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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晴驶过中央花园第二个红绿灯时,手机响了。
“喂——”
电话那头一个清冷的女音,“用蓝牙。”
苏晴晴撇撇嘴,还是按照她说的,开了蓝牙耳机,“说吧,啥事?”
电话那头静了一秒,似乎听出苏晴晴已经戴上耳机,这才缓缓开口道:“事情处理怎么样?时黎在你身边?”
刚好遇上红灯,苏晴晴也有时间和江柔掰扯掰扯,将今天两人经历的全部说了一遍,她不耐烦用指甲敲方向盘,总结,“白浪费一天时间。”
江柔轻轻笑了声,隔着话筒竟冻得苏晴晴打寒颤,“你们就这么回来了?”
不等苏晴晴开口,江柔又慢慢道:“王建国卖假酒,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你们竟然不从这里想方法?说你们蠢还是该夸你们太善良?”
苏晴晴反驳,“也不能说是假酒,就是没什么疗效的保健品,市面上多得是,你能怎么办?”
“怎么办?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呀。虎庄药酒是保健品,并没能通过甲类非处方药审核,更别谈转化为处方药论证,根本没资格在各大上星卫视投放虚假广告,呵,从这点出发,你们写一封举报信闹到药监局,顺便买点水军在网上炒作他们卖假酒,用不了几天,王建国就要来求时黎了。”
商家最怕遇上蓄意为之的泼脏水,身正影子也能是歪的,更别提王建国根本行不正!
苏晴晴想想觉得有道理,又觉得江柔太天真,“你以为王建国就不会买水军吗?他买通媒体可不少,我们闹不大的。”好歹也是药酒龙头企业,没点人关照也壮大不了,她们几个小丫头片子翻不了天的。
江柔幽幽叹气,觉得苏晴晴蠢得无药可救,“王建国买通是南方系媒体,总共也就二十多家,咱们可以从自媒体和北方系下手,更何况......”大多数网民根本不具备探求事情真相的能力,听风就是风,媒体不会放弃这么大流量的民生案子。
苏晴晴听见江柔吸气的轻微响动,夹在耳朵里又冷又森,“虎庄药酒,主打可是虎骨养生。呵,咱们从这点下手,说他们盗猎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王建国不死也要给我扒层皮。”
一般虎骨、豹骨等珍稀药材购买都是要求合法手续,并且一次购买量不能太大,王建国为了节约成本一定是用猪骨、牛骨替代,如果网上轰轰烈烈谴责王建国盗猎野生动物,虎庄酒业一定会拿出相应证据证明自己虎骨来源合法,但,一旦公布真实数据,网友发现虎庄药酒年购买虎骨不过几十斤,他们会怎么想呢?
是王建国放弃购买合法渠道的虎骨,转投更为廉价的“黑渠道虎骨”?还是王建国在掺水、造假?
苏晴晴直接将车开进路边的黄线停车位,熄了火,趴在方向盘上,笑着问:“王建国也没惹你吧,你忙着要送他上断头台?”
江柔声音照旧软软的,“这不是为了时黎嘛,死道友不死贫道,既然王建国做了这种事,就要做好准备承担后果。单瓶利润能超成本六十倍,就该操着卖白.粉的心,哪有躺在地上数钱的道理?人家淫.秽.色.情产业链单利润不过42%。”
简而言之,王建国赚得可比写在□□上的违法经营多得多。
苏晴晴起了兴趣,啧啧嘴,“江大小姐再帮我们出出主意,时黎的姑妈怎么处理?”
江柔无聊打哈欠,根本不上当,“我得征求时黎的意见,现在说出来没意思。”她还不知道时黎对时琴什么想法,万一她下手太狠,人家又亲亲热热一家人,她不是反惹一身腥?
苏晴晴咯咯笑,江柔是她们中最毒最聪明的,毫不夸张地说“三千万人里挑不出一个江柔”,有她帮忙出主意,虽然都是损人利己的主意,但皆有效。
“得!我这打电话给时黎,咱们也三年多没聚了,今晚我做东,你也要来。”
给曾经的王叔叔下绊子,苏晴晴是没一点心理压力。
“不了,我还要写论文,还有一周死线,我查重率还在11%。时黎想见我,直接打我电话就行,怎么说,还是那句话——清纯江柔随时为她待命。”
两人简单打趣两句,挂了电话,苏晴晴就直接拨号给时黎,电话响了几声,被挂断了。
时黎正坐在网约车中,默默看着车窗外,苏晴晴的电话她有点不想接,看着不远处的陆宅,时黎扯了扯嘴角,嘲弄地笑。
她不想与苏晴晴说话,她怕自己会抑制不住委屈。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很害怕自己会再次丧失与陆商单独见面的勇气。
保镖将时黎引进陆宅,这一次时黎直接上二楼,陆商在书房等她。
书房的红木门极重,时黎第一次轻轻推,竟然没推动,待她再试第二次时,一只骨节粗大的手伸了出来,从内替她拉开门,老徐憨笑着让出道,时黎点头致谢。
光晕交错,陆商正立在落地窗前,听到门口有动静回头淡淡瞥了眼,见来者是时黎,他眸色一深,嘴角慢慢勾起势在必得的笑,指了指不远处的檀木椅,缓缓道:“老徐,出去。”
“陆先生......”
陆商抬腕扫了眼时间,开口打断时黎已经组织好的语言,“时小姐,你还有十五分钟。”
既然她来了,就代表她已经打定主意,上钩的鱼,陆商从不急着收网。
时黎被他不冷不热地一呛,仿佛口鼻被人捂住,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几乎当场失态,极力控制的泪水也从眼眶中滚落。
见此,陆商不慌不忙从书桌上端出一杯酒,侧身斜倚在墙壁上,就这么戏谑看向她,似乎在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时黎的手紧了松,最终认命般用手背擦干净脸上的泪水,一步步向他走去。
她站在陆商跟前,嘲弄地扬起面,踮着脚,双臂勾住陆商的肩,在陆商未反应过来,突然地吻上他略皱的眉心,接着是他的鼻梁,最后是他的唇。
酒杯摔在地上砸得稀巴烂。
心底压制不住的欲.望催促着陆商一把掐住时黎的腰,更用力咬了下去,时黎吃痛,身体贴得更紧,装饰精美的指甲死死嵌进他颈部的皮.肉,陆商看得清,时黎的眼睛倏地瞪圆,更多的泪水一点点顺着脸颊滚下,像断了线的珍珠,烫得他心头一痛。
这场变故来得猝不及防,陆商高估自己的定力,也低估时黎在他心中的地位,当她眼含热泪向他讨好时,他身体本能即是拥吻她、回应她、让她更用力哭出来。时黎被他吻得几乎喘不了气,她挣扎着别开些脸,刚好看到旁边书架悬挂的拓展镜,镜子里的她,面色浮红,唯有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她很像一只受惊的母猫,就这么被粗.暴压制着,不需多看,也能看到她脸上的春色,她缓慢地闭上眼睛,任由陆商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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