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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知的一切被彻底推翻,严野心中最担忧的无非就是当年母亲失手伤害了郝甜的母亲,这几乎是他和郝甜之间最大、且难以跨越的障碍,可现在突然知道当初的那场“意外”根本就是人为,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易姚,他万千情绪无法抒发,猛地听到外面一声落地异响。
“阿奇?!”不但严野听见了,易姚也听见了,他拧眉一把甩开严野,起身走向门口。
此时,铁门被大风吹得晃了两下,“砰”一声撞在墙上,又缓缓弹回来。
易姚站在门口,又叫了两声阿奇,却半天没有回音。他眯了眯眼,没有再往前一步的打算,缓缓扣动扳机,后退一步,伸腿正要勾门时,一个人影突然从门前一晃而过,他对准就是一枪。
“啊!”阙贝妮吓得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浑身颤抖不已。
秦妃面色发白,却坚定地挪到她面前,黄尚泽则挡在秦妃前面。
只有严野,一直紧绷地心神忽地一松,老头越来越给力了,这次速度挺快。
“是来救我们的人吗?”黄尚泽小声问。
“看情况应该是。”严野点头,定位他们所在的大致位置,再从关丘调人,几个小时的时间应该足够他们在本地找到一个对大青山熟悉的人,然后再排除一定的区域,想要找到他们并不是特别困难。
他一直担心的是这个还未投入市场的微型定位器在大青山里没信号,毕竟从进山后不久,他们的手机无论横放竖放还是倒着放都没有信号,这里树荫遮蔽,常年无人,能用的只有指南针分辨方向,如果没有清晰的地图标志路线,他们铁定一进山就会迷路。
现在看来,这个新发明的小东西还有点用。
他们的人找到这里只是时间问题,只是现在比他的预计的时间要快不少。
“我操,我操啊。”黄尚泽低声骂了两句,感觉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担惊受怕了几个小时的小心脏,他就知道,他老大不会坐以待毙,他肯定有办法联系外面的人,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啊!黄尚泽激动地都快哭了。
“真的是来救我们的人吗?”秦妃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会不会……有点太安静了?感觉人数不多啊。”
严野被提醒,也察觉出一丝异样。
然而,现实根本不会给他们太多思考时间,易姚和外面的人对峙了大概五分钟,他一贯温和的五官已然狰狞,他一脚踹开铁门,寒风夹杂着大雨顿时涌入昏暗潮湿的屋子,把吊灯吹得东倒西歪,微弱的光线从严野脸上来回闪过,恍然之间,看着就是死神扛着镰刀而至。
易姚几个大跨步走向严野,一把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把他推到门口,枪口抵在他的肩膀就是一枪。
严野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
“老大!”
“严野!”
三人惊叫出声,谁都没想到易姚一言不合就开枪,黄尚泽疯狂挣扎了两下想起身,却因为之前闹得太狠连腿都被绑地死死的,挣扎间非但没能起身,反而倒在了秦妃身上。
严野背着手冲他打了个手势。
黄尚泽眼睛都红了,这个手势他太熟悉了,严野让他别动。
易姚移动枪口,缓缓对准了严野的太阳穴。
“我数到三,如果你……”
话还未说完,黑暗中就走出一个人。
郝甜的身上有些湿润,额间碎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她背后是瓢泼大雨和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林巨口,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气势,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沉沉地看着易姚手中的枪。
她毫不怀疑,如果他数到三她还没出现,他会毫不留情结束严野的生命。
这个人,已经完全疯了。
严野的双眼因为肩上的疼痛而有些发晕,待他看清来人是谁后,整个人宛若雷击。
郝甜?!
她怎么在这里?!!
严野甚至来不及因为看见她而喜悦,脸色巨变,挣扎着朝她吼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快走!”
他整个人又气又急,已经顾不得抵在脑袋上的枪,整个人和暴怒的狮子一样朝着她怒吼。
原来不是救他们的人来得太快,而是来人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人!
这里明明离她家还有很远一段距离,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严野简直气的要发疯,比肩膀上被人开了一枪、脑袋上被人抵住枪口还让他发疯。
“我听见你们的声音了。”郝甜的声音有些哑,她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严野却瞬间懂了。
她一直在他们身后。
一直……在的。
易姚抬起手臂在严野流血的肩上狠狠锤了一拳,严野顿时一声闷哼,用眼神示意郝甜快走。
郝甜当做没看见,她面上淡定,可激烈跳动的心脏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那把抵在严野脑袋上的枪,简直像能吃人的怪兽,当年母亲的心脏就是被那颗小小的子弹穿透,她倒在地上的画面永恒地定格在了她的脑海,她无法形容自己有多害怕枪声。
易姚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郝甜脸上,依稀从那张脸上找到了一丝让自己厌恶的痕迹:“你来得正好,省得我还要去找你。”
郝甜站在原地没动,她在外面把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完了,她不知道一个人得多坏才会设计一场银行抢劫案,算计自己的学姐,害死一个与他并无恩怨的陌生人。
他算计了严野的母亲,害死了她妈妈,最后还趁人不备绑架了年幼的严野,甚至他这些年一次又一次试图伤害严野。
所谓母债子偿不过是无稽之谈,这个人用自身贯彻了自私这两个字的精髓,他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而他种种行为,也不过是恼羞成怒罢了。
一个用自尊心来掩饰自卑的可悲人。
“上次在体育馆,你其实是冲我来的。”郝甜说着,从兜里摸出从阿奇身上搜来的折叠刀,然后在易姚的注视下极其潇洒地往后一抛。
“校会后台那次,也是冲我来的。”
“相比被你算计的辛阿姨,我妈妈才是你最恨的人,因为她打破了你的计划,你就像不能接受白大褂上染上灰尘一样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但因为你找不到我,所以只能把怒火和不甘发泄到严野身上。”郝甜往前走了一步。
易姚就像被人撕破了脸皮,面目狰狞,枪口狠狠地在严野的太阳穴上一撞:“闭嘴!”
郝甜看了严野一眼,严野眼神微闪。
郝甜非但没有闭嘴,反而还往前一步:“我说错了吗?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你有洁癖,你的白大褂永远白净无暇,你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你恨我妈妈破坏了你的计划,你三番五次伤害严野,这次又绑架我的朋友,不过是打着给你哥报仇的旗号满足你扭曲的内心,说来你哥也很惨啊,活着被你算计抢劫银行,死了还要被你溜出来恶心,而且你的童年经历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你要恨就去恨制造这一切的人啊,哦对,还有易家,人家虽然认错了人,但也养育了你,让你吃喝不愁,给你教学资源,你凭什么去怨恨人家?你就是一个薄情寡义又自私自利还养不熟的白眼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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