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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得到怎样的善待,于减轻她的痛苦也是无半点用处的,莲真软软地靠在冰轮肩上,却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只道:“那么,闻樱很快就会回京城了罢?”冰轮手在半空中略略一顿,应了声:“嗯。”

“蜀州路途遥远,她闻知噩耗,必是伤心欲绝,路上可别有什么事才好。”

冰轮忍不住想告诉她“她根本不在蜀州,就在京城”,可无论如何也是说不出口,心想这事非三言两语能说清,还是留待来日再向她解释,便道:“那么多人护送,怎会有事。”揉揉她的秀发,柔声道:“我真要走了,你再歇一会儿,别胡思乱想了。”见莲真仍是秀眉轻颦,郁郁不乐,只得温言细语,耐心劝解。

高贤在外间侍立半日,见她出来,连忙上前,伺候盥漱梳洗毕,冰轮起身出了暖阁,方迈出门槛,脸上最后一丝温柔神色也在瞬间消失殆尽。

朝堂内气氛比往日更显凝重肃穆,霍牧被擒之后,霍凛和檀瑛动作迅速,将依附于霍牧的同党亲信悉数控制收监,杨琰则奉冰轮旨意,连夜会同内阁及御史台刑部的重臣,商议定霍牧等人的罪,此刻便上前启奏,说已查明霍牧父子所有罪状,文武百官想到昨日之事,以及太后与霍牧的关系,无不暗暗心惊。

宗煦没有想到冰轮不动声色,就把霍牧给扳倒,仍觉不敢置信,对冰轮更添了几分畏惧,只是霍牧落得如此下场,他固然是喜出望外,但对于自己皇叔宗谋之薨,却是心情复杂,隐隐约约竟有无助之感,坐在宝座上,恍若身在梦中,一脸痴呆。

杨琰从袖中取一卷纸,首先宣读的是霍凇的罪状,多达二十余条,如“对太后及皇上不敬,擅权乱政”,“结交朋党,意图谋反”,“擅杀朝臣,逼迫忠良”等等,几乎款款是重罪,霍泽也牵涉其中,霍牧的罪名却是“治家不正,纵子枉法”,“居功自傲,飞扬跋扈”等,皆不痛不痒,一笔带过。众人心里雪亮,霍牧毕竟是太后之父,不好从重处置,他的罪行只能尽数搬到其子身上,反正霍淞已成了刀下之魂了。

长乐宫殿堂之上静可闻针,杨琰读毕,躬身禀道:“臣等昨日奉太后旨意,为霍牧父子定拟罪刑,霍淞犯下谋反重罪,按律当凌迟处死,革去爵位官职,霍牧恃功骄横,妄自尊大,治家不严,教子无方,本也应革去爵位官职,但臣等均以为,他二人是太后父兄,且霍牧为大燕立下不世之功,宜从宽究治,霍淞既死,无可追究,霍牧功过相抵,可保留亲王爵位,至于其他主谋同党,应当一律处以弃市之刑。”

冰轮听完,开口道:“霍牧和霍凇虽是我父兄,但国法当前,不容丝毫徇情,如此恣意妄为,罪大恶极,若不严惩,何以振朝纲,安社稷?何以向列祖列宗及先帝交代?又何以对得起英王在天之灵?霍淞怂恿霍牧率兵闯宫,万死不足恕其罪,已祸及家人子女,霍牧当贬为庶人,终生监~禁,其他的,皆照卿等所议。”

杨琰跪下磕头:“太后为正国法,大义灭亲,为天下臣民、后世子孙做出表率,臣不胜钦佩!”

众臣纷纷跪下,齐声赞颂:“太后英明。”

冰轮道:“英王素来忠心于朝廷,这次为反贼所害,不幸薨逝,我深为痛悼惋惜,自今日起,辍朝三日,皇帝素服一月,以尽哀思。”

宗煦醒过神来,道:“儿臣谨遵母后懿旨。”

冰轮看了一眼百官,又道:“内阁及礼部酌定王之丧仪,凡丧祭典礼,悉从优厚。”

“臣等遵旨。”

下了朝,冰轮刚回到崇德宫,霍凛后脚便到。冰轮在书房里召见了他,问道:“你还有什么要紧事要奏么?”

霍凛脸上有惭愧之色:“微臣无能,派了许多人出去,仍是没有能找到霍泽。”

“哦。”冰轮道:“忘了告诉你了,霍泽已被宫中的铁卫擒获。”

霍凛一怔:“在哪里擒获的?他现在哪儿?”

冰轮答非所问:“你自小常受他欺凌,对他恨恶之情,我都深知,但从现在起,他的事你不用再管,也不用再问了,交由我来处置罢。”

“是。”霍凛有些不情愿,但也很快释怀,抬头看了她一眼,道:“姐姐刚才说霍淞谋反,祸及家人,姐姐准备如何处置他们?”

他说的他们,不是别人,而是霍淞和霍泽膝下的数名子女,冰轮不答,反问道:“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

霍凛剑眉一挑,几乎不假思索的道:“斩草须得除根,以绝后患!”

冰轮沉吟一下,道:“他们父母已经获罪,他们年岁虽小,也免不了要充公为奴,这样活着,也是受罪。”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霍凛便不再说什么,冰轮惦记莲真还在后殿等着自己,便道:“我有些乏了,有什么事,你改天再奏罢。”

霍凛忙道:“那姐姐先歇着,微臣告退。”

说是辍朝三日,但是崇德宫每天人来人往,前来领旨和奏事者不绝,盖因霍牧出事,朝内外凡他举荐任用之人,或要撤换,或需调离,树倒猢狲散,那些平日里屈服于霍牧父子淫威的臣子,争先恐后向冰轮效忠,唯恐被清算;至于被他陷害诬陷之人,则翘首以盼,等着洗清冤屈,平反昭雪;另外在这次勤王救驾中立下功劳的文臣武将,也要一一论功行赏。

冰轮比往日更忙了十分,一直过了几日,方才好些,见京城里里外外俱已平静,于是下旨,令解除戒严,重启九座城门。

到得第七日,冰轮一大清早起来,沐浴过后,换上一身纯白素服,略用了些燕窝粥,在暖阁里静坐一会,对高贤道:“吩咐下去,除了皇慈庵来的人,今日不见任何人,宸主子也不例外。”

“是。”

他亲自出去传了话,又悄然进来,冰轮沉默半晌,道:“让人殿中摆张香案。”高贤早觉得她今日不同寻常,听她这么说,一个字儿都不敢多问,道:“是。”过不多时,回道:“太后,香案摆好了。”

冰轮缓步迈出暖阁,来到外边大殿,殿中焚着檀香,香案上摆着新鲜花卉及精致茶果,她不作一声,从腰带上解下日常所带的荷包,在手中轻抚几下,置于案上,又亲拈几支香,却并不行礼,只是慢慢闭上眼睛,久久站立。

高贤不知她祭奠的是谁,但从旁瞧着,她脸色益发平静,看不出半分波澜,可愈是这样,愈让人莫名害怕,打从心底深处泛出透骨寒意来。

许久,汪又兴进内禀道:“回太后,皇慈庵的慧显师太来了。”

冰轮飞快睁开眼睛,也不看高贤,口中道:“我要去个地方,只你跟着就好。”高贤提着一颗心,立即应道:“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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