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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弦州把他拉出青梅榭,婆婆妈妈埋怨起来:“研王明显是在撺掇你,你要娶个妓子,商大人会把你大卸八块的。”
商启怜道:“不作数。谁会上心?傻子才把我的话当回事。”
趁商启怜还能走直线,尹弦州急忙把人催回府,临走前,他叫住跨槛子的商启怜,“这几天再喝酒一定喊我!”
商启怜有点懵:“你干嘛,上瘾了?”
尹弦州拿目光怼他,恨铁不成钢地掷袖:“我要管着你啊。”
管得着吗,人尽皆知商广项的这枚幼子常年散养边陲,已经桀骜坏了,这牵他还要看他肯不肯递头,这厢皇上把他召回了京,太后却卡在这个节骨眼旧疾发作,明显是打算置身事外。
“既然皇上有心豢养,便给他腾点位置。”饮完药,太后用绢子拭着唇,叩了叩空碗沿,“让尹家手里别没事拿条绳子,免得惊着他。”
太后避嫌,皇上放纵,这人愈发不可收拾,往后也不拘青天或黑夜,没事便搭了一帮同仁下馆子逛窑子。
尹弦州素来怀刑自爱,注重名节风声,不与他的那堆狐朋狗友同流合污,也就偶尔会抹落脸面,一边叨陪末座一边劝他节制。
“你少灌点,指不定皇上哪天还要给你开宴。届时就不能……”尹弦州睨他的坐姿,“不能这样了。”
他今天倒安分,倚在栏边,半坛也没下肚,身下一拨人海喧嚣。商启怜神思不济,滞盯空空如也的手心,懒散道:“改日马场兜一圈?”
一旁的尹弦州正聚精会神剥掉花生的红衣,立即谢绝:“我不会骑……”话不遑收,楼梯口传来一阵摔跤声,座间人纷纷调头,是个仆从猛一跟头扎进来。
商启怜眨眉:“阿济。”
他抱稳帽子叫:“二爷,您要当新郎官了!”
去皮的花生从尹弦州指间滑脱。满座哗然。
可有戏了。与商启怜同坐的率先起哄道:“哪户闺秀祖上积德,要嫁给商家阔二爷了啊!”
仆从不敢跟着大伙乐呵,与商启怜四目相触之际,眼神痛苦得像是脖颈被架了刀,全散在商启怜的身上:“皇、皇上口谕说是成全您,二爷,啥意思啊。”
全场鸦雀无声。
阿济自小跟商启怜耍在一道,熟稔他脾性,二爷不吓跑那群娇皮嫩肉的千金闺秀就算行善了,但凡涉及谈婚论嫁,当事人总敲不起兴致,那么这口谕打哪来的,怎么就成全他了?
死寂过后,商启怜阴冷动口:“你确定是我?”
阿济点了点头,摧毁他最后一丝希望:“我听得很明白,不、不是大少爷。”
觑他要站起来,尹弦州扶了一把。
商启怜头快炸了,他感觉自己就是一滩烂泥:“这消息往府上去了么。”
阿济捏声说:“还是大少爷叫我来寻您的。”
气氛有丝许的僵持,愣神的众人立即嚯了开来:“吉事呐,恭喜恭喜了,改日必携礼登门!”
“新娘子有福了,攀上二爷这么个好儿郎……哎您当心脚下。”
商启怜挥赶那些碍事的手,不看路就冲跨出去,众人“哗啦”一下起开,清退边上,桌椅条凳歪歪扭扭,地上还有扁烂的花生壳。
他道:“走。”
大伙当机立断作鸟兽散,不出片晌,酒馆人去楼空。尹弦州掸净衣摆的碎屑,顺道去瞅商启怜的脸。
阿济退了一步,差点滚下楼梯,他哭丧脸,求道,“爷,您跟我回去吧,府上情况不好,我听是嫁方不太登对,这桩婚事还是万岁爷的指示,您当时入宫述职,到底在万岁爷跟前吐了啥啊……”
吐了老子那喂了狗的忠心啊!
商启怜寻思自己也没说什么奇怪的话。
要说奇怪的话还不是皇上跟大哥聊得最多吗。
尹弦州同他下楼,蹿声问:“你最近没与九爷挨近吧?”
朱宪戚?商启怜没察觉不对,劫风跨出酒楼,掌柜眼见最后两个人都开溜,那账谁结。遂搁了账本要扯嗓,尹弦州料事如神,折返回来,款款堵上掌柜的嘴:“赊他的账,日后双倍奉还。”
掌柜:“不是小钱……”
“人大喜。”尹弦州眯眯笑,“有的是钱。”
商启怜拍刀上马往晋国公府疾驰,策过大街的转角口时,他与打马去酒楼寻人的商承枫一擦而过。
兄弟俩不约而同勒缰,一白一黑两匹骏马速速安静下来,温顺踱蹄,用它们独特的方式和对方打招呼。
匹上的两人你不言我不语,对望了片刻,商启怜瞧不懂大哥眼中的那份深邃复杂,所以还是等商承枫先启口:“阿启,你要娶妓子过门?”
“……”?
也难为商承枫急得要打马去找商启怜,万岁爷这声敕令绝对一道晴天霹雳,劈得晋国公府外焦里嫩。
而此时此刻,研王府是如沐春风般的美丽。
江走被朱宪戚关禁好几天,今早朱宪戚点了两个婆娘破门而入,进来时笑得脸上开花,江走搬着鼓凳防御,步步后退,警惕说:“你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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