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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就发生意外了呢?
是纪鑫和程乔把蒋父送过来的,两人一块留在了医院,等着手术结束。
这件事实在太过突然,两人都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都想过蒋文杰会逃婚,但怎么这么不巧,竟然在逃婚过程中进了医院。
打电话联系家属的医护人员没有说蒋文杰伤的怎么样,是如何受伤的。
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没人知道。
所有人都默默祈祷,盼着蒋文杰能够没事。
急诊室的门开了,一看到医生走出来,蒋父就赶紧围上去。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他没事吧?他是不是没事了?”
“病人家属请冷静一下。”蒋父过于激动,医生没办法,只能尽量温和地安慰他,“病人暂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由于他伤的太重,伤及内脏,还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过了危险期才算真正没事。”
蒋父的心又提了起来,听这情况就不是小事。
“医生,我儿子是怎么受伤的?”
“他被高空坠楼的人砸到,受到的冲击太大,除了包括头骨在内的多处骨折,内脏还有一些分布不均匀的内出血……”
被高空坠楼的人砸伤?
几个人都有些不可置信,蒋文杰的运气也太背了,别人坠楼把他砸成重伤了。
昏迷中的蒋文杰被送到重症监护室,带着呼吸机,脸色惨白。
一个护士走到蒋父面前:“先生,这是里面那位先生的东西,事故现场找到的,请家属代为保管。”
事故现场的物品除了蒋文杰的钱包身份证,还有一个摔碎了的手表,装着手表的盒子被踩的稀烂,蒋父捧着这这一堆东西,眼神茫然。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忍不住攥紧手心,直到手掌被手表碎片扎疼。
“蒋叔,那是什么?”程乔的眼神被一点明黄色吸引。
蒋父和纪鑫纷纷望向他指的方向。
蒋父手心里的手表残骸中露出明黄色的边角。
拨开一看,是一张黄色符纸。
一见光,纸上的朱砂迅速风化,符纸无风自燃。
三个人露出诧异的表情。
程乔是单纯的惊讶。
纪鑫想起之前蒋文杰特地带着“大师”来他家给他祛除煞气,顺便带走了这块手表。
蒋文杰出事难道不是意外?
纪鑫无端想起自己前段时的遭遇,看着符纸自燃后剩下的灰烬觉得有些发冷。
……
张家。
张景韫手边放着一壶冒着热气的茶,一手翻阅从藏书阁里借出来的典籍。
突然,手机响了一声,张景韫翻书的手停住。
手机上显示的是陌生号码。
“哪位?”
对面的人:“张大师,我姓蒋,昨天去张家找过您。”
张景韫想起来了,是那对请他去给一个人祛除煞气的父子。
“我知道,你有什么事吗?”
“大师,我儿子今天出了意外,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您还记得昨天那个手表吗?我在他的东西里看到这块手表了,被人踩踏碎了,但里面有一张符,我一拿出来它就化成灰了……大师,我儿子发生的事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原来是为这个事啊。
张景韫心头没有一丝波澜,他甚至又翻了一页书,说:“是啊,它来索取报酬了。”
“什么报酬?”
“请它做事的报酬。”张景韫语气不紧不慢,“人拿了报酬就要做好给报酬的人的交代,但有些东西却不然,只要用了对方,无论事成与不成,它都要取它认为自己应得的报酬……”
“煞气被解除了,就无法从附着煞气的人身上取东西,这么一来,要得到报酬就只能从驱使它的人身上拿了,这也是银货两讫的意思。”
“可……这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呀?凭什么让他变成这样啊?”
“蒋先生有此疑问,就得回去问问令郎在这件事里扮演的角色了。”张景韫不咸不淡的说。
听他这么说,蒋父急了,也不管儿子是不是有什么瞒着他的,急急说道:“大师,你昨天可没说有这么一回事啊?我儿子现在还躺着呢,你……”
“蒋先生,”张景韫眼神沉下来,声音变冷,“容我提醒你一句……”
“……昨天既然能找到张家来,你应该也是张家多年的老客户了,张家的规矩,你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吧?”
蒋父一噎,久久说不出话。
张景韫却没了和对方理论的兴致,径直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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