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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斐然:很巧,我对自己的师父抱有同样想法。
次日,苏斐然前往赴约。柳弱水仍手捧热茶待她,微微一笑:“请坐。”
“调查结果?”苏斐然开门见山。
柳弱水抬手,水镜上现出几字,转眼消失。
答案在意料之中。目的达成,苏斐然欲走,柳弱水在她身后轻声:“苏道友不妨稍坐。”
苏斐然收回刚迈出的脚步,立刻坐回:“我有几问,请教柳掌柜。”
柳弱水笑起来:“我猜苏道友这几问,价格昂贵。”
“我没钱,你?可以不答。”苏斐然问:“柳掌柜的双腿因何残疾?”
柳弱水喝口热茶,眉目似水雾氤氲,答:“宿疾。”
“多?病同是宿疾?”苏斐然问。
柳弱水放下茶盏,微笑:“苏道友对在下颇为好奇。”
“柳掌柜身上颇多?秘密,引人好奇。”苏斐然又问:“韩述说是柳掌柜指点他前?来寻我。柳掌柜此举何意?”
“当时苏道友恰在附近,又是合欢宗弟子?,足以提供庇护。在下不过随口引见。”柳弱水反问:“莫非他为苏道友带来许多?麻烦?”
“不曾。”苏斐然微笑:“他助我谈情悟道,还要多?谢柳掌柜引见。”
柳弱水面色不动:“原来苏道友和姜道友已经分手。”
苏斐然佯装惊讶:“我以为多?宝阁无事不知?”
“苏道友归宗后,多?宝阁便不能及。”柳弱水垂眸:“否则在下恐怕早已身首异处。”
“看来多宝阁果有触及不到之处。”苏斐然了然,似随口一问:“既然我还合欢宗后,多?宝阁便不能查探,那么不恃阁三长老这般隐秘事情,柳掌柜又从何知晓?”
柳弱水避而不答,只温声含笑:“苏道友对在下似有疑虑。”
“不错。”苏斐然坦承:“有些事情至今未能打通关窍。”
柳弱水探指,空中现出杯子,杯中盈出热茶。招手,热茶飞至苏斐然身旁。他微微颔首:“想必苏道友有很多?话说,不妨先饮。”
苏斐然收回目光,一口饮尽茶水,放下茶杯便咄咄出言:“秦妫曾与我言,她与家人有约在先,多?宝阁寻她正为催促她履行?约定。但既然是家人有约,没有道理又经多宝阁寻人。”
柳弱水平静道:“苏道友心中已有猜测。”
苏斐然问:“只待柳掌柜解答。”
柳弱水点沉默片刻,叹息:“你?所?想不错。有人花钱,请我帮你小忙。”
借出噬魔法器,提供大笔灵石,不算小忙。
自秦妫离去,苏斐然便有此一问,只是事情繁多?,一时未及思考。至最近收到秦妫或者说秦嬴消息,得知她解决家中事务,即将回归修真界,这疑问再度涌现,她也得到了想要的答复,肯定心中所想。
苏斐然抬眼看向面前之人。柳弱水端坐时如闲花照水,看不出半点破绽,苏斐然明知他有诸多漏洞,却无从察知,只能继续搁置。
起身离开时,她动作一顿。
柳弱水询问怎么,苏斐然却摇头。她只是忽然想到,有些事情本来不该在意,有些问题也不应需要回答,过去的明明过去,她却执着于一个推测。
甚至,她自己也不知为何。
走出多宝阁时,迎面遇见江氏兄弟,苏斐然立刻藏身,目睹两人走入多宝阁。
接下来几天,苏斐然每隔一日都将对战一人,但并没有遇到足以匹敌的对手,连胜六场,共胜七场,与二师姐持平——在刚刚结束的战斗中,二师姐粟横波打?败姜昭节,同样获得出场无败绩的成绩。
最后一场,苏斐然对战粟横波。
围观弟子?们都激动起来。曾经期待姜昭节和粟横波的一战,以为首座弟子?将在二人中产生,可这念头在第一场战斗时打破。苏斐然战胜姜昭节,意味着她同样有与粟横波一战的实?力?,这推测在接下来的连胜中更加清晰,到第七场战斗结束时,所?有人的期待值拉到最高。
二师姐,九师妹。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第八场战斗赌局已开,苏斐然方形势大好,但赔率仍处高位。虽然这段时间她表现出众,但远不及二师姐积威。
苏斐然对赌局不感兴趣,仍每日到藏书阁报到,维持论武场、藏书阁、洞府三点一线的作息。第八场战斗前?的休息日,苏斐然自藏书阁归来,赖在她洞府中的韩述便说,宗主有请。
苏斐然来到主峰宗主住处,迈入房间第一步,便有无处下脚之感。屋中满是毛绒绒,宗主斜卧榻上,裙摆垂坠落地,身上也窝满了毛绒绒。头上顶着一只小金鼠,颈间窝着小白狐,怀里抱着大肥猫,脚边趴着小狼狗,耳中听着咩咩叫,眼里看着孔雀毛。
手上也没闲着,宗主揉搓着何多?多?的脸蛋,脸上明晃晃一排字:肉乎乎的好好摸!
何多?多?艰难地从宗主手中挣扎出来,大声道:“大师姨!我有事要和你?说啊!”
宗主恋恋不舍地收回手,继续撸猫:“你?说吧,什么事儿?”
何多?多?顶着生无可恋的表情说:“就是怀孕的事情嘛……我师母坚决反对……”
宗主捧着大肥猫揉来蹭去,挤出功夫搭理何多?多?一句:“你?想怀孕做什么?”
“为了悟道!”何多?多?理直气壮。
“母道?”宗主好奇。
何多?多?额头划过黑线:“不是!”
宗主认真:“那就是孕道?”
“不是!”何多?多?黑脸。
宗主奇怪:“那是什么道?”
何多?多?支支吾吾:“不知道。”
“不知,道?”宗主惊奇。
“大!师!姨!”何多?多?扑上去抢过她的猫。宗主连忙挽救:“好好好,我知道了!”
她抢回大肥猫,一通顺毛,回头对何多?多?说:“你?如果想,那就去吧,小三那边我去说。”
“太好了!”何多?多?立刻扑上去,在她怀里一顿蹭:“大师姨你真是好人!”
宗主一本正经地捏她脸蛋,还没捏几次,满怀感激之情的何多?多?就抽身而退,跑了。
宗主捏脸的手滞在半空,叹息一声垂落,伤心之情溢于言表。但很快她又将何多?多?抛到脑后,逗弄颈项间的白狐,引他伸出舌头来舔,舔又舔不着。
几次三番后,她终于想起苏斐然,托着下巴端详她许久,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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