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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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轻轻一声，女人很自然从会议桌上滑下来，扯了扯裙角，掩盖了露出的大片雪白以及隐秘通往的渠道，她眼里始终没有求而不得的滋味，脸色坦然无比。

显得情感稚嫩的始终是他。

再回神时，女人早已淡漠地“啪”地一声关门离开了。

办公桌上躺着的老旧游戏机几乎瞬间就捕捉到了黑脸的Alex:“宿主，你首战就失利了哦。”

Alex合上屏幕前的瞬间也看到了那一连串的“hahahahahaha”，她很平静地翻了个白眼:“请不要随便定义失利。这是我战略的一种哦，小机机。”

游戏机听那酥酥的一声呼唤以后，强忍着心中的怨气，继续温馨提醒道:“可是，人家莫子恒好像对你这款天生没有兴趣，你要不考虑重回一下小白花路线？”

“你觉得我还洗得白？”

小游戏机默默地自动关机了。

有些事情，越想控制，则越按相反的路线发展，反而是最平常的冷漠，才能给予人最大的幻想。

Alex决定以退为进，顺便找几个天资卓越的助攻手。那个完全不介意“绿了再绿”的白喻自然而然出现在列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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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部扎着一把小辫子的姜鲲很意外，他很少遇到这样真正欣赏自己作品的人，而对方的专业素养以及犀利的洞察，简直让他无法想象。就像是世界的另一个自我。

分析得无比精准。

而不带着商业化的目光。

仅仅是晚班的一次交谈，他觉得他遇到了对的人。

那个女人经历了怎样的过去不重要，关键在于她对艺术同样有着执着的追求。

“思思。”

窗外月色寂寥。

他喊住了她的背影。

“以后有机会多探讨。”

Alex还没来得及优雅的回头，未能让秀发扬起，露出淡漠疏离的笑意，莫子恒清瘦的身影突然就出现了。

莫子恒拐着Alex的手臂，眼神冷寂地说:“姜设计师，早点下班。别有事没事赖在公司里。”

姜鲲:“不是公司昨日催的稿？”

莫子恒:“我相信你出门创作更有激发灵感的空间，”他回过头来，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你说是吧，林秘书？”

姜鲲睁大了眼，看着追求艺术性的女人在上司的臂弯里表现得异常平淡，心里却有说不出口的嫉妒。

“我觉得你手臂孔武有力，可以考虑去练习举重，”Alex受先抑后扬文化的影响很深，“但是，破坏我肢体的平衡性，间接影响了我站立的姿态，你明白吗？”

莫子恒:“你的意思是我要用另一只手搭在你的另一个肩头？”

Alex轻笑一声:“我的意思是你的手臂很重，四肢进化得有问题。”

莫子恒眼前突然冒出自己的祖宗一只猿猴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上的情景，他深吸一口气:“你确定这样认为？”

Alex拿开搭落的那只手臂:“确定以及肯定。”

气氛尴尬了一阵。

莫子恒随即拍了拍姜鲲的肩膀:“你要是没什么问题早些回家休息吧。”

Alex见那姜鲲眼神甚是感动，本欲弯下的腰瞬间恢复僵直，脸色多了几分慌张:“谢谢莫总关心。”

连反驳勇气都没有的男人，注定活在资本的驱使之下。

也就没有成为合格助攻手的光荣机会。

办公桌前，女人缄默地灭掉了最后一盏灯，却有个修长的身影从黑暗中走来。

隔着不远的距离，她可以感受隐约收敛着的愤怒。

擦肩，她继续优雅毫无牵绊地走。

他似乎觉得错过了很重要的契机。

＊

走向酒店的夜。伴随着空腹与不断翻阅paper带来的纸伤，Alex抬头遥望弯月，以及抖落在四周的星星。

不知幼年时谁曾告诉她，有了月亮就不会出现星星了，而她的出现永远只能是弥补谁的空缺。

好像有些信仰被打破了。

快要到酒店的时候，身后出现一个紧逼的脚步声。

那声音带着薄怒:“你就住这里？”

回头，黑色的车子旁换了一袭白衬衣的男子面色愤怒地望向她。

有些人好像还回家清洗打扮了一番。洗涤出眉宇间的几分英气。

“怎么了，莫总有意见？”Alex笑着捋了捋耳侧的秀发，“可怎么办，意见部门已经下班喽。”

“你住得起？”

X郊宾馆。和一般的行业认为的顶尖洲际、万豪、香格里拉不同，X郊宾馆通常是作为外事领导人到访交流时所定居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