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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下旬,太上皇周年忌日,圣元帝圣驾亲至茗香山,为太上皇祈福。为求社稷平安,西北战事顺利,宿燕观随之连办九天法会,由国师主法。
上行下效,更何况去年的法会取得了超乎预料的效果,京中官员笃信宿燕观,本就对法会趋之若鹜。
一时间,茗香山沿道人流如织。
林家与宿燕观渊源不浅,一大早就安排妥当,由一众丫鬟婆子和护院护送着?上了山。
秋高气爽的天气,晨光透过高大繁茂的枝叶洒下来,明暗交替的光影将林家的车队烘托得宁和温馨。
车厢内,黛玉靠在软垫上,身上盖了一条浅色薄毯,随着马车轻轻晃动闭眼休憩。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隐约的钟声传来,黛玉知道距离近了,缓缓睁开了双眼。她伸了个懒腰,慢慢坐直了身子,白鸥、雪雁上前替她整理钗环和衣裳。
待有条不紊地收拾妥当,黛玉鼻尖已隐隐能嗅到道观中淡淡的香烟气。
车子驶入山门,黛玉想到小哥哥也在此间,心中泛起欢喜的涟漪。
大概情绪是会传染的。就像此次,明明只能趁着?法会远远见一面,但因谢嘉树几番言语中表示出了期待之情,她就情不自禁跟着?期待起来。
同时,她心中也生出了更多的安全感。所谓的太上忘情,渐渐变得遥远不确定起来。
毕竟,他的喜欢,她是能真真切切感受的。
外面忽然响起骚动之声,下一刻,马车以一种突兀的方式蓦地停下。事出突然,白鸥、雪雁身体难以控制,齐齐往前栽倒,黛玉回过神,一手一个将两人抓住。
雪雁机灵,动作敏捷地钻出车厢查看情况,不过几息就回转身进来,低声道:“前面发生了冲突,车队都停了下来。”
因上山者众多,各府车马皆井然有序地沿着?车道排队上山,却有几名锦衣华服的少年不满这样的缓速,纵马上山。鲜衣怒马在各府车队中穿行,上山车队无?不避让,一行人顺利到了山门处,入门时却撞上了前方几名举子的马车。
若是官宦人家,几名勋贵子弟必然会息事宁人。然而,只是几名书生,向?来飞扬跋扈的纨绔怎么会放在眼中?
黛玉正在思忖间,就听一道扬鞭破空之声响起,伴随着少年趾高气扬的声音:“瞎了你的眼,我乃承恩侯之孙,当今皇后的亲外甥,你一个小小举人,撞了就撞了,竟敢指责于我?”
一阵风拂来,掀起车帘一角,黛玉的目光透过半掩的帘布,正好瞧见一名眉目骄横的紫衣少年抬手一鞭挥出,却被一名文弱的书生空手抓在手中。
紫衣少年大怒,奋力往回抽鞭子,文弱书生的手却纹丝不动。
车帘复又合上,遮住了外面的情景。
紧接着?,一道不卑不亢的声音传来:“圣上事父至孝,亲至茗香山为太上皇祈福。宿燕观大义,耗费大法力祈求国泰民安。我等深沐皇恩,上山共襄盛举,理应心怀崇敬,谨慎己身才对。几位寸功未立,依仗他人之势,如此嚣张无?状,不怕连累家人,被御史参上一本吗?”
对峙之中,随着他的话落,一阵哄笑声起。
华服少年中,一人挑眉笑道:“城瑜,你力气还不如一个书生啊!”
另一个人接着道:“城瑜,这莫非是你失散的兄长不成??教训你真是毫不客气啊!”
薛城瑜在取笑声中恼羞成?怒,他眸色一厉,松手甩开鞭子,一夹马腹,发狠地往文弱书生疾驰而去,竟是意欲借马蹄踩踏书生。
书生身后几名同伴骇的面无人色。
随着他们占道争执,山门处马车已渐渐拥堵,大多是达官显贵,见此情景,不少人惊呼出声。
忽然,几丈外一名身着宿燕观武道院道服的中年道士几步窜出,转眼间就到了近前,足尖轻点,跃上马背,以指轻点马头,狂奔的马脚下一软,撞击地面发出一声巨响。
道士一套动作不过眨眼间,一气呵成。
薛城瑜随着爱马摔落地面,在地上滚了几圈,衣服凌乱脏污,手肘、膝盖处皆染了血。
见他神情痛苦,另几名华服少年终于停止了哄笑。其中一人与他素日交情较深的跳下马,上前去搀扶他。
薛城瑜渐渐从疼痛中缓过来,指着?中年道士破口大骂。
忽而一阵风起,山门尽头缓缓走出一个人影。刚刚任凭薛城瑜怒骂始终处之泰然的中年道士见了他,敛容行了个礼。
那人缓步而来,脚步仿佛蕴含着奇妙的韵律,步伐间距分毫不差。空间随着他的举动微微波动,不过转瞬之间,那人竟已到了跟前。
随着距离接近,那人的轮廓也逐渐变得清晰,竟是一名身形颀长的少年。他的容貌极盛,眸光深邃也星空,虽近在眼前,却如隔云端。
他的声音也是冷的:“这里是清净之地,薛公子若想逞威风,还是回你的承恩侯府吧。”
薛城瑜见到他,身体缩了缩,嚣张的气势顿时一弱。因为薛城璧的关系,他见过谢嘉树,对他很是忌惮。
见他忽然安静下来,几名纨绔嘘声一片:“薛城瑜,不要怂!”
薛城瑜艰难地挺了挺胸:“你以为我怕你吗?不,我不怕!”
数名武道院道士齐齐走来,谢嘉树对为首的杜小满道:“将他们几个送下山。”杜小满摸摸头,上手将那几个华服少年都捆了,一个一个扔进旁边一辆简陋的马车里,直到把几名都叠到马车上,才对其中一个年轻道士道:“你驾车送他们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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