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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跟皇室作对,我为什么要反对?”白杨把袖子一扬,唇边泛笑连连,“辰矣就是?皇室后裔,你跟他过?不去,我举双手赞成。”“辰矣就是?皇室后裔,你跟他过?不去,我举双手赞成……”
良兮感到心口一颤,像石像一样呆滞了半晌,才道:“是?么。”
白府财大?气粗,这次也是?受良兮的一再强调,白杨邀请的人才不至于太多?。
可是?宾客少归少,白杨有几日不见想必也都是?为了准备婚宴,若不然,良兮在有生?之年绝不会有幸目睹这么豪华极尽奢侈的婚宴。
且不说这白府被布置得如何阔绰,单单是?席上?的美酒佳酿,以及请来全?城歌舞最为有名,银铃楼的姑娘月霜和她的三个?师父。
在京城,除了皇上?亲自下旨,或者是?扔了数不胜数的金银珠宝,否则银铃楼的月霜姑娘都会以准备皇上?每年的寿辰而拒绝别?人的邀请。
而她的三个?师父其技艺更?是?高深不可测,就连皇上?要看他们的演出也要亲自过?去请他们出山,礼品更?是?丰厚得令人咋舌。
真的不知道白杨是?怎么做到的。
宾客要请得少,那就得精,不是?显贵之人不是?高官厚禄的,白杨还就不请了……
即便?是?在现代,良兮也不曾有此荣幸。
纵然那人有财,却也不愿意丢下脸面做出这等伤风败俗,厚颜无耻之事?。
良兮便?是?铁石心肠,也要被化成铁水了,何况,她自小受苦颇多?,内心的敏感程度更?甚于别?人。
“多?谢你……”
良兮的话才刚开始说,就被白杨止住了。
他伸出一只手指堵在她唇边,感受她的柔软唇瓣,心底也迅速泛起柔柔的异样感觉。
白杨微微低头笑着,抬手间把轻轻地将良兮额前散落的发丝捋到后面:“今日是?你我大?婚,为夫自然要对妻子好啊……”
他这话说得好似再自然不过?,好型他们已经是?多?年的夫妻,相互扶持也是?理所应当的。
纵然良兮心里感动万分?,嘴上?却不说什么,牢牢把感动的心情记在心中。
她是?有血有肉的人,谁对她好她怎么会不知道,怎么会不感动?
宾客们早就远远地瞧见良兮被白杨牵着手从拐角处出来,哪里还会再容白杨轻易脱身,此时不让白杨先罚下三杯,他们几个?朝野中随便?伸伸手就能?召动千军万马或者数千黄金白银的大?官们硬生?生?被白杨逼着威胁着利诱着早早赶至白府正堂,他作为主人家倒好,一门心思就想着要洞房花烛,撇下他们会新娘子去了。
众人们口中不言,心中却早就掂量着不灌醉白杨让他进不了新房就白跑一趟的心思。
白杨今日的心情大?好。
不管是?谁,只要一迎上?敬酒的就喝,无一拒绝的。
良兮不好相劝,也不好继续眼睁睁看他被灌酒,在酒宴上?如坐针毡。
她就想着怎么白杨不赐给她个?盖头,省的见到这些,心里竟也会烦闷。
良兮都无从取证,到底是?这个?社会风气造成的,还是?白杨自己特立独行,把婚事?这样操办着。
难道都不需要新人先拜堂的么?
难道新娘子可以这样抛头露面在外面看夫君当众喝酒出洋相的么?
这是?她第一次见白杨喝酒。
喝得那么猛,来者不拒。
白杨一只手牵着她的,从方?才出了新房就一直没有放,另一只手总是?举着酒杯,一杯杯灌下肚去。良兮以为只有人伤心了才会这样暴饮,可是?白杨明明笑得那么开怀,哪里有一点伤心的影子。
这时候他身后突然多?了一只手,轻轻拍了两?次。
白杨这才抬眼去看他。
“九王爷?”原来,出于礼数,九王爷,也就是?安德郡主名义上?的干爹也来了,但看白杨一脸诧异和疑惑的表情,显示是?不请自来的。
“是?吉时到了。”
这恐怕是?良兮听到的最像在婚礼上?出现的一句话了。
可怜白杨却喝的晕头转向,丝毫不知道九王爷指的是?什么意思。
良兮都懂了。
毕竟从此时开始,白杨算是?她的夫君了,她总不能?让他在众人面前难堪,于是?很小声?地提醒了一句:“是?时候拜堂了吧。”
白杨闻言一怔,随即笑道:“娘子是?嫌为夫不够尽责,忘了时辰?”
说罢,他仰头看了看天。
夜幕早就在无声?无息中降临而至。疏疏密密的,连星星都出来了。
一旁的老妈子也急道:“少爷,这喜事?,误了吉时可不好啊。”
“好。”白杨醉醺醺地站起来,嚷道,“那,你快说要怎么做吧?”
老妈子喜应道:“是?!快,锣鼓——”瞬时,滴滴答答的喜庆曲子便?在锣鼓之中响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扯出一条盖巾,方?方?正正,正好披在良兮头上?。
顿时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片红艳艳。
良兮本?来心里准备得很充分?了,自以为见识过?21世纪百般刁难的婚礼之后,这里的一切该是?很好应付,却不料眼前的景物都被遮盖掉以后,她整个?人也变得木讷起来。
总觉得这里不妥那里不当。
衣服的扣子是?不是?都扣齐了,脚下有没有多?走一步两?步什么的。毕竟封建社会比较迷信,她万一做出什么不雅的举动或者被误以为是?玷污神灵的举措,那真是?太伤颜面了。
好在即使再紧张不安,她身边也总是?站着那老妈子,她毕竟是?过?来人,也算是?见过?许多?世面,良兮死死抽住老妈子的衣袖,捏的手心都是?汗,也不敢稍有松弛。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这些都没事?,只是?稍微转转身子,然后府个?身就是?了。
良兮还算应付得来。
然而等到那人又接着喊一声?:“夫妻对拜——”的时候,良兮竟然差点踩着衣裙跪下去。幸好老妈子眼尖,也及时扶住了她。
但自此良兮心里就很不安很乱。
直到被推回新房,心口还像是?有兔子在蹦跶。
眼前之物真的看不清楚,都是?红蒙蒙的一片,良兮干脆直接闭上?眼睛,有点犯困,于是?想着四下该是?没人的,随意地靠在床边,缓缓失去意识,也不知过?了多?久,竟然感觉头上?一轻。
良兮猛的从梦境中缓过?神来。
天哪,她是?新婚啊,竟然在新房里就这么睡着了,不知道传出去,会不会有无数下人在背地里嘲笑她。
良兮像是?要遮掩住丑态,急忙捂住头顶,脸颊不知何时已经发烫得厉害了。
毕竟是?她“两?世为人”的第一场婚礼啊,她的娇羞和窘态都是?无可厚非的。
但是?头顶着却传来一声?轻轻的笑。
良兮急忙停下动作。
她好像闻到一股熟悉又略微久远的味道。清新的芳草香味,中间还夹杂着少许酒气。
良兮的身子都突然僵住了。
她一低头就看到那双熟悉的蓝色布鞋,心口猛地一抽,眼眶也迅速湿热起来。她居然没有勇气抬头,心里很慌乱,紧紧抓着胸前的衣服,袖口的百合花的芬芳徐徐入鼻,闻着幽香沁人。
良兮却从未有过?这么惶然的感觉。
越是?在心底想抓到什么,手中就越感觉空落落的。
直到那一声?悦耳的“良兮”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一如之前她做过?的梦里。
这个?声?音听在耳里还是?那么温柔。
仿佛时间有过?倒退。
良兮还是?很辛苦地在山尖上?砍柴,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脚踝处疼痛难耐,一个?长相清秀的读书人从灌木丛里轻轻走出来,见着人就是?一辑大?礼。
那时便?见此人双目炯炯有神,不苟拘礼而清新俊逸。
想到那双星眸闪闪,良兮心中仿佛被什么温柔一暖,终于鼓起勇气小心谨慎地抬起头。
一如过?往啊。
皎皎美好的面容,清爽不俗的衣着,虽然略有风尘之色,却更?于人显得亲近。
霎时间,良兮再也憋不住了,眼角划出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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