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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山巅,看着对山腰上那冒着寥寥炊烟的小村落,疲倦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无尽的力量,干涩的眼眶突然涌上热泪。她蹲在地上,压抑了许久的泪水汹涌而出。无论是关于母亲的,还是这段时间在外面的经历,还有这两天的冲击,她心中的惊慌和害怕,后悔和无措,对严家父子复杂的感情,那些每一个相处中带着她分不清的、到底是真挚还是虚情假意的关心,已经快要把她压垮。

她从一开始小声地抽泣,到后来压抑不住地哭出声音。

她只是出去了一趟而已,爷爷说只是出去上个学,顺便保护个人而已,简单得很啊。

她就这么把她匡出家门,可事到头才发现,不简单,明明一点都不简单。

那段回忆由于太过惊心动魄,充满了血腥和痛苦,即便她当年年幼,母亲也害怕这将成为她一生的梦魇,她在生命倒计时时,在她耳边催眠似反复告诉她忘记,忘了今天的一切,不开心的都忘了。

心理暗示也好,选择性失忆也罢,她真的忘记了,完全不记得。

就像是把恶魔关进了箱子里,她在成长的漫长时光里渐渐忘了一切,却在某一天,不小心拿到了开箱的钥匙,放出了里面张牙舞爪的恶魔。

身后的草丛突然窸窸窣窣响了两声,随即一个满脸黑灰的男孩儿钻了出来。

二汪老远就听见有人在哭,大山里突然冒出哭声怪瘆人的,让人不由自主回想起大晚上爷奶讲的鬼故事。

他手里还拎着一条刚捉的菜花蛇,心里害怕,熊一般的胆子却驱使他朝着哭声处走去,结果一看见蹲在地上哭唧唧的人,惊得没跳起来:“大花!”

听见熟悉的称呼,郝甜顿时哭得更厉害了。

“大花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去城里读书了吗?”二汪一个高兴,把手里的菜花蛇丢到草丛里,大发慈悲放了它一马,蹲到郝甜面前,黑乎乎的爪子放在她膝盖上,歪着脑袋看了她半晌,郝甜已经哭抽抽了。

二汪陪她蹲了一会儿,无论他说什么大花都只知道哭,他吓得不行,猛地朝地上蹦起,光着脚丫就朝村子跑。

救命啊,城市吃人啦,魔王出去一趟回来都变成哭唧唧的小可怜了!

郝雄被二汪拽到对山时,郝甜刚哭完,一双被泪水洗礼过的大眼睛圆又亮,红肿的眼圈和鼻头如实的昭示了她的委屈,看见自己的爷爷,她一股脑扑到他怀里又哭了一通。

哭得撕心裂肺,哭得一无所知的郝雄也鼻头发酸。

“我想妈妈……”

郝雄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她知道了,她想起来了,那些折磨得她幼年惊恐无助的噩梦,她通通都想起来了。

郝雄心疼不已,可他只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什么都没有说。

人要长大,长大了,肩膀能抗住事了,变得坚强了,才能承受得住难过。

她已经长大了。

郝甜回到家狠狠地睡了一觉。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起床后看见爷爷坐在屋檐下叼着烟斗吞云吐雾,挪步走到他身旁坐下。

高山绿水,蓝天白云,一望无尽。

这是和城市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一个喧嚣,一个寂静,一个充满人气,一个廖无人烟。

习惯了车水马龙,耳边突然听见清脆鸟鸣,郝甜恍若隔世。

郝雄偏头看她,见她双眼红肿,脸颊睡出几道印痕,道:“锅里的饭,自己热一热。”

郝甜双手抱膝,下巴磕在膝头上轻轻摇了摇头:“我不饿。”

郝雄吸了一口烟,望着天空。

郝甜低头看着屋檐下的蚂蚁,一大一小两只,它们明明如此渺小,却丝毫没有把坐在屋檐下的一老一少放在眼里,大张旗鼓从他们面前爬过。

郝雄轻笑一声,烟斗在地下敲了敲,随即又叹了口气:“说说吧,怎么跑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想爷爷了。”郝甜埋着脑袋低声说。

“就你还想骗我,差得远呢。”郝雄用烟斗敲了敲她的脑袋,“你瞪个眼睛我就知道你是生气还是高兴,一回来就哭得像条小浑牛,咋得了,在外面受别人欺负了?”

郝甜咬唇,手指紧紧的抠着地面,用了好大的勇气才抬起头看向他,问道:“爷爷是怎么认识严有乾的?”

郝雄眯了眯眼,视线落在她脸上,在心里估量着她知道了多少。原本以为她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心里受不住所以跑回了家,现在见她说起严有乾时的态度,事情好像比他预想的更加糟糕啊。

“我在严野家看见了他妈妈的照片。”郝甜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艰难困惑,“爷爷,你知道他妈妈是谁吗?”

郝雄拿着烟斗的手颤了颤。

“爷爷,知道她是谁,对吗?”郝甜喉咙干哑,他的反应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可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

如果爷爷知道严野的妈妈是谁,他为什么会和严有乾一起把她送到严野身边?

严家人,是她的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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