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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秋水欢喜的声音满厅的人都能听见,大家愣一下,然后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因严星河就在这里,他们又纷纷向他打听很多事,比如小孩子鼻炎犯了找哪个医生好之类的,还有问他风湿痛有没有什么药膏可以用这样。
慢慢就变成了一场咨询会,严星河耐心的应付着,尽量给他们解答,不过隔科如隔山,好多非本专业的问题他回答不了,也只好抱歉了。
此时已经是午后,人群久久未散,还是老何从里头出来赶人,“哎呀,都要到下午了,你们都不要干活的啊?”
大家这才笑着陆续散了,何秋水最后把陆曜送走,这才回头看着严星河问:“严医生,您吃过午饭了么?”
严星河来的时候是正午,所以那会儿店里正人多,大家都是吃了午饭后出来聊天的。
但他当时为了避免和秦家母女同桌吃饭,在午饭前就跑了,在糖水铺盘桓半日,这是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吃了啊,喏。”他笑着点了点面前的空碗,眼尾微微弯了弯,略带调侃的应道。
何秋水愣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住啊严医生,您别介意,大家都没坏心不是故意要……”
她想说大家不是故意浪费他时间的,还没说完,就被严星河微微抬高的声音打断了,“没关系的。”
何秋水语气一顿,定睛看着他,严星河笑了笑,声音低了下来,“他们能主动了解这些,其实很好,总好过遇到问题了去到医院两眼一抹黑。”
要不然那么多同行辛辛苦苦写科普文章做什么呢?为的还不就是普通人能懂得更多医学常识,别到时候连不舒服了去医院连挂哪个科都不知道。
何秋水抿着唇笑笑,歪着头问他:“那……您要休息么?上次您住过的那个客房。”
她说起这件事,严星河难免想到老师去时的自己,想一想,距离那天已经过去要半个月了,恍如昨日。
他摇了摇头,“不必了,我……”
“不累的话,咱们吃下午茶啊?”何秋水兴致勃勃的向他发出邀请,“有豆乳布丁哦。”
严星河的视线滑过她满是期待的笑脸,实在不忍拒绝,便点点头,收回了要走的话。
何秋水大约今天是特别高兴,一路哼着歌从厨房端出两个很漂亮的白瓷甜品碟,比婴儿拳头大一点的布丁放在碟子中间,浇了红糖水,一股甜蜜蜜的气息。
布丁有些凉凉的,豆浆味很浓,严星河尝了一口,然后点点头,温妮端了碟刚出锅的小糖饼,何秋水欢呼一声,马上就夹走一块,咬了一大口,被滚烫的糖浆烫得直哆嗦。
严星河忍着笑,给她到了杯水,然后有些好奇的问:“你们跳舞的不是都节食么,怎么你那么爱吃甜的?”
“因为那是被逼成习惯的呀。”何秋水喝了口凉白开,然后又吃了一口小糖饼,“不用跳舞了也好呀,不用忌口喽。”
严星河看着她,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其实很可惜,我看过你的舞蹈视频,很……”
他想了想,用了网友对她的评价,“很有灵气。”
“……您看过呀?”何秋水愣了愣,然后好奇追问道,“看的是什么?哪一次演出的?”
“《蒹葭》。”严星河脱口而出道,一点停顿都没有。
说完了才愣了愣,原来自己记得那么牢啊。
“呀,那支啊,都好久的喽,我第一次拿奖就是《蒹葭》。”何秋水眯着眼睛想了想,然后认真道,“其实不算很好的,感情表达得不够充分,后来重新编过一次舞,不过没有演过。”
严星河是不大懂什么舞蹈的感情表达的,只觉得很美,“……是么?”
“是的呀。”何秋水严肃的点点头,“就像您做手术的,会不会有时候觉得哎呀我那样缝可能更好看一点?”
严星河眉心微微蹙了蹙,又松开,“以前会,现在不会了。”
何秋水眨巴眨巴眼睛,“……为什么呀?”
“因为我更专心手术做得好不好,而且……”他抿抿唇,“缝合这事我已经不怎么做了。”
好歹他也是能当主刀的人了,再说住院医和规培生那么多,总要给他们一些锻炼机会,缝合这种小意思,当然不必他操心了。
何秋水哦了声,严星河低头看看她的脚面,“你觉得你腿上的伤口缝得怎么样?”
“……就、就一般。”何秋水低头看看那几道疤,嘴巴一撇。
严星河点点头,“回去以后我会让底下的住院医们好好练习的,多给他们买几块猪皮。”
猪皮用来练习呀,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无数次的练习,直到熟能生巧。
顿了顿,他又安慰她道:“要实在嫌弃难看,等你拆完钢板,好了,替你在整形美容科约个同事,把疤去掉就是了。”
何秋水听了就狂点头,这年头谁不爱美呀,腿上有疤,露脚踝的裤子和裙子都不太好穿。
严星河离开糖水铺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这一天也快要结束,他从后视镜里看到趴在门口的橘猫小胖,尾巴一扫一扫的,无比慵懒悠闲。这是个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下午,他想着,心里涌现出一股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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