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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罗敷走进晚宴大厅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无疑已经是今晚的焦点。夜无忌的审视,夜听潮的惊喜,月如风的愤恨……一切都因为她的踏入而变得异常尖锐。特别看到月如风竟然失态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罗敷知道自己的目的是达到了。她就是要她妒忌,要她乱了方寸。因为罗敷知道,自己也许不得不在这大司空府呆上很长一段时间,那么月如风就不可能不是威胁她存在的最大障碍。既然战争不可避免,不如让它来得更痛快些。我乱不如你乱,聪明如罗敷怎会不明白激化矛盾往往是把矛盾逼向解决的最好办法。

“敷儿来做我身边。”夜听潮示意罗敷坐在他左边的位置。罗敷看了一眼已经在那里落座的月如风,为难地一索峨眉看向旁边的夜听潮。夜听潮凌厉的眼光毫无掩饰地落在月如风脸上。虽然不甘,月如风还是愤然起身,一甩衣袖,走向了右边的位子坐下。虽然只是一左一右的区别,却是大不相同的待遇。古代以左为尊,左就代表正,代表明正言顺。而这个位置上的却不是她月如风,大司空明媒正娶的大夫人。

我国自西周以来就开始执行一夫一妻制,当然可以多妾,但是妻子是只有一个的。如果左边那个是男主人的妻子的话,那么右边的即使是“二夫人”,也跑不过是个妾。罗敷都知道的事情,月如风自然晓得,所以他对夜听潮的做法更是恨在心头。

夜听潮毫不忌讳得把罗敷搂在怀里,长袖一遮,无人能看到里面的是什么情形,但任何人都可以清晰想象。

夜听潮含着她粉嫩的耳垂,轻轻啃咬:“不是想让我陪你演戏吗?爷今天就如了你的心愿。”

罗敷一惊:什么事也难不过他的眼睛。他知道自己不会自从踏入这大厅便没有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是本色。而可笑的是他愿意陪她演这场戏。

“今天的家宴一来是为伯父接风,”夜听潮放开罗敷,满意地看了一眼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对大厅内众人说道:“二来我有一件事情要向大家宣布:我将迎娶秦罗敷为妻。”说完邪魅地定眼看她。

月如风猛然起身,指着罗敷道:“这,如何使得!我乃皇上钦封的司空夫人,她算个什么东西!”

罗敷看着月如风失态的举动,心底一阵好笑:战争还没有开始已然方寸大乱,她已经输了。早知道月如风是如此耐不住性子的,罗敷根本不会把她当做多么强劲的对手,更不必大费周章让夜听潮陪自己演这场戏。

不待夜听潮开口,罗敷款款起身,镇静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皇上钦封的夫人当然是最大的。但是夫人别忘了,我父亲的大司徒也皇上钦封,我乃她唯一的女儿,侮辱我难免有侮辱朝廷命官的嫌隙,夫人该当如何解释呢?”

月如风道:“我自没有要侮辱朝廷命官的意思。不过既然公子要你做这大司空府的夫人,想必是有过人之处,可否让妾身及在场的家族亲戚看看眼见呢?”

这摆明了是想难为自己,罗敷正要分辨,谁知夜听潮却开口了,慵懒的声音里似乎有想看好戏的期待。他从来把对罗敷的了解当做一次探险,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他自己是乐在其中。“敷儿上次在‘来仪阁’做的‘对联’我很是喜欢,既然敷儿有如此才学就不妨当着自家族人的面表现一番。就以今日夜宴为题做一首诗赋可好?”

罗敷脸上表现得波澜不惊,心里却是炸开了锅。她哪里会做什么诗赋?看来唯一的出路还是要抄袭古人了。记得曹操有一首极其出名的《短歌行》,浅显易懂却壮志凌云,此时此景虽然不甚相称,但也算不得跑题。罗敷道:“好,那我就献丑了。”说着盈盈举杯,长袖一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对侍立一旁的吉祥道:“取琴来。”

这首《短歌行》属于汉乐府里的《相和歌.平调曲》。至于那是怎么样个曲子,罗敷没有听过。不过以她在古筝上的造诣,为这么朗朗上口的歌赋顺手谱出一支曲来那时极容易的事。撩动琴弦,轻启朱唇,罗敷手下生辉,口中吐秀,弹唱道: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讌,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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