不解之缘。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一人一兽凑到一起,整天一门心思想着怎么逆天而行,突破迷雾重重的花花世界,去到另一个从未有人去过的地方,进入那个从未有人到达过的传说境界。

柳仙当时的想法,是觉得人的心里都有七情六欲,人生来在情和欲的汪洋大海里挣扎,身上长出的鳞片再?如何坚硬滑溜,连接皮肉处也会有缝隙存在,面对那些无孔不入的迷障,再?小心也会有中招的时候。

最后,她翻阅遍了世间的典籍,想到了和蝉皇约契的办法。

通过约契建立联系,再?让蝉皇帮她吸走那些渗透重重鳞片的迷障,总能有点希望去到另一个世界看看。

可惜,她们还是败了,一个当场身死,灰飞烟灭,另一个背负着她们种下的所有恶果,不得解脱神志全失地活下去。

这个下场,是她们挑战规矩受到的惩罚。

柳如松叹了口气说:“蝉皇老祖她自困塔内,已经近百年没有动静传出来了,那塔周围十分危险,算是我们柳家的禁地,若非家族中人和她的蝉子蝉孙们依旧受到她的滋养和庇护……哎不说了……你们确定要去禁地找她吗?”

两人坚定地点点头。

花柳岸正色说:“求外公成全。”

柳如松安静地与她们对视片刻,将柳笙叫到身边,等?她安静站好,便一下子抢走她手中的扫把,举起来挥舞着,边笑边骂。

“去你们的吧,小兔崽子想得倒美!”柳如松吹胡子瞪眼地拿扫把撵人,在柳家的地盘上跑了大半天后,终于成功将花水两人“赶”走了。

这个过程中,柳笙一直默默跟在三人身后,见花水两人在某个节点上消失不见,她一下子拉回?柳如松的手臂,让他坐回?原处平复气息,边站他身后替他捏肩膀,边翻白眼说:“外公,您想为她们两人破个例,就直接和我说呗,我又不会去和师父她老人家告您的状,何必玩这种把戏呢?现在好了,浑身上下的骨头都难受起来了吧?”

柳如松装傻充愣地说:“乖孙女你在说什么呢?爷爷浑身都要散架没感觉了,你手上再?用力一点成不成?”

“好。”柳笙叹了口气,满足他的要求。

随后,一阵引发小幅度地动的惨叫声响起。

与此同时,某个迷雾重重的林子里,花水两人对视一眼携手同行。

只要她们的手一直牵得够紧,走在再浓郁的大雾里,也不会失去彼此的踪迹。

两人心神安定,不为外界纷扰所动,很快便一起走出了重重迷雾,来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自然圣地。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模样,草丛间流光飞舞,四周虫鸟啾鸣,远处是潺潺的流水声音,山林深处,伫立着一座黑色七层宝塔,远远看去,像是一把长剑直冲云霄。

两人再?度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往那边走去。

进入半步望月以后,就算是半只脚迈进了另一个更为广阔无垠的世界,开阔眼界的同时,也更加明白己身的渺小。

若把如今的她们比做那个世界的两间小破屋,那么她们要去的地方,里面就藏着一栋豪华别墅。

花柳岸有理由相信,如今这个环境下,唯有当她们的小破屋变成大别墅、并且,这个世界的每一寸土地上都是这种大别墅时,她们方能完全抵达望月之?境。

在如今这种资源紧缺的环境下,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目标。

所以,大家都在想方设法地另辟蹊径,不断增大自己的房子面积,以及对建筑的材料进行加固。

不能大面积地改变自身引人目光,索性将优点放大到极致,纵向地捅出一个口子,强行破开壁垒挤进那传说之地。

她们要找的蝉皇是这样,她们目前也是这样,在没有开辟出另一条可行道路之前,所有人都是在走前人走过的老路。

麻木弱者机械地前行两步,直接死在了起跑线上;旅者有心向前,却因困倦溺毙于风雪之中;疯子不惧吃雪饮冰,可往往跑着跑着,便消失在大雾中困死自己;唯有心智坚定、百折无悔之?人,方能冲破重重迷雾的包围,走出一条完全崭新的大道。

花柳岸和水桑穹她们想成为的,毫无疑问,就是最后一种人。

即便前路步步险阻万分,她们也能齐心协力将其跨越过去。

可惜,两人还没来到塔前的时候,便被蝉皇的蝉子蝉孙们发现,并当做不怀好意的外来入侵者包围起来了。

实力悬殊,花柳岸不想打架,她怕自己顾不上水桑穹那边,索性割腕放了点证明柳家人身份的血。

这下好了,所有的蝉子蝉孙们不攻击她,水桑穹那边一下子压力倍增起来。

花柳岸走到水桑穹身后,将她整个人环抱起来,下巴垫在她肩膀上,黏糊糊地凑到她耳边,用又是跃跃欲试、又是可怜巴巴的语气小声说道:“桑穹,需要我帮忙吗?”

水桑穹用眼角余光睨她一眼,见她眼角泛红、眉目含情的模样,心中一跳,明白这人是离蝉皇近了,本能勾起一点前世压制过度的反弹,忽然就犯老毛病了。

那双本是乌黑的眼里,霎那间珠光涟涟,湿漉漉间透着些许的可怜兮兮,十分具有迷惑性。

比如此时,这双眼里,便清晰地倒映出了她甘于溺毙其中的模样……

水桑穹知道,输的人从来不只花柳岸一个,她也早就输得一塌糊涂了。

见她看着自己不说话,花柳岸眼中闪过一抹偏执,她收了面上颜色,无甚表情地凑到她唇角处亲了一下。

亲完,花柳岸冷漠地说:“桑穹,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水桑穹认命地说了声好。

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以活人之?躯面对这样的花柳岸,没什么经验可言,不过,顺着她总归是没错的吧……

“你骗我!”花柳岸跟只受伤的小兽似的,冲她小声嘶吼道。

“你不是她,你是谁?”花柳岸手覆上水桑穹白皙的脖子,直勾勾又凶狠地盯着她说,“她才不会这样对我说话呢,骗子,杀了你哦……”

话到后面,语气又莫名软了下来,手上的力度却逐渐增大。

水桑穹叹息着闭上眼睛,问她说:“你说我不是她,那你说,她在哪里?”

看着花柳岸陷入茫然,水桑穹张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她直接堵住了嘴巴。

血腥味在口腔里发散,且味道越来越浓,花柳岸目光冷冽地看着面前微微皱眉的女人,只觉得这种神态莫名熟悉。

水桑穹本不想喝花柳岸的血,但看她手腕上出的血越喷涌越多,不少都落到地上去了,只能皱着眉头一点点将伤口处的血吮吸掉。

花柳岸保持着那副死样子,盯着她看,眼珠子的运动轨迹,几乎要与水桑穹完全一样。

五分钟后,蝉子蝉孙们安定下来,水桑穹即便不用花柳岸保护,也不会遭受它们的攻击了。

花柳岸放任伤口愈合,水桑穹口中的血腥味逐渐淡去,有点不太习惯,便在她快好全的伤口上,轻轻用舌尖舔了一下。

随后,她有点迷糊地想着,等?花柳岸这王八蛋醒了,该祭出许久不用的套餐给她品尝一下,好让她知道厉害才行。

对花柳岸来说,忽然到来的比唇更为轻柔的触感,让她浑身上下都不对劲起来,那一只杀人如麻的手,此时此刻,居然直接在柔软面前败退下阵、溃不成军。

花柳岸猛地收回了手,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两只眼睛四处乱飘,不知道往哪放。

乍然间,水桑穹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到花柳岸那副窘迫的模样,心情顿时变得好多了。

她慢步走到花柳岸身边,拿出了一把桃木折扇,把玩了几下找找感觉,随即,用它轻轻挑起花柳岸的下巴,眼带笑?意地说:“花柳岸,你现在,认识我是谁了吗?”

花柳岸忙不迭点头,即便她还不太能分得清真实和虚妄。

看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水桑穹眼中的笑?容逐渐消失,回?忆再?度涌上心头。

花柳岸曾经的无助与控诉,在她脑海中不断放大,再?渐渐与面前的人重合到一起。

水桑穹心中一痛,她欠太多了,这辈子都还不清。

她看着面前的人,拿折扇的手逐渐放下,见她眼中失望一闪而过,水桑穹又是心动又是心疼地唤了声她的名字:“花柳岸……”

花柳岸低低嗯了一声,眼睛依旧巴巴地看着她。

水桑穹在这种炽烈的目光之?下,逐渐呼吸困难起来,霎那间什么事?情都忘了,好像天地万物无声消失,刹那间只剩下了她和花柳岸两个人,在无人处深情注视。

她们好像被一张看不见的大网网在了一起,不能挣脱出去,又好像被某种玄之?又玄的气机牵引到一块,只想能更靠近对方一些,直到将对方融入体内,与她化为一体。

不知是谁先动的嘴,不过是刹那之间,她和花柳岸两人便是难舍难分的距离。花柳岸纤细白皙的五指绕过她的耳廓,一寸寸插|入她茶色的细发里,轻轻按摩着,将指尖的温度传递过去,令使水桑穹感到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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