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犯罪的直接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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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一行人忐忑不安地摸索到了五楼。面对着两排紧闭的房门,他们正打算挨个用钥匙试门锁的时候——身后的楼道口突然响起了轻盈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竟然是莫阿姨。
彭鸣下意识拉着江柯凡想躲进墙角里,后来才反应过来这都是虚拟的剧情投影,他们并不需要真的藏起来。
“嘿……”江柯凡推了推彭鸣的胳膊肘,一边指向莫阿姨的方向,“你看,她往那边去了。”
“等等……我们好像又触发剧情了。”彭鸣恍然大悟,“她现在应该正在去打扫资料库的路上!”
江柯凡一挑眉,“也就是说,跟着她走就行了吧。”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于是,一行人便后脚跟上莫阿姨往前走去。一直到了走廊尽头,停在了那一间最大的门前。
那扇铁门没有门牌,显得光秃秃的。江柯凡皱皱眉,“真隐蔽,一看就不正经。”
这时,莫阿姨伸手拿出钥匙,小心地插进门锁里。她旋转了一下钥匙,却发现锁扣只转了一圈门就被打开了,门似乎没有被上锁。
不过,她第一次来到资料库,一时没有想太多,只当是惯例,接着便输入了第二道门的密码。
就这样,资料库的全貌才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储藏室,到处都堆积着文件和书籍。又因为漏水的管道,空气中还隐约透着些水潮味。这些资料夹在文件夹里,按次序被分类摆放在书架上。数量之多,汗牛充栋。
彭鸣不禁道:“恐怕,这个孤儿院有史以来所有的相关资料都储存在这里了吧……”
说着,彭鸣和江柯凡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均灵光乍现。
莫阿姨进了房间之后,便把清洁工具放在了一旁,开始顺着水渍寻找漏水源口。莫阿姨在走道间忙着观察的时候,彭鸣就在旁边也跟着她一起分析。刚一扭头,却发现好动的江柯凡又不见了。
彭鸣叹了口气,习惯地问起了旁边人,“江柯凡呢?”
队友给他指了个方向,怕江柯凡又闯祸捅娄子,彭鸣只好苦口婆心地跟了上去,想去把熊孩子拉回来。结果走到半路,发现江柯凡正趴在一个书架之上,脑袋探出外面,四处张望着。
彭鸣便走过去,拍了拍江柯凡的肩膀,“看什么呢?”
“不知道……”江柯凡喃喃,“我总感觉有个人影,一晃就过了。”
彭鸣一怔,“人影?”
江柯凡点了点头,忽然,他动作猛地一僵。彭鸣正疑惑着,下一秒,江柯凡就像只脱控的兔子一样飞窜了出去。
“嘿!”彭鸣强忍着压低声音,一边追了上去,“柯仔……你别乱跑!”
彭鸣三两下追上了江柯凡,紧接着,他也愣住了。
眼前,一个小男孩正背对着他们弓起腰,小心翼翼地躲在墙角里,好像在做着什么动作。他整个身子藏在了书柜的阴影之中,若不仔细去看,还真的发现不了。
彭鸣又往前了一步,这才确认了,这个小孩正是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郑叶起。
“看来……”江柯凡挑起眉,悠扬地吹了口口哨,“某个小鬼头不老实地从澡堂里偷溜了出来。”
彭鸣不由得笑着松了口气,“怪不得门没有锁,原来是他偷溜进来了!……真是太好了。看来叶起的确很懂得如何保护自己。”
说着,彭鸣又蹙起了眉,“不过……他为什么偏偏藏到了这里来?而且,他怎么会有钥匙?”
江柯凡回想了一会,“所有钥匙都在那个女人手里吧。”
彭鸣神情一怔,“你是说……他从副院长那里偷来了钥匙吗?”
联系起之前郑叶起说自己记得住整个院的每一把钥匙,如今他从副院长手中偷偷拿出其中的一把……好像也显得并不是那么难以置信了。
盯紧了郑叶起以后,江柯凡便径直朝他走了过去。借着头顶昏暗的光线侧面一看,发现小男孩居然正在偷偷地翻阅一个又一个文件夹。
江柯凡弯下腰去,仔细地看了眼那些文件的内容,“……好像有点奇怪。”
“什么有点奇怪?”彭鸣后脚也跟了过来,凑过头一看,只依稀看见好几个文件夹的标题都写着“去向观察与记录”。
再随着郑叶起的动作往后看,文件夹的里面装着厚厚一沓资料,其中每几张用环形针固定好,第一页都是一张孩子的寸照和名字。
再往后翻,第二页的内容就有些多了起来。
“入档时间、性别、年龄、身高体重……还有详细的体检状况,”彭鸣一愣,“这些是院内成员的个人资料吗?”
江柯凡紧皱着眉头,指着后一页,“可是后面这些是什么?”
再往后看,内容就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第三页的内容并不是关于孩子本人的,而是贴上了另一些人的寸照和资料,包括籍贯地址、联系方式等等……那些人并不是孩子的亲属,有些地址甚至远在省外,关系一栏均填上了“乙方”。
而后面记录的,则更像是一些“手术时间表”,事无巨细地详细记录着全过程:
“2010年9月,X县卫生院,体检过关……肝脏移植,活体正常。”
“2010年10月,体温下降……出院。”
“2010年12月,夜晚两点,大出血……急救失败。”
最后几页,就是一些照片存档。孩子面带笑容,和第三页上的陌生人一起合影……彭鸣一眼认了出来:“那些是院长当时给出来的照片!原来就是来自这里?”
“可是那些手术是怎么回事?”江柯凡一时还没看懂,“难道是这些小孩儿的病史记录么?”
彭鸣皱了皱眉,“再继续看看。”
再往后翻,大多数资料里记录的孩子年龄都在十八左右,体检那一栏里更是详细记录着他们的身体状况,尤其是某些器官的健康数值。而在之后的手术安排表里,也将他们的术后恢复情况进行了详细的比对。
只是,在大多数的案例末尾中,都记录着很悲惨的结局:
“肾移植,术后恢复状态不理想,感染炎症,治疗无果。”
“骨髓匹配失败,突发急性流感,住院三个月,衰竭死亡。”
彭鸣还注意到,这些手术进行的地方好像都在乡镇的一些卫生院、三流小医院。低劣的环境、有限的设备、粗糙的医术……或许就是手术恢复成功率低的根本原因。
但既然要做这样严谨又人命关天的手术,为什么不选在更大更专业的医院呢?
那些资料的数量太多,目测已经快要积累到了上百份的地步。彭鸣看到这里,忽然虎躯一震,紧接着,手脚的温度迅速褪去,后怕的感觉简直令人窒息。
他不禁懊恼自己的迟钝!
从一开始,他思考的方向就完全错了。这些手术资料——怎么可能是孩子们的病史记录!
恰恰相反——这些文件,是副院长以公谋私、贩卖人口器官的最直接犯罪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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