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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近乎满头花白,但眉目间的精气神却是十足的,一看便知这是一个悠然自在的人。王守之听见了脚步声,却并没有抬头,只是安安静静的在写着字。
“大人写字真是入木三分。小女子佩服。”
王守之这才停笔,放置在笔搁上。
沈俏摘下头上的帷帽,得到王守之的允许之后,搁置在檀木桌的边缘。
一张稚嫩的脸露了出来。
“你是沈俏。”
王守之声音嘶哑,话语却是肯定的。
沈俏微微点头,“难为大人还认得我。”
“你父亲希望你师从于老夫,我自然是要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姑娘。丫头你说呢”
沈俏听闻,不答反问,“那大人是不是对我失望了呢?”
王守之看着面前神色不变的沈俏,猛的哈哈大笑了一声,站起身,豁达道:“你这丫头都能主动找老夫。又怎么会失望?”
沈俏掩了掩唇,面上却并无半分不好意思,“谢过大人。”
王守之的话对她来说,的确是出乎意料的。她原以为就算此人再明智,但多多少少会受世人的影响,对她抱有一点偏见。
或许,甚至连她自己都看不起当年的自己。
如今,却是她小人之心了!
王守之渐渐的从桌后走到她的面前。
苍老有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丫头,你是真心希望拜老夫为师吗?”
沈俏敛眉,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似又想到什么,顺带着唤了一声屋外的双晶。
屋门被打开。双晶捧着一壶酒,右手小拇指上还勾着一吊干肉,低眉垂目的走近了沈俏。
“姑娘。”
沈俏接过干肉,放置在檀木桌左侧的小几上。
随后,又从双晶手中接过那壶酒。
说来倒也凑巧,小几上竟有两个小杯。
沈俏转身,看向王守之。
在得到许可下,她执起酒壶便将壶中物淅淅沥沥的倒进了两个小杯之中。
酒的醇香扑面而来。
沈俏端起其中一个小杯便递向王守之。
王守之会意,爽朗一笑,接过小杯,“好丫头,今日共饮一杯,成师徒之礼。”
※
沈俏同王守之谈完了话,刚推开屋门,便瞥见了右侧一道月牙白色的身影。
她接过双晶递给她的帷帽,稳稳的戴在头上,脚步没有停留,施施然便往外走。
没有什么好说的,本来就是他戏弄她在先。
倒是王岁竹喊住了她,“沈姑娘。”
沈俏不明所以,回眸。
这才明白为什么她刚刚余光所及之处是月牙白。
原来,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他竟将一身的粗布麻衣换成华服。
沈俏不觉有些好笑。
王岁竹抿了抿唇,“今日是我一时兴起,并非有意。”
“但是,我父亲原本只教授怀澈兄他一人。如今多了一个你。想必姑娘也是有过人之处吧!”
沈俏在心中回味了他的话,也没想出这人到底是个怎么个意思。便作罢。
当即便说,“这且先不说。若说过人之处,人各有不同,王公子所认为的不见得就是我自己认为的过人之处。”
少女的双眸像是染着无限的光晕,王岁竹看着她,回应道:“拭目以待。”
沈俏出了御史中丞府,才意识到王岁竹说了什么。
他说,怀澈兄是他父亲教授。
普天之下,除了晋王,还有谁唤做怀澈
沈俏不知道。
但她知晓,御史中丞府的怀澈必然是晋王。
王岁竹与晋王交好,她今日算是看出来了。
脑海中突然又迸出了这辈子他们初见的场景,沈俏心下一颤,略略有些不自在。
“姑娘,莫非你真是热着了怎么耳根发红?”双晶问。
乍然听到双晶的话语,沈俏蓦地有些恼火,“没有。”
双晶顿时噤若寒蝉。
沈俏见着她这个样子,知晓自己语气重了,连忙抚慰了几下。
却听闻双晶道:“今日奴婢出去拿酒之时,秦姑娘说要见姑娘你。但是,奴婢借着繁忙之说便推辞了。”
沈俏眼珠子转了几圈,手指捏了捏帷帽上的帽纱,“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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