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亡国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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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为金尊玉贵的长公主,却生性简朴,心肠悲悯,连真的禽类雀羽都未曾用过,生怕旁人因效仿自个而刮起什么不好的奢靡之风。因此她平时的衣饰虽然端庄,却极尽所能的质朴无华。
而如今摆在眼前的这华美衣裳,像是将她往常二十多年来的尊严与认知都生生搓碎,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她穿上这衣裳时妩媚轻贱的样子。
她知道自己只是恰好遇见了这个叫陈玠的少年而已,就算不是他,也会有旁人将她束缚捆绑起来送到旁人面前,屈辱地供人观摩抚玩。
但身为公主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让她傲然拒绝了那姑姑,早在大齐气数将尽之时她就曾将最坏的结果都料想到了,她也如常人一般怕死,可她安然享受了百姓的供奉这么多年,决然做不了那媚然承宠以求苟命的亡国奴。
那细眉长目的姑姑在烛火摇曳下幽幽地打量了她两眼,突然冲她温和地笑了笑。
“既然如此,那奴婢便帮公主梳洗一番,送公主上路吧。”
常宁心里一抖,闭了下眼决意坦然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就在她迈进浴桶,想死前最后为自己清洗一番时,突然有几个宫女上前来捂住了她的口鼻,她在浴桶中扑腾着挣扎了几下,还是手脚酸软地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感觉自己的身子正一颠一颠地往前行着,轻轻脆脆的铃声随着颠簸一阵阵响起,她猛地睁大眼,瞥见了自己脚踝上隐隐约约闪现的金色。
她动了一下,发现自己手脚被重重缚住绑在身下的金步鸾上,透过步鸾上垂落的红纱,她能看到外面纷纷扬扬飘洒的雪花。
她想出声,却发现自己的檀口也被软纱堵住了,口鼻间充斥着一股浓郁诡异的香气,让她头脑发昏,身上也燥热的难受。
红纱外有人抬着她在小雪里穿行着,她觉得自己就如一只低贱的玩物一般,被人拿绸缎装点了任人赏玩。
她口中发出“呜呜”的挣扎声,却根本无人理会,步鸾依旧稳稳地抬着她往前走,一路清脆的铃声响个不停,一声声加重着她身上的屈辱。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抬着步鸾的宫人终于停住了脚步,常宁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皮,看见红纱外一个朦朦胧胧的高大身影跨坐在马上,低沉悦耳的男音隔着一层香软的薄纱在她耳边响起。
“你们干什么呢?”
“这里面是扶嘉公主,今晚送去服侍将军您就寝的。”
太监谄媚的尖尖嗓子紧随着响起。
“没想到将军您回来的这么早,扶嘉公主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儿,将军如今立下此等功绩,也只有这等美人才能配您了。”
常宁抬起昏昏沉沉的眼皮,看见那个身影在马上沉思了一瞬,而后突然翻身下马几大步走过来,猛地掀开了步鸾外面的红纱幔。
步鸾内的女子手脚被缚,樱桃似的小嘴也被软纱塞住了,一双秋水似的眸子半睁半阖,长长的睫毛软软地覆在玉雪一般绯红的小脸上。
她脸上方才在高阳殿前被挠出了一点血痕,因此宫人在她脸上点了一点梅花状的丹脂遮掩伤痕,那丹脂却将她整个人涂染得更艳了,让人望之就忍不住想去采撷蹂.躏。
她穿着红艳似火的碧霞锦衣,那领口被人刻意地扯到极低,衣袖的重重红纱上缝缀着华丽的孔雀羽,雪肤在红纱里若隐若现,就如外面纷纷扬扬的新雪一般引人遐思。
常宁眼前依旧是模糊的,她还没看清楚男子的脸他就将纱幔放了下去,而后方才还曲意奉承的太监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鞭,太监眼冒金星地软倒在地上的薄雪里,诚惶诚恐地看着眼前满脸怒气的男子。
“谁让你们这么对她的?”
老太监深知自己的生死都在眼前之人的一念之间,他在雪地里匍匐着爬过去抱住男子的银纹黑靴,抬起头满脸泪星地激动道。
“将军,奴婢也是为了您好啊,这扶嘉公主还是处子,奴婢也是担心待会你们的房事不顺,这才用了些助兴的东西,不过不会损害将军和公主贵体的啊...”
陈玠一脚将涕泪直流的老太监踹开,老太监被他踢得在雪地里翻了个滚,却一点也不敢迟疑地重新抖抖索索地跪好。
陈玠看着那红纱萦绕的金步鸾,突然一股压抑的燥热自心头升起,他猛地翻身上马提缰离去,就在众人以为他要舍了这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时,他突然在马上回过头来,哑着嗓子遥遥望着纷飞的雪花。
“送去寝宫吧。”
峻宇雕墙,灯火通明,几盏金玉外壁的碧纱宫灯在寒风的吹拂下幽幽明明地亮着。
流云殿是历代君王的寝宫,到了常宁父皇天顺帝这里,平日里穷凶极奢挥金如土,殿里的每一丝每一毫都极尽所能的华丽奢靡。
虽然常宁一直不爱理这些后宫里的纷争,可也知那些妃嫔为了来这流云殿争宠用尽了心机和手段,每晚都有香风和铃铛的脆声自夜里飘过,那是接妃嫔们去流云殿承欢的香车。
女子婉妍俏丽的笑声如同夜里多情风流的妖魅,这些年一直在金楼玉阁上方回荡不散。
只是没想到,这回来流云殿承欢的却成了她。
她四肢酸软地瘫倒在金碧辉煌的紫檀美人榻上,手腕脚腕上都是方才被捆绑揉出的红印,她打小身子就极其娇嫩,稍稍一用力就能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方才她被如牲口一般粗暴的捆绑,轻而易举地便损坏了娇嫩的身子。
她身上的燥意越来越重,通过方才陈玠和老太监的对话,她知道自己被下了药,现在药劲越来越大,骨头似乎都渐渐酥软了,心头的屈辱也随着这奇异的感觉越扩越深。
突然有人自背后用软绫捂住了她的双眼,常宁刚挣扎了一下,那人就绕到她面前来含住了她嫣红的软唇,常宁想避开,却被一只大手猛的擒住了腰肢,而后男子冰凉的声音带着微微严厉命令道。
“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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