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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现在才回来?你知道我寻不到你人,我有多心慌吗?我差点就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要撇下我先走,我以为你就这么恨我了,我以为……”谢莺歌直不愣登地望着夏绵,开始不管不顾地落下眼泪。眼前之人和记忆里的夏绵完满重合起来,谢莺歌恍惚了一下子,便倒出了一连串像爆竹似的压在心里的问题。
夏绵眨眨眼,再y摇摇头,露出无所适从的表情来。她被谢莺歌的问题‘炸’懵了。谢莺歌的眼泪,更是让她感到自己好似犯了什么错误,很有负罪感一般。不过这叫她如何应答呢?失忆的人也不能记着什么,谢莺歌所有的问题她都深感难以招架。
“小姐。”在一边静候的卢萍叫住谢莺歌,放任自家小姐的情绪误会下去,肯定是越误会越出乱子。夏绵是女子的事实,她想还是早说为宜。
“何事?”谢莺歌转头看卢萍,脸上犹挂着豆珠似的泪迹。
“我有事要私禀。”卢萍以为,这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虽然说这屋里的人,都是签给小姐做了死契,断不敢泄漏小姐之事分毫,但卢萍以为还是以安全为重。公主假扮皇子这事,在皇家最后都是要按杀头惩治的。她虽极是厌弃六殿下此人,但那厌弃也是设立在她要和自家小姐婚配的情况上。择开婚配而言,六殿下始终是个绵软的好人,罪不至死。
谢莺歌唤散了其他丫鬟和仆从,再次问道:“何事?”
“她是女子。”卢萍一言难尽地交代道。
“真的,小姐你不是令我帮她洗沐?我看过了!”卢萍见自家小姐那神情,几乎是寒光粼粼地看向自己,便是不信任自己的话,当下就急了。
谢莺歌被卢萍这么一说,才发生了些动摇,别过头去看夏绵。夏绵的神色有些复杂,似是在烦闷这样的事有什么好争执,又像是眼神已经承认卢萍所说的。
谢莺歌顿时有些凌乱了,她来这屋以前,是去过厢房问过那猎户女子,几乎就断定了此人是绵绵的想法。因为据那猎户女子所说的,‘小傻子’是在斩狼山附近落水,因为掉落的崖面较高,才摔坏了脑壳的。由她善意救下,悉心照养了数月才救活的。或许描述里有些不实的成分,但多半还是吻合情况的。
据谢莺歌自己的了解,夏绵是在伏贼岭留下烧焦的死尸,伏贼岭左近并无较高的崖面,新夏岭却是有的,新夏岭是离伏贼岭最近之处,崖面之下也有湍急的河道,根据山脉河流的分布来看,是很有可能就顺势就流到斩狼山的。
假定绵绵在伏贼岭遇刺,并制造了烧焦的侍从死尸,再故意留下了自己烧了一半的衣物以作混淆,再驱快马前行甩掉杀手,奔赴到新夏岭,且不论她最后落水的缘由,她应是在新夏岭落水后,不甚摔坏了脑袋,被湍急的河流顺势送至斩狼山。这样的推导才能解释为什么绵绵没在第一时间回来寻自己,也和那猎户女子的所说的对得上。
所以,人是她的绵绵毫无疑问,失忆也是意料之外的状况。但是,女儿身是什么鬼?因为笃定了此人便是绵绵,所以谢莺歌也没和那猎户女子对峙这点,才命人先送了绵绵的常服和紫金冠过来。
看着眼前穿戴常服和紫金冠的夏绵,谢莺歌就觉得卢萍的讲法很是荒诞乖张,怎么能是突然就从男儿身变成了女儿身了呢?
谢莺歌几步上前,欲解开夏绵的外袍来验证。夏绵是立刻就看出来了谢莺歌的意图,只不过也没有避开,只是心里微微地惆怅,她还是不信。到底要怎样的执着,才能忽视摆在面前的事实,而一头扎进自己执着里呢?
谢莺歌解开夏绵的外袍后就白了面颊,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凉透人心。
真是女子……
“其实你早有预感,为何不相信呢?”夏绵这时才轻轻叹息地说道。
“你本该是个男子!”谢莺歌在夏绵叹息之后,也拧紧了秀眉。
俩人大眼对大眼的,好像好像在对峙,最后由夏绵高举双手作老练地臣服状,“好好好,我理应是个男子。只是,我为何会想假扮成男子呢?”
夏绵一副既嫌弃又不得已接受的模样。像是原先是个男儿身这事很倒她胃口。谢莺歌才感到无语,你本该就是个男儿身,突然变成女儿身才让人倒胃口吧。而且看惯了绵绵男子的装束,现在要以女子的视角来看她,怎么看怎么像个男扮女身的小变态!
而最令人奔溃的是,她验过夏绵的身子了……
尽管胸很平,但确实是名女子。
“……”现在谢莺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喜欢了多年的人,突然换了一种性别,她比夏绵还接受不了,这让她觉得比接受失忆还困难。
“我不知道你们为何非要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但我分明就是女子……好好好,我看你意思是我瞒哄你在先,而你无辜遭害。但是你瞧瞧我这里的疙瘩包。”夏绵垂下头,让谢莺歌看她后脑的疙瘩包,自己拿指尖轻微的压了压,唔哝着声:“好几个月都没消,所以我是确实不知道,不是故意为自己开脱。”谢莺歌顺着她说的,也看到了她指的那处轻微的凸起,她也拿指尖轻微的施压,小疙瘩还挺硬的,谢莺歌又不免泛起了担忧,比女扮男装之事还要令她觉得揪心的是夏绵的这个疙瘩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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