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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再次陷入黑暗,雷雨在窗外轰鸣声清晰可闻。比起刚才的嘈杂来,现在的气氛反而让人更加紧张。
“我先开始吧。”
房间一角传来熊林少年气的声音。
岑念悄悄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屏气凝神地竖起耳朵。
“有一所学校的琴房里,早年间曾出过恶性|事故。校方一开始声称要彻查,但渐渐地却对这件事讳莫如深,处理也就不了了之。只是第二年的时候,学校毫无缘由地推倒了旧楼,在原址上盖了一座新的教学楼。”
“新楼的设计风格与旧楼迥然不同,唯独在四楼走廊的尽头也设置了一间琴房。但奇怪的是,来往的师生都仿佛看不到它一样,从来没有人踏进去。这间琴房就诡异地成了学校里一个既存在又不存在的地点。”
“……直到有一天,有人回学校取作业,却听到了理应无人的琴房传来的琴声。”
“这个学生有点害怕,然而更多的是好奇。他咽了咽口水,贴着着墙边悄悄地走过去,想从门缝的空隙看一眼,却发现房里布满尘埃,钢琴前并没有人。”
“走廊里的日光灯一闪一闪,弄得他心里咚咚跳个不停。他害怕起来,直起身子想要逃走,却一瞬间仿佛血液静止,动弹不得。”
“——他从琴房玻璃的反光里,看到他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双眼躺着血泪,已经不知道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多久。”
”他一瞬间惊恐地喊也喊不出声,眼前发黑,直接晕了过去。醒来发现自己被人送到医务室的床上,医生正在给他找药。逃出生天,他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给医生颠三倒四地讲述刚才的经历,恳请他去报警。可讲完的一瞬间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怎么会有医务室里,悬挂着贝多芬和莫扎特的画像?”
“帘后再次响起了钢琴声。他看着医生从药品柜前转身,双眼突然淌出血泪,对着他咧开了嘴,问,”
“——你是说这样的吗“
熊林的声音突然变大。岑念依稀听到房间一角的工作人员发出惊叫声。她在心中“啧”了一声,无聊地抠了抠指甲,险些打出一个哈欠。
背景是琴房,厕所,电梯,医院和太平间的故事她听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主人公来回来去,劝都是好奇心过剩的人和身体有缺陷的鬼。真心希望鬼故事届能有所突破,摆脱模式化,早日创新。
沙发突然动了动,江与臣不知为何朝她挪近了位置。现在两人几乎是并肩而坐,她几乎能听到他有点凌乱的呼吸声。
贾思野突然开口:“我来讲第二个故事。”
“故事发生在日本。有个女孩子深夜搭乘晚间电车回家,发觉这趟平日乘客寥寥的车上今晚空无一人。她本来没太在意,坐了一会儿却觉得毛孔发凉:本来五六分钟就到达的站点,过来二十分钟了也没有停下,像是着魔一样在轨道上奔驰。”
“她觉得很害怕,于是穿过一列列空荡荡、明晃晃的车厢,去敲列车长的车门,却一片死寂没有人回应。正当她惶恐不安的时候,车忽然停了下来,车窗外是一个全然陌生的车站。”
“她颤抖着手想要报警,这时远处突然响起了诡异的钟鼓声。”
……这不是日本的都市传说”如月车站”吗?这样一个十年前的故事真的能吓到人?
岑念轻轻发出一声嗤笑,声音很小,听上去反而像是因为害怕发出的吸气声。
身畔的人动了动,身畔旋即传来一阵温热:江与臣坐得离她又近了一点。岑念几乎可以闻到他身上清冷的雪松味。
她一时觉得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安安分分地坐着没有动,听着贾思野继续压低声音讲述:
“好在这时,女孩子在隧道边遇到了一个人,对方说可以把她送到附近的旅馆。她不顾朋友接二连三地发来信息劝阻,还是决心上了车,却很长时间内再也没有回复朋友的消息。”
“直到朋友收到她发出的最后一条信息.”
“司机似乎,意识,有问题——”这不是一个有冲击性的结尾。讲完两三秒,客厅里才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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