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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程福军等人看着,已经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程如山戳一共戳了四个洞,然后直接从屋檐一跃而下,丢了棍子,拍拍手,“行了,把我们的东西拿回去。”
虽然有些东西不值钱,也就几毛,他拿走扔掉也不给程如海留下!就是这样坏脾气!
闫润芝当初不和程如海计较那么多,觉得?自己家反正也不干活儿,有些东西就没提。
程如山又把堂屋那张已经有包浆的老榆木饭桌搬出来,还有一个黑漆对开门的衣柜,这也是他赎回来的。
程如海当初挣工分自己吃饭,并没有钱,钱都是他挣回来的,他拿命换回来养家的,不是给程如海欺负自己娘和媳妇儿儿子的。
姜琳看着他凶狠地把程如海一脚踹出来,眼神阴森可怖,那一刻她吓了一跳,以为他会?暴走。可当他视线扫过她的时候却是温柔的,带着歉疚,当他看向儿子的时候,浑身的阴森更是瞬间瓦解,变得?柔软起来。
她的视线就被他吸引,一直盯着他,一颗心也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失去了日常的节奏。
她看着他跃上屋顶,看着他一个人把很沉的衣柜扛出来,看着他大步走到她身边。
她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这一刻她突然有一种想法,如果她早一点穿过来,大宝小宝就不会?那么可怜。
程如山走到姜琳身边,一身的冰寒已经卸去,整个人温软得好像孩子,他低头看她,然后张开双臂将?她楼进怀里,紧紧的,他亲吻她的发顶,“对不起。”
程大宝和程小宝见状也跑过来,程小宝一把就抱住姜琳的腿,程大宝犹豫了一下,也靠过去。
姜琳一怔,没想到他不但没责怪自己,反而这样,听他声音嘶哑,她知道他很难受,柔声道:“咱们回家吧。”
她抬头想对他笑笑,却见他漆黑的眼睛里发红,有水光涌动。
她努力忍住眼泪不流下来,笑道:“一切都过去了,未来会很好的。”她又对大宝小宝道:“走啦,搬咱家的东西!”
程如山松开她,替她擦去眼角的泪珠。
一旁被无视的程福军几个原本还觉得?程如山有点太狠,可想想过去的事儿,他们也沉默。
算了,人家的家事儿。
程福军一个大队干部不掺和,反正没死人,没大不了的,他先走了。
他一走,治保主任也走了。
商老婆子的孙子商宗慧跑过来,“如山哥,我帮你搬柜子。”
商宗慧的爷爷曾经是水槐村的支书,他当村干部的时候没有培养自己的儿孙当干部,后来退休支持了程福军。商宗慧小时候上了几年小学,如今十七岁,虎头虎脑的,是村里的民兵。
村里民兵也要?上工,干活之余听治安主任指挥,负责巡逻、看青、维护村里治安等。
治安主任听说程如山要杀了程如海,他赶紧带人跑过来,商宗慧就跟着过来。
程如山转身,已经恢复如常,对商宗慧笑了笑,“你不怕人家挤兑?”
商宗慧:“不怕,我爷爷都不怕,我怕啥。”
他嘿嘿笑着,露出俩小虎牙,他去帮程如山抬柜子。
姜琳则带着大宝小宝收拾别的。
这时候程如海俩儿子一个闺女听到消息跑回来,他们在门口碰上,哭喊着:“达达,你这是干啥啊?你一回来就拿自己亲人开刀耍威风?”
程如山冷冷道:“滚,咱们早就划清界限。”
之前他问潜博一些程如海的事儿,不过是知道住窝棚、分家,原本想和程如海算算账,把自己的东西拿回去就算。谁知道大宝小宝说出一些让他暴怒的事儿,没当场把程如海打死都算他有理智。
虽然事情是刘红花做的,但是程如海不纵容,她做不了。还有这三个孩子,也并没有对大宝小宝表示手足之情,所以,狗屁的亲人。
滚蛋!
程铁钢、程金刚、程打碗儿三个赶紧去看自己爹娘,又哭又喊的。
闫润芝也跑过来,生怕程如山冲动,惹出乱子来。
姜琳安慰她:“没事,程如海说想住住窝棚什么感觉,再把咱们的那些家什儿还给咱们。”
闫润芝看程如海两口子躺在地上直抽抽,不过宝儿娘这么说那就没事,她和大宝小宝一样兴高采烈地搬东西。她小声跟姜琳显摆:“宝儿娘,我和你说,冬生可能干了,现在他回来,谁也不敢欺负咱。”
姜琳看向她,“以后我再也不让人欺负你们。”
闫润芝见儿媳妇越来越和自己家一心,高兴得跟什么事儿的,又搓着手说做好吃的犒劳宝儿娘。
程如山把亲哥哥程如海家砸了个稀巴烂,还把家具家什儿一抢而空,临走还把房子捅了几个窟窿让它透风漏雨,这事儿不到晌午就传遍全村。
程如海去大队告状,没用啊,哪怕大宝小宝的话?未必可信,可亲兄弟打架,哪里有那么多理好讲?程福军表示自己管不了,不管是你们家事儿还是别的事儿,你还是找别人管吧。
程如海火速跑去公社,找着正开会?回来的程福贵哭诉,添油加醋把程如山回来的情况诉说了一通。
“大爷,你是没见到啊,那小子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他去大队说了,政府要?给平反,还让大队把我们家的房子、财产都准备好,让都还给他,说少了一块瓦,都要找人赔呢!”
程福贵脸色阴沉:“他真这么说?”
“那还能有假?你是没见着他那样儿,跟去中央转了一圈似的,尾巴都翘上天了。我昨晚儿要去跟他叙旧套话?,他关了门都没让我进去,今儿在大队部见了就给我一顿揍。大爷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你看给我打的啊。”
程如海解开自己的衣服,半天功夫,胸口已经乌青一片,要?不是自己身体好,怕不是骨头都被踹断了?
程福贵惊骇地看着,“这、这是那小畜生打的你?”
“不是他还有谁啊?大爷啊,他说要来找你算账,我说了他两句,他就怀恨在心呐。他跑我家去打砸抢,说要演练一下,到时候原样奉还你啊。大爷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家被他砸烂了,屋顶掀了,桌子柜子锅碗瓢盆家什儿被抢走了啊。大爷哎……”
程福贵看他居然拿出哭灵的腔调来,也不知道是被打傻了还是吓破胆子了。
他阴沉沉地道:“行了,你先回去修屋子,盯着他。我去打听点事,回头抓着把柄收拾他。”程福贵得去打电话问一下,是不是真有平反这回事,怎么能说平反就平反呢?
程如海知道自己单纯告状程如山打他,那就是家事,屁用没有。说程如山要报复程福贵,那程福贵就会?往心里去。程如海恨透了程如山那些人,恨不得?他和程福贵闹起来。
他要?借刀杀人!让程如山那个狗崽子知道知道自己厉害。
……
且说姜琳和程如山把东西拿回家,归置收拾一下,用不着的暂且收起来。
闫润芝喜滋滋的,跟姜琳嘀咕,“从来只有人家打砸抢咱家的,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打砸抢别人。哈哈。宝儿娘,这些好东西你都收着。哎……”她又开始叹气。
姜琳看她,“怎么啦?”
闫润芝瞅了她一眼,继续叹气。
姜琳:“到底怎么啦?”
闫润芝出去看看,程如山正领着俩孩子在院子里收拾呢,她回到屋里对姜琳道:“我是担心冬生……他脾气可暴躁了,打小就暴,受不得?人家冤枉,像个炮仗,一点火就炸。”
姜琳疑惑,“有吗?我看他可稳重了啊。”
“那是表面看着,他要?是真暴躁发脾气,可吓人。哎,我是怕他万一冲动做了傻事。宝儿娘,你看,你和孩子在那里,他就知道克制脾气,要?是你们不在跟前,他发起火来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万一真的打死程如海,那不得?被枪毙?”她又开始抹泪。
姜琳忙安慰她,“不会?的。”
闫润芝拉着姜琳的手,“宝儿娘,你可千万别抛下冬生不管啊。他很在乎你,听你的话?,要?是他真失控也就你能劝得?了他。他属驴的得?顺毛捋,你常给他顺顺毛,他以后就能更好克制自己的脾气。”
她觑了姜琳一眼,怕吓着姜琳,又道:“当然,你别怕,他对自家人可好呢,一点都没脾气。他是受不了外人欺负、冤枉,你多看着他点。”
姜琳:所以程如山到底有几个面?
她对上闫润芝企盼的眼神,总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好像要接过什么传承一样。
想起程如山那吓人的样儿,姜琳居然一点都不怕,反而觉得?作为被他保护的人非常幸福,心里热乎乎的。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感觉被小老太太蛊惑了一样。
闫润芝高兴得一下子神采飞扬起来,拍拍手,“好了,以后冬生归你管,我可就不操心啦。一身轻松。”
姜琳:“……”
她瞧着闫润芝,如果不是打土豪、文G批D,闫润芝肯定是个充满生活情趣和乐趣的人。就算经历过那么多磨难,她日常看起来畏畏缩缩的,可一旦撑腰的回来,她立刻就跟植株一样舒展枝桠。
乐观、积极、向上,这是姜琳向往欣赏的特质,她觉得?自己虽然表面乐观,其实总是在逃避。逃避爸、妈、后爸等人带给她的伤害,不敢正视。
意识到这一点,她自嘲地笑笑,自己穿越后总想离开这里,是不是也是一种逃避呢?
她怕,怕对这家人付出真心,最后又被伤害。
虽然闫润芝有私心,怕儿媳妇儿抛弃这个家,可她用真情挽留,不会?让自己抵触。
如果当初妈妈能这样,她不会?辍学离家,或许在妈的心里,再婚家庭有了儿子,前夫的女儿真的是个麻烦,就那样随她去反正辍学也是女儿自己的选择不是自己的责任……
她心情一激动,主动抱了抱闫润芝,“谢谢你。”
闫润芝回抱了她,“宝儿娘,晌饭你想吃啥?”
姜琳:“……”这么说她真的很想列个菜谱名单,每天跟太后老佛爷一样点指兵兵啊,哈哈。
姜琳松开她,想了想,“好想吃糕啊。”
闫润芝:“什么糕?红枣糕?”
姜琳就说了一下自己前世吃过的一种发糕,细腻、软糯带着粘性,但是不像糯米那么黏。
闫润芝:“什么颜色的?”
姜琳:“有黄色的,不那么黄,有枣糕的颜色。”闫润芝:“我知道,那是小米糕,把小米磨成粉和面发起来,可以加上豆沙、枣泥、红糖,啧啧,可好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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