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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玖果真带着郁涉见了那个自尽不成的杀手。
偌大的统帅府呈现典型的深宅大院的特征,外部戒备森严,内部俨然自成一国。
穿过后花园的一栋小楼,又沿着楼梯下到了地下室,郁涉看见眼前出现了一排整整齐齐的铁皮门。
地下光线很不好,阴冷潮湿,白玖戴着白手套,走在郁涉旁边,然后悄悄握住了他的手。
郁涉掌心温暖干燥,反手将白玖的手整个纳入掌心,棉布布料和皮肤微微摩擦,反倒显得虫心底格外安宁。
“哐啷”一声,门被副官一把推开了,不大的囚室里审讯椅上那只杀手虫冷冷地抬起眼看了过来。
白玖居高临下地跟他对视了一眼,随即副官为他拉开了椅子,又赶紧给郁涉从旁边拖过来一把。
“请坐。”
郁涉朝副官礼貌地笑笑,将椅子稍微向后挪了挪,一条长腿微微蜷缩,半蹬在横杠上,将两只手轻轻放在膝盖上,整只虫显得闲适而自在,就像是来参观博物馆中的稀世名画的贵族少爷,始终带着股从容不迫的优雅气质,让周围每一只虫都不由得生出一种担忧,忍不住想着那墙壁上挂着的各种高科技刑讯工具,和那还尚未完全除去的血腥痕迹会不会脏了他澄澈干净的黝黑眼眸。
杀手冷漠的目光如同吃虫不吐骨头的野兽一般,带着令虫毛骨悚然的狂乱,从白玖身上掠过,停在了郁涉平静的脸上足足半分钟,然后才转回来。
然后他咧开嘴笑了。
“怪不得那么多虫想要你的命。”他吊儿郎当地支着腿,任凭椅背上的尖刺往肌肉里深入了半分,“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灭,大概是虫之常情吧。”
“长了张这么漂亮的脸,啧啧,老子当时差点就没下得了手。”
郁涉皱了皱眉,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白玖却听懂了,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二话不说,直接按了桌面上的一个按钮,霎时间,一道雪白的电流闪过,那只杀手的身体顿时剧烈痉挛了几下,身体表面爆出一串火花。
“好好说话。”白玖冷声道。
电流过去,那杀手皮肤表面有几处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焦黑,然而他却仿佛从这疼痛中获得了极大的刺激,反而愈发亢奋。
“你们不是想知道我们接了谁的单?想要你命的都有谁吗?我们交易,我就告诉你!”
白玖的手指刚要继续按下去,郁涉连忙伸手制止。
“听他说。”
白玖松了手,神色冷淡地向后靠,双手抱臂。
郁涉看着那杀手的眼,那是一双暗的没有一丝光亮的眼睛,夹杂着消不掉的血色,要是就这么走在路上,想必是马上就会引起周围虫的警惕的吧。郁涉想,就像一头混入文明社会的低等野兽,格格不入。
郁涉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扣了扣桌面,似乎有些好奇地问,“你们不是都有要求,死也不能说出雇主身份吗?怎么?你要背信弃义?”
他话说的漫不经心,又带了点不谙世事般的天真,似乎是完全没有料到一般。
杀手狡猾地笑了,说:“你还没听我的要求啊……不过,就算是我宁死不说,你们就猜不到我们背后的虫是谁了吗?无非是搞不清雇主有几个罢了。再说了,除了雇主,你们想知道的肯定还有其他……”
“我说的对吗,统帅阁下?”
他看向白玖,话里是止不住的挑衅。
白玖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的确,以他们的能力,想办法揪出首辅的小辫子不成问题,甚至跟他有牵连的虫都挨个调查一遍也是可以做到的,只不过徘徊在郁涉身边的另外一股神秘势力,却只能借助杀手公司这一个桥梁进行调查。
“你要什么?”郁涉问。
“我的要求很简单,完成了我就去死。”杀手眼睛里闪现着诡异的光芒,亮的瘆虫。
白玖:“说。”
“统帅大人的床,借我睡一晚,如何?”
……
听着室内传来的远远的惨叫,郁涉踏出了小楼。
他不无遗憾地想,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统帅可是已经提醒过要他好好说话了,怎么还这么不珍爱生命?
贝利亚亦步亦趋地跟在这位小少爷的身后,隔着半米远,不敢说话。
鬼知道他刚刚看到了什么!
就在那只不知好歹的杀手虫说出那句话后,白玖的脸色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来,姣好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狠厉。
然而就在他动手之前,身旁的少年却突然有了动作。
杀手:“!”
他只觉得眼前一花,本能地向后闪避,然而背脊却重重撞到了布满尖刺的椅背,无处可避,紧接着脖颈就被狠狠地攥住了。
满室众虫皆惊。
白玖直起身子,看向那个身形如豹般美丽的少年。
郁涉不知何时倾身过去,陡然发力,死死地掐住了杀手的脖颈,隔着审讯桌几乎将他整只虫都拉离了地面!
这是怎样的力量和速度?
谁也没看清他刚刚的动作,只觉得眼前被晃了一下,紧接着那只杀手就被死死拿捏住了要害,一张脸因为逐渐稀缺起来的空气而迅速涨成了酱紫色,眼球暴突,目眦欲裂。
假如说之前没有见到过那个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的安静少年,或许他们此刻的惊诧还不至于来的如此猛烈。
可问题就在于,看上去身娇体弱,肤白貌美的小少爷,居然能够如此轻易地就钳制住,穷凶极恶的杀手。哪怕那杀手的双手被缚,但他自己的体重可是郁涉的两倍,而郁涉的手甚至无法完全抓住他的脖颈。
所有虫都大跌眼镜。
只见少年纤细优雅的手指捏着杀手的脖颈,仿佛是在拈着一朵美丽的玫瑰花一般没有用上丝毫力道,然而那四体粗壮的杀手却完全动弹不得!
他的喉管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似乎颈骨即将被单手折断,伴随着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嗬嗬”声。
随着他被扣在手铐里的手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那光链晃动的“当啷”声也越来越微弱。
郁涉似乎也有一瞬的怔忡,然后马上又松开了手。
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杀手像个破布袋一样跌坐在椅子上,充血的大脑,让他的脑部神经差点完全失灵。
而郁涉两只手撑在桌面上,复又倾身过去,居高临下,眼眸黑沉沉地盯着他。
“想被我睡?”郁涉懒洋洋地轻嗤一声,几乎是贴在他耳边嘲讽。
“你有统帅大人好看吗?”
“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别做蠢事。”
郁涉从旁边抽出纸巾,轻轻擦了擦手,“恶心。”
……
贝利亚带着郁涉先行离开了囚室,留下白玖和一帮其他虫继续刑审。
当然,没有了郁涉在旁边看着,统帅也就更放得开了,在使用手段时也不必顾及着是否会伤害自己宝宝的幼小心灵。
虽然刚刚这个宝宝,单手差点掐死一只杀手虫的操作也让他不由得沉默了好久就是了。
送郁涉回了前厅,贝利亚刚要告辞,却被郁涉给拦住了。“少校。”郁涉看着他,露出一个温和有礼的笑容。然而,刚刚亲眼目睹了了那样的事情,贝利亚不得不悲哀地发现,自己再也不能正视这样一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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