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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素微微蹙眉,衡湛侧目,抬手放下两旁的厚帷,隔去了光亮,外间的车马噪响也不闻了,车室内明珠照耀的红绸秾艳,置在一旁去暑气的冰鉴散着萦萦凉意。

阿素拿着青松石的串珠往衡湛手腕上绑:“生辰也不笑一笑?莫不是不喜欢这贺礼?这可是我一个珠子一个珠子,辛辛苦苦打磨出来的。”

衡湛的大半长发被玉簪束起,深衣发带一律为白,便是广袖与蔽膝上的纹绣都是银线所刺,流光暗华,怎么看都清雅出尘,只可远观,任谁也想不到眼前人便是心狠手辣的魔教少主。

他拿着手中经卷在阿素额头上敲了一下:“我可会信?”

经卷是竹简所制,阿素痛呼一声,一双美眸瞬间萦满了盈盈水光,若秋水明泠,她用手捂住自己的额头,还不忘狠狠地瞪着衡湛:“衡湛,你可是忘了教规?”

她捂在额角的手指白皙,因为疼,双颊不禁泛起了桃红,愈显得肌肤剔透莹嫩出奇,姝色艳丽无双,溶了水般蔟起春情。

衡湛放下手中经卷:“如何都是要受罚的,多挨几鞭子也无妨,过来,给你涂药。”

阿素冷哼一声,不情愿地窝进衡湛怀里,她自觉理亏,把衡湛的生辰忘了个一干二净,这贺礼还是昨个儿临时在镇子上买的。

衡湛涂药的动作轻柔,阿素眉眼也渐渐软化,攥着衡湛的另一只手把玩,他的手修长白皙,仿佛不沾染纤尘,却能无形中杀人而不沾血。

衡湛涂得细致,低头一看,阿素睡着了,玉瓷温润的面颊上有几分饱满的红润,留散的颈畔的一缕发丝,雪肤之上乌发柔亮的刺目,衡湛捏着她耳垂,轻轻摩挲。

这是幼时留下的习惯,他无法克制。

祁安打听消息回来,原来是距此处不远的东安村遭了大水,百姓们流离失所,纷纷逃往临近的丰都,现下布棚施粥的是青州派少主苏澹。

青州派匡扶正义,与人为善,乃名门正派之典范,在江湖中声望极高。

阿素半醒未醒,瓮声瓮气:“祁安,捐一百两银子,给衡湛积积德。”

闻言,祁安心底一惊,连忙望向衡湛。

衡湛目光微俯,眼皮覆着乌黑的眼珠,目光里多了一股笑意,摆了摆手,祁安这才退下,阿素感觉有些凉,无意识地又往衡湛怀里缩了缩。

粥棚

祁安恭敬地双手奉上钱袋:“百姓受难,我们虽是小门小派,但也想尽一份力,这银两还请少侠收下。”

苏澹并未推脱,大大方方收下,双手抱拳:“仁义之举,又何分大小,青州派苏澹在此谢过,不知阁下师从何派?”

祁安往马车的方向瞥了一眼:“小门小派,说出来少侠怕也不知。”

苏澹敏锐,恭敬地问:“马车中坐的可是尊师?”

祁安摇头:“是我们家少主。”

苏澹声音温和:“苏某有心结交,不知阁下可否引荐?”

祁安犹豫不决,苏澹语气真挚:“苏某绝无恶意,只是见你家少主仁义之举,心生佩服,想当面感谢一二。”

祁安点头,引苏澹行至马车旁,隔着车帘:“少主。”

车厢内,衡湛掀开车帘一角,焚香淡淡,隐约冒出一股女儿家的甜香。

“少侠宅心仁厚,青州派苏澹在此谢过。”

衡湛淡淡道:“小事,不足挂齿。”

苏澹解释:“少侠不知,青州派一向清贫,这些时日布棚施粥,银两已所剩无几,这一百两银子可以说是雪中送炭。”

闻言,阿素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探出头来,只见苏澹唇红齿白,脸颊上还有些婴儿肥,穿着白底的外衣,只袖子上有一圈金色的绣纹,腰间挂着一把沉重而样式古老的乌金长剑,颜色有些陈旧,神秘而又透着丝丝凉气。

阿素问:“青州派这么穷?”

苏澹没想到突然冒出个姑娘,对上阿素视线,少女耳边挽着一朵素花,颜色落在眉梢眼角,好似匀了胭脂,一时分不清人衬花,还是花衬人娇。

他一下子红了脸,话也说不明白了:“是清贫,不是……穷。”

阿素轻笑:“好,清贫,青州派真的这么清贫?”

苏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原先是有些积蓄的,但近些年不太平,百姓受苦,父亲便把积蓄拿出来救济灾民了。”

衡湛见两人相谈甚欢,沉沉压下脸色,眉心夹着淡淡的焦灼,显然是不耐烦逗留在此处。

苏澹望向衡湛,声音清朗:“不知二位师从何派?”

衡湛未作声,气氛有些凝滞,阿素随口胡诌:“我们来自召阳山的九商宗,听说灵若寺不日便要举办佛会,这才下山前往,路过此地。”

看阿素一本正经胡诌的模样,衡湛的眉眼这才软化了些。

苏澹:“正巧,在下过几日也要出发前往灵若寺,不若二位先去我青州派呆上几日,休整一下,到时结伴而行,还有个照应。”

阿素没法儿决定,这种事儿一般都是听衡湛的。

沉默了会儿,衡湛点头,算是答应了,余光久久看向苏澹腰间悬挂的那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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