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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皇帝睡觉,就变本加厉,变成了……随时随地,因着那句“出入随侍,起居杂役”。起先还好,每每都是等她先在御书房做完批阅的苦力,再拉她到寝殿去,灌两口酒,吃几口东西,然后睡觉;过了几日,就打破了那御书房禁忌,变成了一边批折子,一边折腾;再后头,就变成了先把她拉到某个角落里睡了,再放她回去批折子。常常搞得她在筋疲力尽之后,还得挑灯夜战,赶着把明日要发还的折子,给批出来。
苏蓁很上心,她把批阅那些折子,当成了自己的份内事在做。大约是因为,越是荒谬不堪的时候,越是要找个理由,证明自己行为的正确性——如果没有那些折子,她就跟一个供人泄.欲的工具,没有任何区别了。
元重九已经放弃了与她好好说话。不再掏心剖肝,谈情说爱,也不再赖皮涎脸,软软求她,那种眼高于顶的天子派头,在她面前,做得十足。行事之时,也不喜那些花里胡哨的样式,每每直奔主题,像个在战场杀敌的威猛将军,满是挞伐之力,泄愤之意,却又能彼此皆满意。
这就更让他有了讥诮她的本钱。一副寡淡眉目待她,能动手时,绝不动口,三言两语必要交流时,也是含讥带诮,颐气指使。至多,在爽到极致处,情不自禁,按住她狠狠亲吻,或是含含糊糊地,唤她几声心心儿,还是心肝儿,苏蓁听不仔细,也懒得去仔细听。
她也放弃了与他好生相处,心灵沟通。
反正,切记谨记的要事只有一件,那就是每次来见他,都要提前吃得饱饱的。不管批折,还是陪睡,都是绝对的体力活。
就这样,两人之间,倒退到这种肉.体关系,不谈婚论嫁,不谈尊严底线,反倒,相得益彰,在某种层面上,和谐相处了。
和谐到了还能彼此将就一番。
比如,苏蓁说,御书房太庄肃了,没准还有些历代的先皇喜欢回来溜达呢,别老是在这里,行不?
皇帝想了想,便将就了她。拉着她起身,准备换地方。
苏蓁又说,等我把这一堆写完吧,不然,今夜又要熬夜加班。
皇帝想了想,还是将就了她,让她直接把那堆奏章带上。
苏蓁也就妥协了,抱上那摞文书,带上御笔朱墨,跟着皇帝走。皇帝要带她到哪处旮旯,她也跟着去便是。他眼神稍动,她就主动松腰缠,温顺得像只猫。当然,有时候,被求索得狠了,也使些妩媚劲,反击一下。
然后,见缝插针,寻些喘气儿的空隙,把批折的正事做完,还要做好。
也确实是做得很好。
因为,明显,五月以来,那些一根筋或是理解能力欠佳的朝臣,就初次所奏之事,因看不懂发还的御批,进而上二道折、三道折来追问,辩解,据理力争,胡搅蛮缠之类的情况,比前些日子,就少多了。
皇帝也因此而更加清闲。手上的握笔茧都软了许多,凑鼻间细嗅,倒是染了些隐隐约约的香味,再想想那些香味来自她身上的某些出处,便觉不可言说,却黯然销.魂。
然而,没了每日的繁琐政务,也不能无休无止地寻欢作乐吧。总还是要有些节制和歇气的时候,留时间给那个帮他理江山的人写字,也留点时间给她长肉。当然,这种时候,他也不能老嗅自己手指玩吧,于是,开始在寝殿里养起花来。
在那向阳的一面,五道对开扇面大窗的脚边,养了一大排花,高株的,矮苗的,脸那么大朵的,满天星那么细密的,雪的,粉的,红的,紫的,反正,各式各样,把御花园里的各色花卉,只要是这个季节正开的,都挖了来,搁屋子里头摆着。
然而,没事儿就浇花玩儿。
一日,苏蓁拿了一份文书在手,急急来找他。进殿就看见皇帝在浇花。
长身玉立的儿郎,着一身鸦青常服,拎一只玉色水壶,倾出晶莹的细细水线,在那繁花间点撒。眉间神色专注,好不温柔。
苏蓁一时看得呆住,心中禁不住犯酸,他对那些花儿,都比对她的脸色要好很多。
皇帝抬眸见她,突然凉了神色,带些讥诮:
“不是说今日要写完才过来吗?怎么,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苏蓁抿了抿唇,忍了这口闲气,只将手中文书举起,好生说话:
“西北急报!”
若不是看在它是一封八百里加急,又是火漆封印,又是插羽告急的,她才不会放下手中事务,主动过来讨没趣。
“这花儿,果然是要日日浇灌,才能开得鲜艳。”皇帝恍若未闻,自说自话。又拎起玉壶去浇花,看看袖边鲜花,又斜眸来看她。
苏蓁抬头,便掉入那绵密幽亮的神光中。本想再将他拉回神说正事,偏偏如今与他心有灵犀得很,霎时便听懂了他在说什么。
这些时日,她确实是被日日浇灌来着。揽镜自照,沐浴自察,似乎眉目身段,都无甚变化,却又说不清楚是个什么变化,眉眼间,媚色更甚,腮面上,多了些光泽,腰身,也越发凹凸了,应是有些像那花儿展开了的状态。
心中羞愧,面上却绷着,又催他接信:
“西北告急。”
“这开花之后,便是要结果的。”皇帝还是不伸手来接,悠悠缓缓地,继续谈论他的花儿,却又兀地话锋急转,犀利地指向她,“可怎的,这都数月了,也没见你有动静啊?”
“……”苏蓁极力稳住心神,也装没听见,只盯着那急件上的火漆狼牙印,眼皮都不眨一下,继续好生说话:
“西北狼牙军,许是在水深火热中,等着皇帝的旨意呢。”
“让他们等着去!还有什么事情,比朕的子嗣更急?”
元重九终于暴怒,脱口咆哮。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好言相劝):你这样吼,很伤人的。
皇帝(不以为然):很伤人吗?
作者(继续唠叨):你这样说,就好像嫌苏苏不能生孩子一般,女人,最忌讳别人怀疑她的基本能力。
皇帝(没好气的):是她先伤我!
作者(八卦心起):她又怎么了?
皇帝(不想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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