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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十镜余光扫着马车里正握着汤婆子玩的敖瑾,狐疑:“是吗?”魏涟点头:“我问了您,我说您向来是独居,家里汤婆子也就只有一个,这路上俩人怎么分,您说,您一个大男人,就不和女人抢了。”

“是吗?”魏十镜拖长了音,余光里,敖瑾笑得很开心,像是开在冬日里的水仙花,他深吸了一口气,这马车里还挺香的,也不知是邱致租来的时候特意喷了香水儿,还是敖瑾身上的香味。

魏十镜撂了帘子,魏涟和邱致交了个接,魏涟收拾好,赶着马车徐徐往前,邱致就跟在屁.股后头看着,瞧着走远了,才是打转回去了。

这马车里,倒是挺暖的,垫了厚厚的一层褥子,还放了两个靠背枕,就是有点颠,敖瑾把包袱压在自己的背后,把靠背给垫高了些,这样能坐直一点,舒坦许多。

魏十镜倒是随意,半躺在马车左侧,两人之间,隔了一张长条桌,原本是用来搁一些杂物的,现下也没得东西搁,魏十镜便把胳膊随意搭放在上面,他手腕垂着,看着挺懒散悠闲。

马车里头不比外头敞亮,敖瑾嫌这里头沉闷,用手拨拉了一下帘子,一束光照了进来,正打在魏十镜的眼眸上。

魏十镜眨了眨眼说:“冷。”

敖瑾扭头:“你身子骨这么虚啊。”

魏十镜“啧”了一声:“会不会聊天?这是冬天,我觉得冷,那是正常的。”

敖瑾指着他盖在小腿上的羊绒毯子:“盖得这么严实,还觉得冷,那就是很不正常的。”敖瑾虽然这样说着,撂帘子的手却慢慢放下,马车里又昏暗了起来,敖瑾说:“我听魏涟说,你很怕冷,冬天里的最高纪录,是盖了十七斤的棉花被子,难怪你房里的褥子要用鹅绒的,十七斤压在身上,都不能翻身了吧。”

魏十镜觉得自己好没面子,又记恨上魏涟,怎么什么都和敖瑾说。

马车出了街口,打了个拐,背着太阳走。

马车厢里更暗了,黑黢黢的,有点儿壮人胆。

魏十镜突然说:“你上次给我唱的你家乡的歌叫什么来着?”

敖瑾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魏十镜还会记得,她只说:“没名字,口口相传的。”

“你声音其实挺细挺软的,”魏十镜看着这弧形的马车篷,他的眼睛很亮,“扬州有一小调,你可以去学学,叫《送情郎》,北边很多地方也会唱,还改编了新版,感觉和你很适合。”

敖瑾听了这名字,哼了一声,只说:“送情郎?要我唱出来,送情郎就成了拿命来,我不唱。”

这旅途闲着也是闲着,魏十镜还想撩着敖瑾和自己多说说话,给自己瞎讲几个故事也好啊。

才是如此想着,魏十镜就听到敖瑾主动说:“这旅途闲着也是闲着,你给我讲个故事呗。”

诶,怎么成了他讲故事了?

魏十镜想了想,噗嗤笑了一下:“有个故事,不过,得考验考验你的脑力。”

魏十镜慢条斯理地说:“有个叫不知道什么村的村,这村子里呢,有疯狗,但是大家也不知道有几条疯狗,村长就说,让大家互相检查,但是,有条件。”

敖瑾来了兴致,她看着魏十镜。

魏十镜支起身子,对着敖瑾比了个“一”:“第一,每个人只能检查别人家的疯狗;第二,如果检查出了别人家的是疯狗,不能说出来;第三,如果有人推测出自己家里的狗是疯狗,就得一枪崩了。”

敖瑾听完,细细思索。

魏十镜笑了:“这第一天,没枪响,第二天,也没枪响,这第三天,枪突然响了,”他顿了顿,语气很神秘,“你猜猜,这村里,总共几只疯狗。”

“这村里连人带狗总共几口人?”敖瑾问他。

魏十镜摇头:“我哪儿知道。”

既然不知道,敖瑾就随便答了:“都疯了。”

“什么?”魏十镜没明白,“不是,为什么啊?”

敖瑾看着他:“不是让我猜吗?我猜的还要问我为什么啊。”敖瑾还不忘补上一句,“连同你,你也疯了。”

“又……又是为什么啊?”

敖瑾:“你没疯,能给我出这样的题?”

完了,自诩能靠着一张嘴招摇致富的魏十镜,终于败在了一个小女子的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疯狗的故事,来自一道396经济类联考的原题,也是MBA改编过来的,这道题简直刷新了我的做题观,以至于我记到了现在,欢迎踊跃作答,想知道解析的话,我翻下我的书柜,看看能找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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