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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回你表姐之后,此人的生死,交予夏鸣仙府定夺,我不会再插手。”他话虽是如此说,心里想的却是怎么悄悄将此人的魂魄拿捏到手。他以前也学了不少炼制魂魄的法子,用在此人身上,正是合适。
江玄将姜虞送回了幽篁里,便留在幽篁里中陪她背诵炼器典籍。
过几日江九爷便要考校姜虞这几日所掌握的情况,故此姜虞不仅要忙着准备授剑典仪,课业那边的负担也极为沉重。
连日来,背书背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几乎每晚都是背到夜半,才不知不觉靠着枕头睡过去的。
期间时有冬藏仙府的弟子进来请示如何重新布置府中巡防,这方面姜虞并不在行,只能求助于江玄。
江玄陪姜虞背了半日典籍,忽然起身走到窗前,遥望西南方向。
姜虞放下书册,问道:“怎么了?”
江玄道:“我有要事,去去便回。”
说罢,便戴上白纱竹笠,出门而去。
姜虞虽然对江玄的“要事”也有些好奇,但他既不打算明言,那姜虞也便不问。
江玄离去后,姜虞便换下礼服,穿上寻常的鱼鳞银甲和紫纱长裙,把书都搬到西窗下,打开窗户,先给窗边的蝴蝶兰浇了浇水,然后又继续背诵起来。
她背诵时极为专注,因此并未发现窗边投下一片浅浅的暗影,等她背完一章,伸了个懒腰抬起头来,忽然发现窗外站着一个人。
玄黄法衣,白纱竹笠,折了一朵蝴蝶兰在手,正微低了头,细嗅芬芳。
姜虞道:“江、江玄?你这么快便回来了。”
那人抬眸瞧她,眉眼间似有一片遥山远水,幽幽的,叫人无法窥破他的心思。
姜虞这才认出来,虽然眉眼相同,但此人的气质与江玄却是大相径庭——来者,是江九爷,而非江玄。
姜虞一咕噜从榻上爬起来,捧着书走到窗边,吭吭哧哧地喊了一声“九叔公”。
江九爷将那朵蝴蝶兰收入袖中,笑道:“你这孩子,每回见了我都是这般拘谨,我难道是会吃人的老虎么?”
姜虞心里“咯噔”一声,不知怎么就联想到方才她才和江玄讨论过“吃人的老虎”这一话题。
现在江九爷提起这几个字,她不知怎么地竟疑心江九爷是听到她和江玄的谈话了。
“不……不是。”
阳光反射出一道金光,晃过姜虞眼前,姜虞不觉抬手遮了遮眼。
下一瞬,一面冰凉的物体轻轻放入她的掌心。
姜虞低头一看,发现那是一面巴掌大的八卦护心镜。
“这是?”
江九爷微微笑着,说道:“今日开炉炼器,顺手做了个小玩意儿,就送给你了,戴上看看。”
师父有命,弟子不得不遵。
姜虞只好将那面护心镜戴上。
“九叔公,为什么要送我一面护心镜啊?”
江九爷后退一步,打量着窗边的少女。
“嗯,不错,这护心镜和你的鱼鳞银甲很是般配。”
姜虞:……
“九叔公,那我可以摘下来了吗?”
江九爷道:“就带着吧。今日冬藏仙府出了这样的大事,今晚可不平静呐。戴着护心镜,保平安。”
说罢,忽然转身,飘摇而去。
姜虞望着这位九叔公离去的背影,心里觉得有些怪异。不过江九爷向来玄玄乎乎的,姜虞也适应了,想他也是一番好意,便将那面护心镜藏入银甲之中,贴身戴着。
江九爷走出少女居住的小院,从袖间摸出一本小册子和一枝朱笔,一边走,一边将那小册子展开,翻到其中一页。
只见那一页上从右至左写着:授炼器术、赠护心镜、寻家主铁环、夺符箓金册。
其中“授炼器术”一项,已被人用朱笔勾去。
江九爷慢慢提笔,用朱笔在“赠护心镜”那一项上划了一道,然后将朱笔与册子都收了起来。
做完这件事后,他的脖颈忽然歪向一边,双目空洞无神,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行走了几步,忽然“啪嗒”一声响,一颗黑黝黝的琉璃珠子从他眼眶里掉落出来,骨碌碌地滚到草地里。
江九爷用那个手脚扭曲的姿势继续追着那颗眼珠子,好容易才将眼珠子捡回来,重新塞进眼眶里。
江九爷瘫靠在一棵柳树上,保持着那个扭曲怪异的姿势坐着,口中喃喃地说着一些年份和事件。
“中州历一千三百二十一年,嘲风谷,姜冲夫妇亡。”
“中州历一千三百二十一年,灵州,江玄亡。”
“中州历一千三百二十四年,江氏家主,江小楼亡。”
“中州历一千三百三十一年,冬藏仙府府主,姜问雪亡。”
“中州历一千三百三十二年,江氏主母,楚之湄亡。”
“中州历一千三百三十三年,江思余之妻,姜虞亡。”
作者有话要说:有的人不做坏事,是因为还没有做坏事的必要。
有的人不做坏事,是因为底线限制,无法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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