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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翔点点头:“让她喝完再走的。”
陈项松了口气。
李翔却低声说:“今晚上再把她送进来。”
陈项目瞪口呆:“今晚上!”
“嗯。”李翔说。
“不行。”陈项几乎要发火了,“我刚挨了我爹五鞭子,伤还没好呢。”
李翔不吭声。
过了一会,陈项叹了口气:“就算我去接,史家也不肯放人的。一出来就三天,史御史之所以没打史瑥,是怕被他家老太爷知道。”
这一天晚上,陈项宿在承乾殿,跟李翔同卧。李翔没能见到史小姐,整个晚上都在翻来覆去。
陈项恼火:“至于么?又不是十六岁。”
李翔苦笑了一下:“无情不知多情苦。”
陈项起身就走。
“哎,你去哪?”李翔喊道。
“睡地席。”陈项没好气,“不便清扰殿下的相思梦。”
但是第二天晚上,有一辆无任何标识的黑篷马车驶到史家后门,赶车的是一个黑巾蒙面的青年男子,递给门房一块玉佩:“请将此玉交给史大公子,请他立即开门放行。”
门房一看这玉佩雪白油润,虽然不懂,也知道价值连城,而且上面还雕着啥东西,细看好像是几条龙,当下不敢怠慢,报史瑥去了。
史瑥接过来一看,满腹狐疑:陈项你深更半夜跑我家来干嘛?难道想抢人?
史瑥忙令开门,一面自己迎了出来。
陈项招呼史瑥上车,两人同坐在驾车位上。陈项一面赶马车入府,一面低声说:“殿下在。”
史瑥吓了一跳,啥也不用说了,直接把马车引到史蕴兰绣楼前。李翔黑斗篷罩住全身,下车入绣房去了。
陈项递给史瑥一包药:“避子汤,明天早晨殿下一走,马上给令妹喝下去。千万千万。”
史瑥点头:“明白。”
陈项正要驾车离开,史瑥急,拽住了陈项袖子:“难道殿下今后隔三差五就来?那老太爷迟早会发觉。”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陈项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有劳史大郎隔三差五把令妹送出来吧。”
但是后面几天,史瑥发现不是隔三差五,而是每夜。
这么频繁,想不让人知道都难。
但是威德帝比别人知道还更早,因为陈元哲又找皇帝要公道去了。
陈元哲忍无可忍,而且再忍恐怕李翔的婚礼要提前了,先入山门为大,这正侧妃位置会不会倒过来,真不好说,毕竟人家爷爷是堂堂右相。两家都是官居一品,凭啥非得你家坐正,人家居侧。
陈元哲把事情委婉的告诉了威德帝。
威德帝顿时脑袋两个大。这都啥事啊,传出去,成何体统。
大周幅员辽阔(面积比今天的中国大三分之一),人口是八千万(所以1.5平方公里才摊到一个人)。这么大的国土,难免这里闹水灾,那里闹旱灾,现在马上就是年关,寒冬腊月,灾民的安置问题,衣食问题.....
另外还有平南王李简,早有不臣之心,年关又来要钱要粮,不给怕他造反,給他怕他造反。李策现在一心一意要对付突厥,实在不想南线起战火。给与不给间,李策两相难......
威德帝苦笑一下,儿子你是嫌爹不够忙么?
威德帝把李翔叫过来狠狠训了一顿。
李翔跪在地上不吭声,垂着眼睛,却没低头,面有不服之色。
威德帝皱眉:“怎么,你有何话说?”
“儿臣无话可说。”李翔多少有点忿忿,“父皇虑至今无孙,皇嗣之不续。儿臣与史小姐有婚约之约,儿臣今年二十一,史小姐今年一十七岁,两~情~相~悦,却许而不婚,反来怪儿臣行为不检。难道儿臣应该夜夜笙歌,今日东宿,明日西宿,床榻之上人来人往,遍洒甘霖,才算是合乎皇家礼仪么?”
我自己老婆不让我睡,却要我生儿子,这什么规矩啊。
威德帝大怒:“大胆,汝.....是何话哉。”
李翔伏地磕头:“儿臣有罪,忤逆了爹爹。”
威德帝挥挥手:“下去,下去。”
李翔又磕了个头,走了。
威德帝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想了会,把史全德叫了过来,低声说:“你去暗示一下,此事不宜扩散,大家慎言。对了,提醒襄王一句,慎行,如果大婚前出丑闻,就别怪朕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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