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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一个激灵跳下床,一边穿长裤一边快速的说道:“我出去看看,这件事等会儿我们再谈。菱双,我以前的工作性质让我养成了一些跟旁人不太一样的性格和习惯。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会努力去改正的。另外,我希望你能知道,我们是夫妻,我很爱你,我绝对不是故意隐瞒。”

说完,秦远就跑出去了。

秦枫叶还在外面大喊大叫,许菱双也跟着爬起来穿衣服。

她虽然很生气,但事情要分轻重缓急。

而且她从秦远的解释里听出了不少东西,心里大致有了一点了解,也知道秦远舍不得她。

至于更多的,等之后再慢慢沟通好了。

所谓夫妻,说白了就是两个独立的个体组成一个家庭,中间可能会发生很多误会和摩擦,但只要两个人都有解决问题的心,以后总会越来越好的。

许菱双举着煤油灯也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说:“秦远,我跟你一起,枫叶是女孩子,万一有什么你不方便处理的地方呢?”

秦远已经把院子门打开了,亮堂堂的月光下,秦枫叶披头散发,哭的涕泪横流,整个人狼狈的不得了。

“枫叶,你怎么了?难道是邓永年打你?”秦远着急的问道。

这年月乡下地方家里打人的现象还是很常见的,父母打孩子、丈夫打妻子、妻子打丈夫……略见不鲜。

秦枫叶这个婚结的过于草率,所以秦远担心他们夫妻俩在家一言不合就会动手。

秦枫叶一看见秦远就扑过去抓住秦远的手腕,然后惊恐的说道:“哥!大舅、二舅他们疯了!刚才!刚才!”

“你冷静一下,慢慢说!”秦远吼了一嗓子,把秦枫叶的神智拉了回来。

“刚才,我们全家已经要睡觉了,他们忽然过来了。我公公去开的门,大舅二舅用板车把妈拉到我们家去了!还说妈以后就是个废人了,他们只是兄弟管不着,我是她的女儿,我必须负责!我婆婆跟他们吵了半天,可是他们把妈丢在邓家的院子里就跑了!现在我公公、婆婆和邓永年都在跟我吵架,说我是扫把星,把他们家都带上晦气了!哥啊,我怎么办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要救我!你一定要救我!”

秦远一愣:“妈怎么就是废人了?生病了?出了意外?”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妈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大舅二舅放下人就跑了,连什么病都没说!”秦枫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哥,就算要管妈,也不该是我这个嫁出去的女儿啊!哥!我现在连家都回不去了,我怎么办啊?妈还在邓家院子里躺着呢!”

许菱双端着煤油灯走过去,沉声道:“我去喊老师,先带老师过去看看你妈,有病就治病。”

“那我怎么办?”秦枫叶瞪大眼睛看着许菱双:“嫂子的意思是,你跟哥要照顾妈?”

许菱双说:“我没这么说。你妈平时身体那么好,依我看,她不会有什么大病的。走了,先去看看。”

许菱双说完就去敲了秦安康家的门,刚巧吴子华还没睡着,便穿上衣服拿着医药箱走了出来。

秦安康点了一个火把说:“我也跟去看看,梁杏子怎么一天到晚的惹事啊,就不能让我们秦家人安生几天吗?”

他们一行人到了邓家,就着月光,可以看见邓家的院子门紧闭,门外的土路上丢着一个毫无知觉的妇人,正是梁杏子。

秦远微微皱起眉头,走过去大力敲响邓家的院子门。

邓母在里面吼道:“别敲了!都叫你带着你妈滚回去了!听不懂人话啊?”

“是我,秦远!你们把门打开!”秦远的语气有些不太好。

片刻功夫,邓永年就跑过去打开了门:“哎呀,大哥怎么来了?这可真是……”

秦远说:“你们家柴房不是有块快掉的门板吗?借用一下。”

“啊?哦……哦……”邓永年赶紧去柴房把摇摇欲坠的门板卸下来借给了秦远。

吴子华已经蹲下去给梁杏子看过了,他说:“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急火攻心,血压升高,心脏也有一点儿杂音。”

“会死吗?”秦枫叶着急的问道。

“不会死,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吴子华说:“我看她的嘴角还有血迹,估计还吐血了,看来胃也有点儿问题。她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怎么会气成这副模样?”

许菱双想到之前用计弄回来的五百块钱,猜想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便没有说话。

秦远跟秦安康把梁杏子放在门板上,秦远说:“人我们抬回去了,不过老邓,你跟枫叶已经结婚了,你们邓家做事情用不用这么绝?这大晚上的,把枫叶赶出来就算了,我妈意识不清也被你们丢在路上,万一出了事,你们家谁能担责任?邓永年,你是不是特别想去去坐牢?之前放过你一次,是希望你能改好,你现在这个做派,我也得重新考虑考虑了。”

邓永年浑身一抖,他赶紧摆着手说:“我没有我没有!这不是我的主意,我在家都不说话的!是我妈把枫叶赶出去的,也是我妈叫我们把岳母丢出去的!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邓母在屋子里面吼道:“姓秦的,那是你妈,又不是我们永年的妈,她半死不活的瘫在我们家的院子里,出气多进气少,万一死了,我们家不晦气吗?丢出去怎么了?换了谁家都要丢出去的!”

秦远便冲着邓家主屋朗声道:“亲家婶子,就算咱们不是亲家,只是一个村上的人,你做事情也不用这么狠吧?我大舅二舅把人丢在你们家当然不对,但遇到这种事你们可以去喊我,可以去喊我爸。也就几步路的事儿,你们全家人是腿断了不能走路吗?现在天热,到处都是蛇虫鼠蚁,万一我妈被毒蛇咬了,那就是亲家婶子你害死的,你等着吃枪/子/儿吧!”

邓母吼道:“你想吓唬谁啊?”

秦远笑着说:“我不吓唬你,我明天就抬着我妈去县里公安局报案,亲家婶子你等着警察上门吧。”

说完,秦远就招招手,跟秦安康一起把梁杏子抬去自己家了。

秦枫叶看着他们慢慢走远,她冲着邓永年哼了一声,道:“你们一家人可真够毒的,我明天早上再来看警察抓你妈!”

说完,秦枫叶也跑了,她今天晚上可不想在邓家住。

邓永年急得团团转,跑回屋里拉着他爸说:“爸,怎么办?秦远那个人可不能得罪的,他认识县里好多人,要是真的把妈抓走了怎么办?”

邓父说:“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要是明天警察真的来了再说吧,现在我要睡觉了!”

邓母也一脸无所谓的回去睡觉了,邓永年站在院子里左右为难,最后还是没有去追秦枫叶。

到了秦家,他们把门板放在堂屋,吴子华就开始给梁杏子治疗了。

一套针扎下去,梁杏子慢慢醒了过来,一睁眼发现眼前都不是娘家人,不由一愣:“你们怎么在这里?”

“妈,你不记得了吗?你在娘家病倒了,被大舅二舅用板车拉去枫叶那里,又被枫叶的婆婆丢出来了。”秦远说:“我们把你抬回来了,吴医生说你没什么大事,一会儿给你弄些药,明天早上我就送你回去。”

梁杏子的脑袋还是晕的,吴子华让秦远给她倒了一杯水,喂她吃了什么药丸,等她喝下去之后就说:“你的血压非常高,心脏也有点杂音,我建议你不要动怒,要心平气和,之后再去县城医院检查一下。”

梁杏子晕晕乎乎的,似乎也听不懂吴子华的话。

吃过药她就想睡觉,但是秦远家里已经没有多余的床了,就让梁杏子在门板上将就一下。

好在天热不会着凉,给她弄点儿驱虫的草药熏一下就行了。

众人见梁杏子没事了才各自散去,因为没人惊动秦富贵,所以秦枫叶去秦安康家凑合一晚上。

秦远关上院子门,在堂屋的八仙桌上留了一盏煤油灯,这才跟许菱双一起回到卧室。

许菱双说:“秦远,算算日子,你妈今天可能去找老四要钱了。但是钱没要到,所以她才会受刺激病倒了。”

“应该是吧。”秦远看上去很平静,他道:“我妈这种人,本来也该长长教训了。她嚣张了这么多年,一直横行霸道,因为贪财,所以拿出家里的积蓄想去赚大钱。现在变成这样,也是她活该。你别想这个了,吴老爷子都说她身体没有大事,咱们睡吧,明天还要一大早送她回娘家呢。”

许菱双躺到床上,原本想跟秦远再继续之前的话题,但这会儿早就过了她睡觉的时间,没等秦远躺上来,她就已经睡着了。

秦远摸了摸她恬静的小脸,轻声道:“心怎么这么大,都忘了在跟我生气了?”

这样的许菱双让他越发喜爱,也开始深刻检讨自己性格中的不足之处。

第二天早上,秦远天刚亮就起来了,家里有客人,又有一个一直在昏睡的梁杏子,所以他提前烧好开水,煮好一锅稀饭,等着其他人起来。

吴子华也起得很早,他洗漱好了,就拎着药箱子过来,继续给梁杏子看病。

梁杏子睡得很踏实,吴子华给她把了脉,又翻开眼睑看了看,对秦远说:“你妈这个身体,要是不能平心静气的休养,以后气吐血的时候多着呢,万一闹不好,会影响寿命的,可一定要注意啊。”

秦远说:“我们劝不了,随她去吧。不过她这么心疼自己,只要听说影响寿命,她估计就不会生气了。”

世上的人千千万万,秦远就没见过比梁杏子更爱自己的人,她的整个人生里只顾着她自己,惜命这件事,她肯定也很擅长。

吴子华又给梁杏子扎了针,之后就收针回去吃早饭。

这会儿,许菱双也起来了,她洗漱好之后就让秦远去喊万刚。

那小伙子睡得迷迷糊糊的,跑出来看到堂屋躺着一个中年妇人,登时吓了一跳。

秦远简单解释了一下,万刚抓抓头,用冷水洗了脸才反应过来。

梁杏子是最后一个醒的,不过这一觉因为睡得比较好,所以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恢复神智和记忆了。

她爬起来就朝外跑,还好许菱双看见了,赶紧冲过去拉住她:“婆婆,你做什么?”

梁杏子甩开许菱双的手,尖叫道:“我要去找白婆子要钱!我的钱!我的五百块钱被他们骗走了!”

事情确实跟许菱双想的一样,昨天吃过晚饭,梁杏子拎着针线篮子高高兴兴的跑去了白婆子的家收钱,一进去就找白婆子问老四回来了没有。

老四刚好就在白婆子家里,就问她什么事。

梁杏子说她是来收钱的,之前投的五百块,现在可以拿回两千块了。

老四一脸无辜的说梁杏子是不是搞错了?他没见过什么五百块,更别提什么两千块了。

梁杏子当时懵了,这个年代的乡下人大多比较简单,加上大家都很穷,所以还没人知道什么骗局不骗局的。

梁杏子初时还以为老四在跟她开玩笑,她一点一滴的把白婆子炫耀手表,老四炫耀自行车,后来她拎着针线篮子过来这里,白婆子给她看了两千一百块钱的事儿全都说了一遍。

老四更加无辜了,他拍着身上打着补丁的旧衣服,说:“你不是在说笑吧?我们家这么穷,我们哪里买得起什么手表、自行车的?你要是不信,你去我家看看啊,怎么可能有自行车?更不可能有两千多块钱了!那可是两千块,我去抢劫都抢不到那么多钱的!”

梁杏子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她揪住老四的胳膊,恶狠狠的说道:“之前你妈戴的手表,村里好多人都看见了,还有你的自行车,干活的人都看见了!”

“哦,你说那个啊,那是之前我一个亲戚借给我们玩两天的,早就还给他了。村里人都知道这件事啊,我也是这么跟别人说的。”老四说:“杏子姐,你不要跟我们开这种玩笑了,我们家这么穷,怎么会有这种值钱的东西嘛。不信,你可以去搜啊。”

梁杏子疯了一样把白婆子跟老四的家翻了个底朝天,家里果然什么都没有,就连之前看见的奶粉、罐头都不翼而飞了,一切都好像是做梦一样。

“我不管你们家有钱没钱,之前我给了你五百块钱,你还给我!你还给我!”梁杏子过去撕扯老四。

老四灵活的躲开,然后带着他妈跑出去,直接找了公社书记过来评理。

梁杏子给钱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看见,加上老四说的话很有道理,他说:“杏子姐是什么人,咱们这些亲戚都知道,她一毛不拔,对自己的爹妈都那么抠门,她会给我五百块钱?是我疯了,还是她疯了?”

公社书记点着头说:“这倒是,五百块钱呢,我家都没有这么多钱。就算有,也不可能随便拿出去交给一个远房亲戚啊。”

“是啊,书记,我都说了杏子姐在胡说八道嘛!她之前被男人离婚了,可能是悲伤过度脑子里面有了癔症,又或者是她自己弄丢了钱,想诬赖在我们身上呢。”老四说:“书记啊,我们一家子几代贫农,我们都是好人,你可要帮我们做主啊。”

公社书记分析了很久,判断梁杏子是自己丢了钱之后因为刺激过大得了癔症,老四跟白婆子就拍拍屁股回家去了。

梁杏子快要气疯了,她之前就因为离婚的事情在许菱双的办公室气晕过一次,这次血压陡然增高,她整个人朝后一倒,不光晕过去,还失禁了。

梁母还是关心她的,赶紧找了村里的赤脚大夫过来。

那赤脚大夫是真的庸医,检查了一会儿说:“没救了,中风了,醒了也是废人了。你们好好伺候她吃喝,在床上躺一辈子吧。”

一听这话,梁父、梁母都疯了,他们俩把梁杏子住的屋子全部翻了一遍,只找出来两百块钱。

两个儿子也过来帮着一起找,连梁杏子的枕头、被子都剪开了,还是没找到多余的钱。

梁家大弟说:“大姐现在变成这样了,钱也没有了,总不可能赖上咱们吧?”

他之前撺掇梁杏子结婚,是因为她手里有七百多块钱,他想从大姐手里弄点儿好处给自家小儿子去镇上县城找个好人家。

可现在梁杏子一共才两百块,就算骗来了也只能买个自行车,加上梁杏子又瘫痪了,他们才不想管她呢。

“我看啊,咱们把她送回双井村去。”二弟说。

“秦富贵跟秦远怕是不会收留她的,我看那对父子恨她恨得厉害。”梁父一脸阴沉的说道:“我跟你妈都这个岁数了,不可能让我们来照顾一个废人吧?这每天把屎把尿,你妈也做不动啊!”

梁家大弟转转眼珠子,说:“我有个主意,直接把人丢给秦枫叶,那姑娘傻乎乎的,咱们把人拉过去放下,然后就跑。”

于是,两兄弟把梁杏子弄上板车,立刻出发了。

梁杏子被弄上板车的时候还有一点意识,一路上她听着两个弟弟咒骂她的那些恶毒话,这就气上加气,等到了双井村,她又吐血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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